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西湖經典散文:《西湖夜雨》
雨越來越小了。
走在湖邊,在西湖的夜雨中。
從遠處看,它發出微弱的黃光,鑲嵌著整個沈睡的西湖,像壹條明亮的項鏈。
路燈下,是壹對情侶在接吻。沒人在看。此刻雨中的西湖真的沒有人,除了我。突然想起壹句話:且如雨滴打亮黃葉,燈照白我頭。
還在下雨,斜織。我不喜歡打傘,沐浴在清涼的雨水中,向岸邊抽水。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坑坑窪窪,路燈倒映在積水中,搖曳生姿。站在水邊,湖水變得凝重沈澱,消化了所有的光,所以沒有倒影。在水中和夜空中,壹切都是黑色的。
周圍都是路燈,圓圓的,像十五的月亮。如果不是這根柱子托著壹盞燈,高高懸掛,那就和月亮差不多了。伸展開來,像壹月裏漂浮的壹個洞。十裏之外,川流不息。在這個雨夜裏,顯得格外的安靜和遙遠。桃李春風,壹杯酒,十年江湖夜雨。我喜歡這個“月亮”,它給這個夜色增添了生動的光彩。星星點點,玲瓏剔透。杜牧有句名言:二十四橋月夜,浪搖冷月無聲。這樣的雨夜,西湖也恰如其分的詩意。
雨水打在岸邊的樟樹上,夜風吹來,風沙沙作響,骨頭沙沙作響,像撓耳朵。
。湖裏,枯萎的荷梗格外冷。湖面上,依舊波光粼粼。走在九曲橋上,我想起了朱先生的壹句話:在彎彎曲曲的荷塘上,我希望的葉子高高地垂在水中,像婀娜多姿的舞女的裙子?荷塘月色朦朦朧朧,西湖的夏香彌漫腦海。沿著九曲橋走,湖水拍打著石岸。此時離南山路還有壹段距離。樹蔭、湖水和夜空把我裹得很厚。雨水毫無阻礙地撫著她的臉頰,但她並不覺得冷。擡頭望去,只見西湖上飄著壹朵朵厚厚的白雲,像棉花糖壹樣。遠處的寶石山上,可以看到寶奎塔的倩影。湖光山色,褪色的色彩,被雨水浸透,像壹幅暈墨山水。如果妳撐著小船,沖向湖中央的亭子,會更像是在壹個畫報的世界裏旅行。
跺著腳穿過岸邊的碼頭,木船早已不見蹤影。只有原來的船還在。像懸浮在湖面上的空中樓閣。再折橋,已近湧金門。咖啡吧和茶館外的屋檐和樹梢,閃耀著五顏六色的霓虹,勾勒出壹個模糊的輪廓。南山路上的露天咖啡館、主題餐廳、影吧淹沒在明亮的白光中。如水幕的裝飾燈,將這條路映得通明。懸掛的燈籠,歐式的教堂,古老的牌樓,古色古香的茶館,精致的咖啡吧,像長安街上的餐廳,像巴黎左岸,像梵高星空中的場景。而這壹切,淹沒在白天的喧囂中,淹沒在人群中。夜晚,帶妳去看壹種格外寂靜的美。壹點也不篡奪主人的角色,反而映出了西湖。
白天匆匆而過,拒絕看眼前的壹切。只有在這個夜晚,西湖屬於我。只屬於黑夜。就像朱老師說的,妳可以什麽都想,什麽都不想。生活在這樣壹個城市,我不禁愛上了杭城,壹個讓我著迷的美麗星球。西湖的夜雨足夠妳靜心。我的腦海裏有成千上萬的影像,閃著靈光。這湖,這雨,這橋,這人,這雲,這樹,總會化作許多符號,被吞噬。江南的夜,西湖的雨夜,姑蘇的雨夜,都是寂靜而孤獨的。
漫步西湖,壹個人或兩個人,各有各的舒適和溫暖。低頭的那壹刻,低眉的那壹刻。
杭州西湖經典散文:西湖之戀
剛到杭州的時候,什麽準備都沒有。情急之下,想到去西湖旅遊,打開隨身的筆記本,走了路線,匆匆離去。
東坡說“要把西湖比作習字,淡妝濃妝總相宜”,朱自清說西湖的波太艷,郁達夫說西湖的湖光山色太齊,太小沒味道。有不同的看法和意見。我戰戰兢兢地走近習字湖,看著世界的變化。
首先到達的地方是徐賢和白娘子相遇的白堤。堤外有湖,連接孤山和北山。有柳有桃,遊船星羅棋布。遠處的山空了,綠了。1000多年前,50歲的白居易被輕易貶到杭州,心情自然不好。用雜草的淤泥修建,既解決了淤泥的去處,又增添了西湖的美感,壹舉兩得。白居易在杭州為官三年,興修水利,修築石涵洞,治理西湖,疏浚六口井。後人評價他功績卓著,多年以後,他也對杭州念念不忘。“出了錢塘山水,不多喝酒,背詩。”西湖的位置在我心中被擱置,時間壹分壹秒過去,我無法擺脫。更何況路過杭州的時候,我就決定把家搬到杭州,做壹個真正的杭州人。他在西湖買地,將家鄉大宅劉莊的楠木門窗和紅木家具搬走,建了壹座“水竹居”,可謂是陽臺、曲橋、湖光亭。
歲月流逝,歲月流逝,翻開歷史的壹頁,不難發現,我在西湖邊生活了二十多年,卻沒有在西湖美景面前留下壹首詩。“易安心裏什麽都沒有。“可見,面對壹個國家動蕩不安、無名無姓的苦難,再美的景色,再醉人的波濤,我也無暇欣賞。我站在清兆亭看著英。是李清照憂郁漂泊壹生的寫照。
“青山有幸葬忠骨,鑄就清白臣子。”
這是王越廟上的壹副對聯,儒家思想的典範。四個奸臣跪在的墓前,的王氏家族的張軍,正在吃生菜。由此可以區分忠肝義膽赤血,什麽是無恥小人。在很多中國人的骨子裏,斑駁的影射反映出英雄值得遊客崇拜,應該痛恨向臣子吐唾沫。他是主宰民族英雄壹生的算子。他是生命和尊嚴的赤裸裸的兇手。是因為我們中毒太深,習慣聽從別人的建議嗎?同樣,在2000多年前,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也系統地表達了這種所謂的思想。在柏拉圖的《理想國》中,他認為只有具有理性和智慧的哲學家才能成為壹個國家的統治者,他們是天之驕子,他們是最優秀最高貴的血統,他們是天生的統治者。那麽群眾就是天生的愚民、仆從、賤民,是人類最卑微的種族,只配被別人統治和管教,這些昏庸無能的人都該死。如果說魯迅先生當年對老百姓是抱著壹種“又愛又恨”的話,那他是恨鐵不成鋼嗎?為其不幸而難過,為其無可爭辯的態度而憤怒,最後找不到現實的出路而後悔到最後,現在卻要壹味的忍氣吞聲?妳還想做那個不敢反抗的弱者嗎?
以前,我們的祖先沒有反抗的勇氣,或者說是完全開悟了。林和靖就是最好的證明。以梅為妻,以鶴為子,所唱的詩也很有個性。“瘦影橫水淺,月暮飄香”無憂無慮。中國隱士太多了。東晉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和唐代張的《西塞山前白鷺飛》。他們拋開壹切紅塵雜念,愛山愛水。於說,任何人追隨等人都不難。妳能在哪裏找到壹些花草樹木和壹些鳥兒?在現代社會,如果妳碰壁了,被擋住了,裝成半個林和靖還是最容易的。用現代時尚的口吻說,如果妳傷不起,可以找壹條安靜的山澗休息幾天。我們會自豪地說,這是壹種豁達的心態,開朗的性格,君子的禮儀,儒者的風範,所以很多人願意沈浸在這短暫的沈默中放松自己,也麻木自己。正如魯迅所說,湖光山色雖好,也會消磨人的誌氣。不知道是環境殺了人的誌氣,還是誌氣殺了人。時光飛逝。當我們春天去秋來時,人類的思想似乎沒有改變。無論是梅妻鶴,還是細雨不必回,都留在了歷史長河的封印裏,被隨意裝扮。
壹米高的小山,是壹座藏龍臥虎。山上和山下的名勝古跡很多,比如紀念歐陽修的“六壹春”西冷橋下的女革命家秋瑾,百年老店“樓外樓”周恩來,陪外賓來杭州,多次邀請他們品嘗杭州的特色菜。孤山被西湖碧波環繞,花木繁茂,亭臺樓閣,小徑幽僻。爬上孤山,妳可以看到西湖的風景。從宋代大書法家米芾刻第壹枚印章,到元代大書法家趙孟頫獨創篆書“元朱文”,形成了獨特的學問?明清時期,印度分為吳派、萬派和浙派。西朗印社首任社長吳昌碩是浙派代表,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印社成員張鑾。他是張同泰店鋪的第五代掌門人,生意很紅火,但他並不怎麽在意。只有這個古董印章讓他上當,他曾經是1000。壹銀元可以買80斤大米,縣令月薪20銀元。他收集了433幅版畫和超過65,438+0,500枚印章。張六安當年收集這些寶貝付出的代價我們無法估算,但現在的歷史價值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當然,我也不會忘記來這個雅致的花園,呼吸壹下百年的金石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