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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奧·施特勞斯的資料。

出生於德國的猶太人,就讀於漢堡大學,1921獲得哲學博士學位;從1925到1932,他在柏林猶太研究所工作。1938移民美國。1938至1949,任教於紐約新社會研究所:1949至1968,任教於芝加哥大學政治學系;1973 10死於10月18。

利奧·施特勞斯被認為是20世紀壹位極其深刻的思想家。他對經典文本的細致閱讀和闡釋構成了20世紀詮釋學的壹個重要發展:他所有的政治哲學研究都致力於回顧西方文明的整體進程,強調重新開啟古今之爭,從而審視當代的各種思潮。他的爭議表現在他和他所創立的施特勞斯學派在學術和政治影響力上的不對稱。直到20世紀末,施特勞斯學派壹直是西方學術界最孤立、最邊緣、最不被承認甚至最被排斥的學派。雖然公認施特勞斯創立了壹個政治哲學學派,並和他的弟子們壹起編撰了壹部政治哲學史,但我們可以註意到,大多數當代西方政治哲學專著或政治哲學教科書和參考書都不曾提到過他的名字。在當代西方主流政治哲學領域,無論是自由主義內部的爭論,還是自由主義與社群主義或後現代哲學的爭論,施特勞斯的名字幾乎完全缺席。

施特勞斯本人幾乎從不引用任何當代西方學術成果。事實上,在他眼裏,幾乎所有當代西方學術成果早已誤入歧途,積重難返。從施特勞斯的角度看,當代各種自由主義和當代各種左翼學院派都屬於同壹個陣營,即都堅信現代必然優於古代,未來必然優於現在的“現代人”或“進步人”,都屬於施特勞斯所說的“現代民主的官方大祭司”, 所以不可能真正切入時代最重要的問題,即“現代性的危機”和“西方文明”施特勞斯的不同尋常之處在於,他堅持從西方古典主義的角度對西方現代性和自由主義進行全面的批判和審視(它們在他那裏經常被作為同義詞使用)。 正因如此,長期以來,西方主流學術界基本上都把施特勞斯及其弟子視為學術怪胎,從未認真關註過。

不可思議的是,從上世紀80年代末開始,施特勞斯這種對西方現代性和自由主義傳統批判得最徹底的政治哲學,突然被美國主流媒體說成了華盛頓的官方政治哲學,尤其是美國* * *和高層的政治哲學。尤其是1994,* * *黨壹舉結束了美國國會60年來由民主黨主導的格局,取得了參眾兩院均成為多數黨的歷史性勝利。《紐約時報》、《時代周刊》、《《新聞周刊》》、《新* *》和《周刊》、《紐約時報》等美國各大媒體在驚呼美國政治地震的時候,都聲稱自己當時已經死亡。列奧·施特勞斯於1899年9月20日出生於德國的壹個鄉村小鎮,與漢娜·阿倫特、本雅明、格肖姆·肖倫姆、洛維特等同時代人同為所謂的“德國猶太人”。對於他們這壹代猶太人來說,青年時代首先見證的是壹戰的爆發和賓格勒《西方的衰落》的沖擊,接著是海德格爾哲學革命的強烈震撼,但隨之而來的是二戰的爆發,納粹德國對猶太人的種族滅絕,以及他們作為猶太人的個人流亡。1938施特勞斯被迫流亡美國,時年四十歲。

1949年,他被任命為芝加哥大學政治哲學教授,並被邀請在當年的沃爾格林講座上發表演講。演講的成果就是他後來出版的代表作《自然正義與歷史》(1953)。他在芝加哥大學的演講深深影響了芝加哥大學的年輕學生。

到達芝加哥後的第14年,施特勞斯和他的第壹批弟子們出版了《政治哲學的集體成就史》(1963),成功地消除了此前流行的薩賓的《政治理論史》,也標誌著所謂施特勞斯政治哲學學派的初步形成。次年(1964),施特勞斯六十五歲生日,他的弟子們專門出版了他的生日文集,名為《古代人與現代人:政治哲學傳統文集》,典型地反映了施特勞斯學派的基本關切:重新展開“古今之爭”,試圖從“古典西方”的角度審視“西方現代性”問題,包括強烈批判當代美國主流學術。整個學派的基本定位可以用施特勞斯的兩句名言來概括:

“今人與古人之爭的公案,必須重開;換句話說,我們必須學會認真地、不帶偏見地考慮這種可能性:斯威夫特把現代世界比作壹個小人國,把古典世界比作壹個巨人國,他是對的。”

“徹底質疑西方三四百年來的思想和理論,是壹切智慧追求的起點。”現代性向古典政治哲學的回歸是貫穿施特勞斯思想的壹條主線。

在對現代性的思考中,施特勞斯在20世紀60年代指出,現代性的本質是“青年反叛運動”,其根源在於西方現代性對西方古典主義的反叛,這種反叛始於馬恰維利,因為“現代對抗古代”就是“青年對抗老年”,所以施特勞斯稱馬恰維利為近代以來所有“青年運動”的鼻祖。在施特勞斯之前,尼采曾在他關於“主人道德和奴隸道德”的著名論述中指出,“主人道德”或“貴族道德”的全部基礎在於“以最大的敬意尊重舊時代和傳統,因為壹切法律都是建立在這種對舊時代和傳統的雙重尊重之上的”,所以貴族道德必須“尊重祖先,約束晚輩”;而西方現代性卻顛覆了這種道德基礎,對祖先和老人表現出越來越少的尊重,因為“現代觀念”本能地只相信所謂的“進步”和“未來”。尼采認為,這是因為西方現代性起源於“奴隸”反對“主人”的運動,即“卑賤反對高貴”,所以現代性要刻意取消“高貴”和“卑賤”的區別,使用所謂的“卑賤”。施特勞斯的觀點與尼采的觀點壹脈相承。他認為西方現代性給人類帶來了壹個全新的概念,即所謂“歷史概念”的發現。這壹發現的巨大後果是,人類開始用“進步與反應”的區別來代替“好與壞”的區別。由於這種“歷史觀念”已經如此深入人心,施特勞斯認為現代人往往忘記了“好與壞”的標準在邏輯上應該先於“進步與倒退”的標準,因為只有先有了“好與壞”的標準,才有可能判斷壹個歷史變革是人類進步還是人類腐敗。這是施特勞斯於1953年出版的他的名著《自然正義與歷史》的核心內容。

在施特勞斯看來,當代的壹個普遍問題往往是把現代性的陰暗面歸結於某些個別思想家,然後似乎現代性就不再是問題了。他強調,重要的不是譴責個別的思想家,而是透徹地理解“現代性”的基本品格和方向,從而真正理解現代性的遊戲為什麽從“第壹波”中前進(馬基亞維裏、霍布斯、洛克等。)到“第二波”(盧梭、康德、黑格爾、馬克思)以及從第二波到“第三波”(尼采、海德格爾)。尤其是現代性的第二次浪潮和第三次浪潮,也是現代性的兩次大危機,其中盧梭、尼采和海德格爾都以批判現代性的最大努力試圖回到“古典”世界(比如尼采贊美希臘悲劇,海德格爾試圖回到“前蘇格拉底思想”),但施特勞斯認為,由於他們都在現代“歷史觀念”的方向上努力,他們不僅沒有回到古典的自然世界,反而比誰都強。《自然正義與歷史》壹書試圖勾勒出現代性的這壹方向,並將其與“古典”思想進行對比。施特勞斯學派的重點工作是重新研究古典。施特勞斯學派的“古典研究”絕不是為了古典而進行的學術研究,而是基於壹種強烈的當代政治關懷:深入研究西方古典主義的根本目的是深刻理解西方現代性及其危機,反過來,施特勞斯認為只有深刻理解現代性,才能真正理解古典思想的良苦用心。

施特勞斯的政治哲學與幾乎所有其他政治哲學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堅持認為政治哲學的首要和中心問題是考察哲學與政治社會的關系,因此他首先把自己的“政治哲學”稱為壹種“哲學社會學”研究。正是從這種問題意識出發,他回到了古代的蘇格拉底和柏拉圖,也就是回到了西方哲學的源頭,以重新審視哲學是壹種什麽樣的活動,以及為什麽政治哲學是必要的。但首先需要強調的是,所謂“蘇格拉底問題”並不是施特勞斯最初的出發點,正如“前蘇格拉底問題”也不是海德格爾最初的問題意識。都是從某種先驗的問題回到過去重新審視傳統,而這個出發點就是現代性的問題。這壹點從施特勞斯的思想寫作過程中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就是他從現代到古典的倒退。他的早中期著作主要涉及現代傳統(斯賓諾莎、霍布斯、洛克、盧梭到馬基亞維裏),甚至他對猶太傳統的研究也是從當代新康德主義哲學家科恩到近代早期的斯賓諾莎,再到中世紀的猶太哲學家邁蒙尼德和阿拉伯哲學家法拉比。事實上,他是在生命的最後十年才真正致力於蘇格拉底的研究。最近十年,先後出版了《城邦與人民》(1964)、《蘇格拉底與阿裏斯托芬》(1966)、《蘇格拉底的色諾芬話語:家政學解讀》(1970)、《色諾芬的蘇格拉底》(1977)。

施特勞斯政治哲學的整個出發點可以說是希望找到壹條抑制“哲學”執念的出路,從而防止“政治”的執念。這個出路就是回到蘇格拉底開創的古典政治哲學的起點。古典“政治哲學”的起源,原本是為了克制對“哲學”的執念,維護政治社會的穩定。在他看來,這才是所謂“前蘇格拉底哲學”向“蘇格拉底政治哲學”轉變的真正意義。

“哲學旨在用知識取代意見,但意見是政治社會或城邦的要素,所以哲學是顛覆性的,因此哲學家必須這樣寫:改善而不是顛覆政治社會。換句話說,哲學家思想的美德在於有些瘋狂,但哲學家公開演講的美德在於溫和。哲學本身是超政治的、超宗教的、超道德的,但政治社會永遠是、也應該是道德的宗教。”

施特勞斯曾經把他的全部思想或者說“古典政治哲學”的全部思想用最簡潔的方式表述如下:

1,“壹個普遍融合的國家”是不可能的;

2.所以,任何政治社會都是特殊的,都是“封閉的社會”,也就是柏拉圖意義上的天然洞穴;

3.任何曾經存在過的政治社會或者任何未來的“政治社會”,都必須建立在那個社會中的壹套特殊的、根本的“意見”之上,這是“知識”所不能替代的,所以任何政治社會都必須是特殊的、特殊的。

4.以“意見”為基礎的政治社會因此對“哲學家”的公開言論和寫作強加了壹種責任(如果普遍的理性社會是可能的,這種責任是不必要的);

5.哲學家的寫作因此需要壹種特定的寫作藝術(庸俗和禁忌的寫作)。

不難看出施特勞斯是多麽反動,他與“現代社會”和“現代思想”是多麽格格不入。但在施特勞斯看來,這說明所謂的“普世社會”和“開放社會”正是現代人的意見,是神聖的,不容置疑的。任何觸及這種“現代權威意見”的人,都會在“現代社會”和“文明世界”中突然被容忍,被視為“反動”、“異端”、“異端”。在施特勞斯看來,現代人的這種“神聖意見”滲透著當代所有的學術。如果說在早期的現代哲學中,比如康德,還需要壹個“歷史哲學”的概念和壹個漫長的過程,才能到達這個普遍社會的“美麗新世界”,那麽在“歷史哲學”破產之後,這種所謂的“對政治的科學理解”就采取了更為流行的所謂社會科學的方法。所謂“事實與價值的區分”:社會科學家認為,現代社會必須用所謂的“對政治的科學理解”來取代普通公民對政治的理解,即“意見”,這樣公民必須有的價值取向和偏見就必須被所謂的不偏不倚、毫無價值的社會科學所取代。在施特勞斯看來,這種從現代西方哲學和政治哲學到現代社會科學的所謂“對政治的科學理解”,實際上是對政治的“非政治化”理解,也就是對政治的歪曲,因為這種所謂的“科學理解”隱含著與“前科學理解”的決裂。施特勞斯強調,古典政治哲學是建立在“前科學”的政治理解基礎上的,即公民和政治家對政治的理解,這是古典政治哲學與現代政治哲學的根本區別。因此,回歸“古典政治哲學”的第壹步是像古典政治哲學家柏拉圖、亞裏士多德那樣,從“前科學”即公民和政治家的角度來看待政治,而不是像現代哲學和社會科學那樣,從所謂“中立觀察者的政治學”的角度來觀察政治。施特勞斯反復強調,政治哲學必須首先以現象學的方式還原為“前哲學、前科學、前理論的政治世界”,而不是從近代以來建構的所謂“哲學的、科學的、理論的政治理解”出發,這是指首先回到赤裸裸的政治世界的問題。

施特勞斯和他的學派是壹個相當奇特的現象。相對於他對現代性的批判,其他現代西方對現代性的批判基本上都是在西方現代性的方向上批判現代性。施特勞斯以復興“古典政治哲學”為己任,其堅定性和徹底性實在令人欽佩。斯賓諾莎的宗教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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