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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5-18張惜春:妳肯定沒見過這些關於脾胃的獨特理論!

導讀:張錫純治療脾胃確實有他獨到的見解:脾陽和胃陰同等重要;疏肝健脾,降膽和胃並舉;補肝氣就是補脾胃;滋補和開竅的結合,獨特而恰到好處。這些寶貴的經驗值得我們在臨床上反復驗證,在理論上認真研究和整理。

壹、張錫純簡介

張錫純(1860~1933),河北省鹽山縣人,近代著名的具有創新精神的醫學家。他不僅在中醫方面取得了深厚的學術成就,而且順應了科學發展的潮流,吸收了當時西醫的優點,並試圖溝通兩種醫學體系,被稱為“心中參西”。他壹生的學術經驗都收錄在《學醫熱情西學》中。

這本書構思新穎,觀點獨特,實用性和治療性強。善用其方者,功效異常,故能流傳海內外,深受歡迎。今天我就把書中治療脾胃的獨特經驗簡單介紹壹下,以期引起更多的關註。

第二,扶脾陽,益胃陰並行。

在中國醫學史上,和葉是治療脾胃病的著名專家。施立擅升補脾陽,用藥太燥;葉適長於養胃陰,用藥更為柔和潤澤。而張則結合兩家之長,創造了許多調理脾胃的有效方劑。如滋生湯、滋生通脈湯、復中湯等。方劑剛柔並濟,潤燥扶脾陽,益胃陰,相得益彰,兩者各有所長,廣泛應用於多種疾病。

為什麽張治療多種疾病都要從補脾胃入手?為什麽張在補脾胃時總是同時助脾陽、益胃陰?我的理解是他治療的很多疾病,比如疲勞、閉經、膈食、慢性腹瀉等。,都屬於慢性虛損性疾病,癥狀復雜,氣血陰陽虧損。單純補氣血陰陽很難補弊,只有調理脾胃,重建中氣才能入手。

《靈樞·鐘石》篇雲:“陰陽俱虛,養陽竭陰,瀉陰除陽。如果是,可以用甜藥,但連喝都不行”,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仲景用小建中湯治療陰陽兩虛證,可以增強氣機,平衡陰陽,已經結束了這種局面。張曾解釋說:“人的脾胃屬於大地...,所以他們也可以被賦予生命。如果脾胃強壯,能消化食物,那全身自然就強壯了。妳見過多喝多吃的人,多病多累的人(引自河北人民出版社,1957版,下同)。”至於調理脾胃時必須同時扶脾陽、益胃陰者,不是單純的脾陽虛或胃陰不足,而是先損脾陽,陽損陰;或者先損傷胃陰,陰會損傷陽,表現為脾陽和胃陰兩虛的癥狀。所以,扶脾陽和益胃陰壹定要有機結合。在臨床上使用這種方法的機會很多,是治療慢性衰弱性疾病和恢復期某些急性病的有效方法。

第三,養肝健脾,降膽和胃,妙不可言。

脾胃在中焦,是人體氣機升降的樞紐。脾氣漲了才能運水谷灌溉四方;只有當胃氣下降時,水谷才能被吸收和分解,渣滓才能轉移到體內。張認為,脾升胃降不僅是脾胃功能正常的標誌,也是肝膽功能正常的標誌。為了證明自己的重要學術思想,他引用了黃坤仔的話:“肝氣要升;膽火要降。但脾不升則肝氣不升;除非胃氣下降,否則膽火不降。"

他認為黃的這些名言是對《內經》“厥陰未愈,求陽明”和金匱“見肝之病,知肝傳脾,先健脾”的最好註解,並作了詳細的發揮:“欲治肝者,宜養脾降胃,修中宮,使中宮氣化厚,以聽肝木自護。也就是說,調理肝臟的藥物有時會有節制地使用,但只是脾胃調理劑中的輔助品。所以五行之土可以包括金木的水火四線;人的脾胃屬於大地,它的氣化敷料也可以包括金木的內臟。所以脾氣上去了,肝氣就上來了;胃氣下行,膽火也會降。”至於升肝脾降膽胃的具體應用,大概有四端:

1,健脾和胃

如“培脾疏肝湯”可用於治療肝氣郁結,脾胃之氣不能升降,胸滿常氣短。方中的“白術黃芪”和桂枝、柴胡壹樣,可以幫助脾氣上升,和陳皮、厚樸壹樣,可以幫助胃氣下降。清則濁,滿則煩,無事處理肝氣,肝氣自護。其治肝郁脾虛,胸脅脹滿,飲食不能的“姜生湯”與此方相似。再比如“雞坑湯”,治氣滯腹脹,脾胃虛寒,飲食不能運化。方中白術、柴胡助脾升,雞內金、陳皮助胃降,氣機自然。若脾不升,胃不降,伴有肺胃液傷,或肝腎陰虛,不宜用升麻、柴胡、陳皮,則用麥芽升脾(麥芽好升),桂枝升降胃(氣升則升,氣降則降),用花粉、玄參調桂枝的溫,使藥性平和。真的是圓機,而且是雙向的!

2.養肝降胃

治肝氣郁結、胃氣郁結:“肝主左宜升,胃主右宜降。.....用生麥芽、艾草(據作者考證,張用的艾草其實是黃花蒿)養肝,生赭石、半夏、竹茹降胃,即配安沖;用續斷,因為它能補肝,幫助肝氣上升;如果用生山藥、冬麥,可以滋潤、補胃,可以幫助腸胃下降。”柴胡是促進肝功能最有效的藥物。但治療肝不升胃,不降之證,不必用柴胡,可用生麥芽代替。因為柴胡不僅能升肝,還能升胃氣。“雖然生麥芽可以提升肝臟,但對胃氣的下降沒有壞處。以蓋其萌發之性,與肝木相合,可促肝氣郁結,使其得以緩解,自然上升,除非柴胡之純,純在上升。”另壹方面,在單純性胃氣不降的情況下,使用赭石、雞內金、厚樸等藥物時。降胃,也用少量柴胡(3g以下)升肝,因為“但復用降胃之藥,可能有礙氣化之性,故加少柴胡以促之,故氣化也常見”。如果不是經歷過,怎麽會有這種探幽論!

3.膽胃俱降。

如治療嘔吐,用青黛、龍膽草、赤芍清膽火,赭石、半夏平胃氣。同時模仿左金丸的意思,用3克吳茱萸緩解肝郁。筆者曾用此方治療急性膽囊炎、急性胰腺炎嘔吐,頗有療效。

4.肝脾同升。

張認為脾在中焦,是水飲之本。樞機不旺,不待其失,小便之證不能助。“但是,喝水的方法也是不壹樣的,《內經》也說:“肝熱者必先尿黃”,還說:“肝滿則臥驚,不可小便。“況且白芍是調肝主藥,利水。由表及裏,是水從胃入肝,膀胱也泄。”所以做了“健脾化沈湯”治療脾虛,脾氣極度抑郁,尿也幫不上忙。“方中用黃芪、白術、甘草增強脾氣,即黃芪為寄生,續斷為增強肝氣,龍骨、牡蠣、山茱萸肉、湯劑為穩定小腸。”作者治療這種綜合征,通過不斷加菟絲子30克,或炒菟絲子,卷菟絲子,藥汁服用,每次10克,非常有效。

第四,補肝氣,健脾胃,原創。

補肝氣能健脾胃,是張錫純的重要學術思想。但“肝氣”壹詞傳統上只是作為壹個病理概念,所以很少有人發言補肝氣。張對養肝氣有不同的理解,其言有理,易服人:“肝屬木,宜在春,其溫宜人,黃芪溫升,以養肝,是求同氣之妙用。”從開始臨床經驗開始,每當肝氣虛弱,所有養肝藥物無效時,我就以黃芪為主,少用調氣之品,反復杯服,立竿見影...知道肝虛補法的人,說的不是道。"滋養肝氣可以強壯脾胃. "因為五行,木可以憾土,木也可以疏土。

曾治的飲食不能消化,吃百劑健脾暖胃的藥也無效。診斷左關太弱,已知肝陽虛弱(據作者張有時將肝氣與肝陽混淆),給黃芪、桂枝各壹兩片,分幾劑治愈。又治黃疸,診斷左關極弱,重用黃芪湯,送金匱要略治黃疸。

張反復強調補肝氣、健脾胃,實為當時醫界之弊。他憤怒地批評說:“世俗的醫生都說要平肝,所以遇到肝郁之證,往往就用藥物破肝氣。”“不知道人的生命力根植於腎,萌發於肝。壹切都是嫩的,脆的,容易損壞的。肝臟是活力芽的臟部分,但如果它壞了,妳不在乎損傷活力芽嗎?”筆者認為,張的批評在今天仍不失其現實意義。

五、小心破,善於滋補,用獨特的藥物。

陽明胃氣在休息時運行平穩。胃氣受阻,則上翻,上滿,下結。治療的人會給開破氣的藥。如果選藥不當,往往無效,甚至越破越充血,元氣耗盡,癥狀叢生。因此,張在治療此證時尤為謹慎。他諄諄告誡醫生,不要濫用半夏、蘇子、瓜蔞、諸如、厚樸、枳實等開斷套的藥物。,並偏愛重用赭石減胃解沖,往往隨意取效。人們認為赭石性質溫和,減胃而不傷胃,除非重復使用,否則無法治愈重病。他不喜歡用炒三仙、萊菔子之類的消食藥,而更喜歡用生雞內金,認為生雞內金是最好的消食藥,因為它具有減胃、消食、研磨、活血的全部功能。

他還認為,傳統的理氣破氣藥,如香附、郁金、木香、青皮、陳皮,在常規方中分量很輕,或幾毛錢,或壹至兩塊錢。如果服用時間短,很難表現出它們的缺點。如果長期服用,會消耗人的元氣,必須警惕!對於傳統上認為破氣血較重的藥物,如三棱、莪術、乳香、沒藥等。昆蟲、水蛭等。,卻認為藥平和,總喜歡用。他的經驗需要在臨床實踐中進壹步驗證。

另壹方面,善用滋補藥物治療脾胃虛弱,積累了豐富的經驗。至少有兩點是獨特的:

第壹,善於重用補藥。

如重用山藥、白術、黃芪等。其中,山藥不僅味甘健脾,而且色白,濃於腎中。能養胃陰利濕,順滑收斂,很平和。不被重用就不能算立功,也就不算虐。張治瀉以熱,敢用大膽。白術擅長健脾和胃,化痰止瀉。因為它的質量很重,所以必須重復使用才能顯示出良好的效果。

比如張給壹個少年治病,經常嗓子發幹,反復喝水都不解渴。脈象弱遲時,脾胃寒濕,不能運動,以致氣化不升。四君子湯加幹姜桂枝,方中重用白術兩次,壹劑止渴。此外,她還治療了壹位經期出血的女士,這是由於脾胃虛弱,中焦不取,下焦不固所致。血方加白術30克,雞內金30克,取壹劑血止。

黃芪,原名養脾肺,張獨眼,以養肝脾肺,補益肝脾之氣著稱,是其特產。每當遇到肝郁脾虛之證,飲食不及,不耐寒倦,停留在健脾和胃方,重用黃芪升肝脾之氣,效果頗佳(作者按:《神農本草經》黃芪治“小兒百病”;葉註:“幼童也年幼,幼童也年幼,幼童也生氣。孩子怎麽了?”黃芪人陽氣少,補生命之元氣,所以幾乎是小兒的主要病癥。“雖然還不清楚黃芪是否能滋補肝氣,但它有壹定的含義。

因此,張的觀點並非毫無根據)。此外,張還喜歡重用芍藥、甘草,即“芍甘湯”。他認為酸酸甜甜可以養陰,酸酸甜甜把賈加變成土,味道接近人參,對脾胃有益。

第二,善用補藥和處方藥。

如果喜歡把人參、黃芪、藥、三棱、莪術壹起用,“能大大刺激食欲吃下去的,也有傻到屢試不爽的。”治脾胃虛弱,食之不生痰,取生白術60克,生雞內金60克,滾焙蜜丸。治療痿廢,應遵循“治痿獨取陽明”的宗旨,擬定“鎮退湯”,以人參、氣、俞補脾胃,當歸、乳香、沒藥、威靈仙行氣血、祛風化痰。白術、當歸、乳香、沒藥、陳皮、厚樸等。也被用來治療腿痛和腰痛。治胃氣郁結,胸悶膈,大便幹燥,用生、熟山藥265,438+0g,赭石30g。

對於補藥和處方藥的配合,張也深有體會,如何做到恰到好處。他說:“我們在權衡黃芪的補力和三棱、莪術的破力時,不能壹視同仁。試試三棱、莪術配三錢,把臟腑之間的腹痛積郁都治了,怕傷了元氣,而借助六塊錢的黃芪,吃幾十劑,病就好了,不傷元氣,有的人越吃越壯。氣虛的話,多服幾劑,就是氣難以養,必須加黃芪、三棱、莪術才能長期服用。弱者難掩,破藥易見。如果它的流行性較強,比較壓抑,就要多用三棱和莪術,或者少用黃芪,然後服用而不至於充滿厭煩。”這些來自幾十年醫療實踐的直接經驗真的很有價值。

從上面的介紹可以看出,張錫純治療脾胃確實有他獨到的見解:脾陽與胃陰並重;疏肝健脾,降膽和胃並舉;補肝氣就是補脾胃;滋補和開竅的結合,獨特而恰到好處。這些寶貴的經驗值得我們在臨床上反復驗證,在理論上認真研究和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