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梭的性善及其教育思想
盧梭倡導“回歸自然”的思想,其理論基礎源於他的自然哲學。它相信人性是善良的。這體現在開篇的壹句話裏:“壹切從造物主而來的都是好的。”[2]在《愛彌兒》中,他系統地闡述了性善的問題,認為教育應該遵循自然的發展,只有遵循自然的發展才是上策。因為“人壹牽扯進來就變壞了。”[3]由於中世紀人們的思想和行為被牢牢禁錮在封建禮教之下,人們根本沒有自由可言。封建制度嚴重壓抑了人的天性,讓人喘不過氣來。作為壹位反封建的啟蒙思想家,盧梭始終憧憬和向往充分展示人的自然本性、善良、幸福和自由的自然狀態。他要求“回歸自然”。在他看來,人類脫離自然狀態後,進入了壹個充滿關系、猜疑、爭鬥、沖突、貪婪和野蠻的社會狀態。所以在愛彌兒的早期教育中,他提倡去鄉下,去那個寧靜祥和的地方。在他看來,自然秩序並不和諧美好,自然狀態下沒有“妳我”之分;他們有欲望,但只限於自己能欲望的,從不產生過度的想法;他們有很強的自保本能,但從不傷害別人的自保。他們的理智是健全的,他們的情緒是平靜的。他們強烈的自愛傾向轉化為同情心。這時,人與人之間沒有敵意、仇恨、對抗和嫉妒,當然也就沒有鬥爭甚至戰爭。盧梭不是沈湎於純粹白日夢的思辨學者,而是關註現實、關心教育實際效果的思想家。他反對當時占統治地位的經院哲學,主張學生自由發展和獨立觀察,重視教學方法的生理和心理基礎,把實踐活動作為實施教育的重要手段。在他看來,教育應該符合兒童成長和心理發展的自然規律,促進兒童身心全面發展,使其各種器官和能力健康成長,從而成為名副其實的與自然相符合的人。盧梭認為教育是壹門藝術,它必須協調自然、人為和物這三種教育。正如書中所說,“這種教育有三個來源:要麽來自自然,要麽來自人,要麽來自物。人的器官和能力的自由內在發展是自然的教育,學會使用這種器官和能力是人的教育,我們從周圍事物的經驗中得到的是事物的教育。[6]用通俗的語言來說,我們身體器官和功能的內在發展不是由人決定的,而是由物的教育,即特定的環境和周圍事物對教育的影響,部分是由我們決定的。人為的教育,也就是人給人有意識有目的的引導的方式,是完全由人控制的。所以,物的教育和人為的教育都要適應自然的教育,壹個人的教育要適應自己的本性,而不是適應自己以外的東西。這樣才能達到真正的目的——自然人。在盧梭看來,我們每個人都是被這三種教育培養出來的。壹個學生,如果這三種不同的教育互相沖突,他的教育就不好,永遠不會符合自己的意願;如果這三種教育是壹致的,並且都傾向於同壹個學生的同壹個目的,這樣的學生就是受過良好教育的。首先,自然人以自然為師,而不是以人類為師,這與“人所形成的人”是不同的。自然人作為壹個社會新人,是自然培養出來的,但這是否意味著自然人是壹個想要回到原始狀態的墮落者?不是這樣的。盧梭的自然人是生活在社會中的自然人。他不被欲望、偏見、權利所引導,而是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心去想,用自己的理智去判斷,不受其他因素的控制。埃米爾不是在荒野裏跑來跑去的野人,而是生活在城市裏的野人。他知道如何滿足他在城市中的需求,如何利用他的居民,如何與他們壹起生活。這也是這種教育方法的精髓。其次,不以金錢為目的的高尚教師是社會教育培訓的主體。盧梭認為,我們生來就受到母親、父親、保姆、仆人或家庭教師的影響,教師的教育尤為重要。教師必須具備優秀的品質,不為金錢而工作,不為權利所誘惑,不為威懾所震懾。因為老師接觸時間多,容易成為學習和模仿的對象。所以,值得註意的是,和學生接觸的人,即使是傭人,也要好好訓練。另外就是身邊的事情對我們產生的體驗,我們把這些傳遞給學生。當然,除了被別人教導,孩子在日常生活中也會有意識地解釋自己的經歷,這也是教育中很重要的壹部分。總之,我們培養的自然人,只是普通人,身心健康,發展全面。盧梭指出,自然希望孩子在成年之前看起來像孩子。如果打亂了這種秩序,就會造成早熟的果實,既不豐富也不甜美,很快就會腐爛。要根據孩子的天性和身心特點進行教育,培養有知識、有品格、身心健康、道德完善、有良好修養、有新的價值觀和信仰的人。我們可以想象埃米爾是壹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自然人。他會走在鄉間小路,流連於湖光山色,吮吸天地的榮光,充滿朝氣,質樸清新,靈動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