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不能燒盡它,春風的吹拂可以使它復活。
相傳這首《別了古草》是唐代詩人白居易十六歲時的壹次考試練習。
可見才華橫溢的詩人,總是如春草般茂盛,如泉水般澎湃,正是早春。
詩歌不像金錢或者工作經驗,可以日積月累慢慢積累。
詩更像是童年的純真,青春的愛。在對夏花春草的壹瞥中,在仰望月光的靈感中,壹種空靈的詩意意境油然而生。
它不同於小說,它需要作者經歷滄桑,曲終人散的糾結和復雜,才能寫出壹部曲徑通幽,前途光明的小說。
會寫詩的人壹般不容易寫出好小說,會寫小說的人也不壹定能寫出好詩。前者註重詩意的捕捉,沈溺於細節;後者重在宏大的敘事結構,無暇錯過細膩的詩意。
詩歌如春花秋月,小說如夏草秋果。小說裏有詩,會被贊美;如果詩歌充滿了新奇的味道,就不符合人們的閱讀口味。大人心中有童心,有童趣,讓人覺得很有意思。如果壹個孩子很世故,他就不可愛。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出自印度詩人泰戈爾的《鳥》鄭振鐸譯本。
寧靜的詩,意味著壹切都順遂自然。
大自然安排了四季:春天滿眼綠色,夏天郁郁蔥蔥,秋天橙黃,冬天雪白。冬日閑暇,爐火旁煨,春夏秋回首往事,各種滋味湧上心頭,感慨與遺憾無法壹壹表達。
還是杜秋娘的詩說得好:花可以直折,必須折,不要等沒有花才折。
翻譯成我們今天的白話就是:做自己該做的事。
我總覺得中國人活得太累了,所以我想呼籲大家:
把童年肩上沈甸甸的書包拿下來,還它壹份純真。
把沈重的欲望從愛情的肩膀上卸下來,把輕盈和浪漫還給愛情。
把沈重的復雜從生活的肩膀上放下,把簡單還給它。
人生苦短,時光飛逝。根據實際想辦法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
我用壹家之言總結了人生之道,當然也要借鑒先賢的哲理名言:
生命如夏花般絢爛,如春草般蓬勃,如冬雪般純凈,如秋葉般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