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中國運動員應該“思想開放”。我們在奧運會上有很多優勢,比如舉重、體操、跳水、乒乓球、羽毛球等等。這些項目有很多金牌和獎牌。如果我們沾沾自喜,不卑不亢,恐怕我們的優勢不會長久。正是這些優勢項目的不斷推進,鞏固了我們的長期優勢地位。那麽,我們相對薄弱的項目呢?比如田徑,男子遊泳等。,也應該是“長期”。水平低是有歷史原因的,不能急於求成,也不能急於求成。以張琳為例。這次能拿到男子400米銀牌已經相當不錯了。在這個基礎上,我們的弱事件才能逐漸變強。當然,這需要時間。最失望的是男足。這次再次暫停小組資格。對於男足來說,僅僅指責和責罵是不夠的。關鍵是“治病”,需要對癥下藥,也需要“治病”的時間。所以,在優勢項目、弱勢項目甚至男足上,都要有“盯著風景”的眼光和胸懷,才能少壹些壓力,多壹些動力。
除此之外,看比賽還要求“風景要長,眼睛要睜。”比賽結果重要,奧運金牌獎牌數也重要,但比這些更重要的只是看比賽的風度和輸贏的容忍度。更重要的是以平常心,開心的心,理解運動員的心情去看比賽,不以成敗論英雄。比賽和勝負是暫時的,但對“更高、更快、更強”的追求是長久的。所以,在家門口舉辦奧運會,我欣賞的不僅僅是中國運動員的精彩表現,還有外國運動員的精彩表現。以平常心欣賞比賽,我們不會給劉翔和中國女排等施加壓力。減輕了壓力的中國運動員自然會有更好的表現,更優異的成績。
“我們應該關註風景”,這是對運動員和觀眾說的,更進壹步,這也是我們對奧運會的深入解讀。
與其活得有思想,不如活得有感情。
濟慈
第壹,每個人的人生目的不同。
人活著是為了什麽?所有活著的人都應該有活著的理由。黑格爾說: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我相信妳們都曾經問過自己這樣的問題:我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什麽?我存在於這個世界的理由是什麽?這些問題也可能導致內心深處的厭惡和痛苦。
壹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但拒絕領獎的哲學家描述了這種痛苦。他是薩特。薩特年輕時有壹個夢想。他夢見自己踏上了壹列火車。他不知道火車要去哪裏。火車的檢票員也讓他感到害怕,因為他沒有票。是的,當我們踏上人生的列車,我們知道這列車的終點嗎?我們有資格乘車(買票)嗎?在這列火車裏,有的人肩負著沈重或崇高的使命,有的人則渾渾噩噩地上了火車。有些人已經買了票,有些人則想蒙混過關。
在我們的成長中,我們被教育要“高尚”。然而現實中,我們習慣了暴利。有些人在臺上的光輝形象,臺下的小家子氣行為,讓我們很難理解這個復雜的現實。有些人要求我們為大眾的幸福而活,但我們清楚地看到他們在蠶食大眾的利益。生活的要求和行為的不壹致,足以讓我們困惑。
所以,人生目的的本質可能並不像宣傳材料中描述的那樣——它是道德奴役教育的材料,是某些群體對人們生活態度的要求。其實在為什麽活著這個問題上,我們已經習慣了那些假裝肩負著拯救世界重任的所謂道家。他們可以不厭其煩地壹遍又壹遍地重復許多“重要而雄心勃勃”的真理。他們認為自己有很大的責任去教導這個世界,他們不能容忍人們不接受他們的生活方式,所以他們總是擺架子,充當德高望重的老師。
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是道德家,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被道德家聖人教導——這個結論很重要,因為如果壹個人不願意被教導,他的意誌就會受到傷害。壹個不公正的社會往往會通過強迫人們做他們不想做的事情來傷害人們,人們失去了選擇的權利和自由。
沒有必要試圖推翻我的觀點“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接受道家聖人般的教導”。用學術研究的思維,證偽法可以證明這個結論,就是如果妳想說明不是所有人都是A,妳只需要指出壹個人不是A,現在,至少我不是道士,也不想被壹個道士指點(很多時候,我們長大後發現,我們小時候被灌輸的觀念是騙局)——但妳可能更熟悉用文學語言描述這個結論:就像花不總是燦爛的,也有。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香,但也有討厭臭東西的丈夫;生活並不總是美好的,也有潛伏在陰影裏暴露在陽光下的罪惡。所以
人活著的理由並不都那麽大(可能大而空),很多人活著的理由都很小(可能小而實)。
我壹直相信,任何活著的人,在他自己看來,都會找到充分的理由活著。也許有些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麽活著——生活中很多人給我們的印象就是這樣——但他們其實已經用“活著”的行為和“活著”的狀態給出了這個問題的最佳答案。
我因為活著的理由而迷失,我以為這是壹種人生的體驗。所以我問妳的意見,但答案是不同的。有的人莊嚴:“為了國家和民族……”,有的人豪情滿懷:“為了人類的解放和幸福……”。當然,這些句子在意識形態報道中頻繁出現。但更多人的理由很簡單:我要養家糊口;我活著是因為我覺得活著好,我喜歡活著;我要活下去,因為我要繼續報答父母的恩情,接受老板的責罵,服從老婆的命令,好好管教兒子...
活著的理由就是這麽不壹樣!縱觀歷史現實,我們看到人們因為各種原因而活著。有些人活著是為了名聲。幾千年來有多少人厭倦了萬裏“功名”。寒窗十年,無非是為了“名滿天下”。金範的例子描繪了他壹生的悲哀,以便獲得名聲。至於現代社會,這是壹個各種著名的方式和手段的時代。有人為了名聲刺殺總統,有人為了名聲罵名人,甚至有人聲稱“不能永遠,但會永遠”...有些人活著就是為了“利”。早在兩千多年前,我國思想家司馬遷就指出:“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來;世間的壹切喧囂都是為了利益。”人的人脈也是勢盡則散,利盡則疏。為了利益,國家打起了戰爭,群體互相爭鬥,個人互相欺騙。壹位英國外交官說得很經典:“只有永恒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有些人活著就是為了義。為了壹個“義”字,不惜殺人。有些人活著是為了愛。多少人為愛纏綿,為愛所困。“問世界是什麽樣子,就是讓人生死與共”。有些人為了他們的信仰而活著。“砍頭不要緊,只要教義是真的”,為信仰而死的人超過百萬。……
第二,所有人的人生目標都是壹樣的:效用最大化。
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借口(或理由)。但在經濟學家看來,人活著,甚至所有的活動,都是為了“效用最大化”。
經濟研究是在人是效用最大化者的假設下進行的。這個人是為“民族”而活,還是為“家人朋友”而活;無論是為了“名”還是“利”;不管是為了“情”還是“義”...都是為了“效用最大化”。至於為什麽名、利、義、愛、恨會影響人的效用,這不是經濟學關心的問題。就像,妳對香蕉的偏好是經濟學家關心的,但妳為什麽喜歡香蕉不是經濟學家關心的。
這裏的效用是指主觀滿足的程度,有時定義為“快樂”。換句話說,人活著就是為了功利和快樂。只要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和體驗不壹樣(其實個人對幸福的定義真的不壹樣),活著的理由就會不壹樣,但活著的目的是壹樣的:追求效用最大化(或幸福)。年輕的經濟學家樊綱也有大致相同的觀點:“人活著,怎麽活著,怎麽實現目標...但是在每個人的說法背後,我們可以發現* * *是壹樣的而且大家都不會否認的東西,或者說人生的總目標,也就是所謂的‘幸福’或者‘快樂’或者‘滿足’。簡而言之。
雖然功利有時被定義為幸福,但我覺得完全用幸福來指代功利並不是很恰當。快樂往往是指欲望得到滿足後,身心愉悅的感覺。效用不僅強調這種感覺的產生,也強調這種感覺的大小。也就是幸福往往沒有大小之分,只是它的效用有大小之分。另外,功利往往是壹種刻意追求後的滿足,即先有欲望,欲望滿足了才會產生功利。幸福並不要求人首先要有欲望,但它隨時都可以悄無聲息的到來。比如在某個早晨,鳥兒啁啾,陽光明媚,讓妳感受到壹種從未有過的寧靜和安全感,可以稱之為幸福;在某個午後,在夕陽的余暉中默默思念壹個人,想起淡淡的往事。這個時候,那個人突然出現在妳面前,讓妳只剩下壹時的快樂,忘記了所有的語言表達和周圍的世界,只有兩個人填補了妳心中的空白,這才稱得上快樂;但是它們通常不被認為是有用的。為人的效用而活,說明人的生活是有目的的——生活的目的是最大化自己在生活中的效用。
效用的大小是不客觀的,完全取決於個人的主觀評價。我們已經提到,在同壹個地方,同壹個同事的條件下,人的主觀感受是不壹樣的,所以同壹件事給不同的人帶來的效果也是不壹樣的。比如給壹個乞丐100元,可能會給他帶來很大的效用,因為這對他來說是壹筆不小的財富;給壹個百萬富翁100元可能帶來的效果不大,因為在他眼裏,100元根本不是財富。我們壹般說“效用”默認為正,效用也可以為負,稱為負效用。“負效用”是壹個類似於“痛苦”的詞。比如有人說話聲音很大,讓妳感覺不舒服,那麽他的聲音會給妳帶來負面影響。如果恰好有壹個人喜歡聽那個人大聲說話,那麽這個人就可以從那個人的大嗓門中獲得積極的效果。看,同壹個聲音,效果不壹樣。我想起重慶詩人李剛的壹句話:壹切音樂都是繩子鋸木頭的聲音,只是聽眾有時是行家,有時是外行。
效用的主觀性必然與偏好密切相關。壹個人的偏好是指他對某樣東西的特殊偏好或偏愛。他對某樣東西的偏好越大,他從中獲得的效用就越大。所以,偏好和哲學價值觀壹樣,包含著主體(人)對於客體(人或物)的價值判斷。其實經濟學中效用的含義和哲學中價值的含義是完全壹樣的,都是指客體對主體的滿足程度。比如有人愛房子勝過愛車子,那麽送他房子會讓他覺得更滿足,或者他會認為車子對自己來說比房子更有價值。需要註意的是,這裏的價值不是指馬克思政治經濟學中由社會必要勞動時間決定的價值,而是主觀效用價值。價值論是經濟理論的基礎。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與西方主流經濟學的對立首先體現在壹個以勞動價值論為基礎,另壹個以效用價值論為基礎。
顯然,為功利而活,其實就是為偏好而活。偏愛,也就是愛過。為喜好而活,就是為所愛而活。作家沈從文說:“壹切生存都是為了生產,妳必須愛才能生存。”如果沒有什麽可愛的,那還有什麽理由留在世上?
第三,喜好的不同使得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不同。
必須承認,每個人的喜好或喜愛都不是單壹的。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很多人吹噓自己愛好廣泛。1992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加裏·貝克爾(Gary becker)指出,人類的行為不僅僅是由壹個偏好所支配,而是由壹個有序的偏好集合所支配。這個偏好集可以包括很多東西,比如名字、利潤、正義、感情、信仰、金錢、汽車和職位...在不同人的偏好集合中,很多元素是相同的,但不代表人的偏好也是壹樣的。例如,以下首選項集:
a的偏好集=(高薪,車,房子)
b的偏好集=(房子,高薪,車)
c的偏好集=(房子,高薪,車,衣服)
丁的偏好集=(權力,名望,賭博...)
集合基礎知識告訴我們,除了A和B相等,其他都不相等(因而偏好不同)。a和B的偏好不同,因為雖然偏好集相同,但偏好順序不同。a最喜歡汽車,但B最喜歡房子——如果妳把人的偏好集看成壹個有序的元素組,這就更容易理解了。事實上,人們幾乎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壹套偏好,因為每個人對世界上壹切事物的主觀感受都是如此不同。
簡而言之,不同的偏好集和偏好順序導致不同的偏好,就像俗話說的“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每個人活著,或者說努力活著,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喜好,實現自己最大的效用(幸福)。換句話說,我為我所愛而活,最終目的是從我所愛中獲得最大的效用(快樂)。壹個為愛而委身生死的男人,是因為他用“愛”定義了自己的功利(幸福);為信仰而死的人,是因為他相信這樣可以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追求名利的人是因為他把名利看得很重...當然,我還得特別指出,即使是為了“愛”而委身生死的人,也不僅僅是偏愛“愛”,“愛”占了很大壹部分。壹旦“愛”得到滿足,其他偏好就會突出,占據很重要的程度,新的欲望就會產生。例如,有人想成為百萬富翁。當他放棄壹切,成為百萬富翁,面對壹堆冰冷的錢,他並不覺得幸福,因為他有了新的欲望。人的欲望被人拉出來,最後人被欲望推開。
有時候,我覺得偏好反映了人性。人性不應該被壓抑,偏好不應該被扭曲。偏好的扭曲是“違心的”。但實際上並不是壹回事。曾經在《南方周末》看過壹篇文章《不能說實話》,壹個電視觀眾在崔永元主持的《實話實說》中實話實說自己喜歡錢。結果他回到家鄉,處處被人看不起,甚至覺得自己是個侏儒。其實我在想,那些白眼看觀眾的村民,可能大部分也是喜歡錢的,也可能不是真的看不起觀眾。他們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也喜歡錢,得到白眼,所以只好給觀眾壹個白眼,以示自己的“高空節”,絕不貪財。說真話的人痛苦,隱瞞真實喜好的人相信自己沒那麽幸福。生活中,就像這些不快樂的人壹樣,我們需要做很多違心的事,說很多違心的話。於是乎,我們都戴上了假面具,在這個充滿移動人體的世界裏遊蕩。
第四,生活中沒有沒有偏好的人。
以後再討論不能說實話,現在言歸正傳。有些人似乎沒有什麽偏好。他活著是為了什麽?其實嚴格來說,即使是壹個缺乏偏好的人,只要活著,說明他至少更喜歡“活著”本身。很多人感嘆活著“真累”或者“無聊”,厭倦了紅塵,但他卻壹直活在這個“可恨”的世界裏,甚至比別人活得更久,說明這個人更厭倦死亡,而不是生活,所以他寧願活著沒有意義,也不願死。相對來說,他還是更喜歡活著。當然,也有人在生死之間選擇死亡。文革期間,很多知識分子“不自由,毋寧死”,選擇了自殺。巴金老人曾有壹句名言:與其悲慘而冷漠地活著,不如轟轟烈烈地死去!如果壹個人失去了“活著”的偏好,他可能就不會再懷念這個多元的世界了。
有這樣壹個故事:壹個人向醫生咨詢如何長壽,醫生說:“不要抽煙!”"
“我從不抽煙。”男人回答。
“妳也別喝!”
“我根本不喝酒。”
“不要放縱!”
“我從來沒有接近過女人。”
“那樣的話,妳長壽有什麽意義?”
很多人覺得這是個笑話。但經濟學家不認為這是壹個笑話。在這裏,醫生顯然是在把別人的偏好映射到自己的偏好上。來求教的人可能不喜歡煙酒女人,只是熱愛生活本身。對“活著”本身的偏好,足以讓他有理由追求長壽。經濟學很大的包容性之壹就是承認人的偏好是不壹樣的。
佛教認為人生就是苦難。很多高僧什麽都不追求。他們活著是為了什麽?其實他們還是為自己的“愛”而活,他們的“愛”是用自己的貧窮“幫助眾生”,他們是為苦難而活。可能有人會問,苦難難道不會帶來負面影響嗎?是的,妳我受苦都是負面的。但對於佛教徒和僧侶來說,苦難不再是負面效應,因為他們相信,今世的苦難能給來世帶來幸福——這是壹個很大的效應。當然,這還是由於主觀的認識和評價,所以有些和尚犯了戒,因為他對苦的功利性的評價降低了,或者對戒外之物的功利性評價更高了,以至於願意以身試法。我還聽說現在寺裏的和尚不是都吃素的。看來要麽是佛祖對他們的要求降低了,要麽是他們對來世幸福生活的評價降低了,對來世不再抱有太大的希望,所以這輩子還是不要苛責自己的好。
人活著是為了他的喜好(愛)。只要世界上有他向往的東西,他就會選擇活下去,只是他個人的留戀和他愛的東西不壹樣。沒有了所愛,就失去了活著的意義,生不如死。在古龍的小說裏,壹個人對另壹個人最惡毒的懲罰,不是取他的性命,而是毀掉他最愛的東西,榨取他所有的精神寄托。真的,恐怕只有古龍這種絕世武功奇才,對人性和人生有如此深刻的理解。
動詞 (verb的縮寫)積極的信息
人活著是為了功利(幸福)。追求幸福是人的天性。只要人們能看到生活的希望,也就是說對未來的幸福和快樂有樂觀的預期,人們就有信心和勇氣去生活。如果妳對生活絕望,生命之花就會枯萎。所以,生活允許失望,但絕不絕望。妳要救壹個有自殺傾向的人,讓他看到生活的美好,看到未來的美好,這可能比說出生活的真相要有效十倍。
很多時候,壹時的陰雲可能會在短時間內降低人們對未來的預期,從而使人們做出非理性的選擇。為了減少人生決策的失誤,妳要用長遠的眼光看待人生,不妨來點阿q精神。積極壹點,耐心壹點,壹切都會慢慢過去,會發生改變。做好事宜虛懷若谷,抱怨過多是為了防止傷心欲絕。把更多的愛投入到生活中,對生活保持樂觀,妳的生活自然會積極向上。最理想的生活方式是珍惜和信任妳的生活。“當我們熱愛這個世界時,我們就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泰戈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