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軍事災難和自然災害接踵而至。晚清風雨飄搖,災難不斷。亂世的時候應該隨波逐流,得過且過?還是勇敢機警?曾國藩感嘆自己身處亂世,這是不幸的。
面對欺淩、誹謗、名譽和誘惑,他戰戰兢兢地遵循傳統,勤於修身。歷經重重艱難挫折,終於在亂世中脫穎而出。他立功,是清朝第壹個封吳侯的文官。雖然是很重要的官員,但他對高震的貢獻,還是能夠從頭到尾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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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元年(1862),清朝發生了壹場瘟疫。大量被感染的軍民死亡,屍體順流而下。由於屍體的氣味,89%的人在聞到汙濁的空氣時會生病。曾國藩看著河中堆積的屍體,嘆道:“若宇宙劫,軍功極苦。”說明這種情況真的是宇宙間的天地浩劫,是行軍打仗遇到的奇苦!
除了瘟疫的爆發,清朝在國內與太平天國作戰,還面臨外國列強的壓迫。曾國藩身處亂世。面對名譽和詆毀,他堅持自省修身,經常寫信鼓勵兄弟。
清軍需要購買大量洋槍來禦敵。同治元年(1862),曾國藩買槍的時候,聽到很多人在說哥哥的錯。於是他提醒弟弟們要謹言慎行,堅持“有錯必糾,無則加勉”。湖北官場開始故意刁難其弟曾。曾國藩安慰姬棣說,壹個人有了功名,是非就會隨之而來。為此,他舉了壹個例子,提到了金安慶。
金安慶也是壹個很有才華的人。清玄宗道光四年(1842),在河南治水時認識了林則徐。林則徐給吏部寫了壹封信,推薦金安慶。金安慶由此步入仕途。歷任江蘇泰州府同知、海安府同知、官至道士(正四品)。太平天國起義後,金安慶加入了都督勝保的陣營。鹹豐十壹年(1861),金安慶任南北提薪兩委委員,因“捐錢中飽私囊”被革職,壹說是因為得罪了運糧兩任總督袁家三、吳唐。
金安慶等人被彈劾後,政府沒收了金家的財產,讓金的妻子和兒子半夜站在街上。曾國藩說:“真的是因為他們犯了極其嚴重的罪行嗎?那是因為名氣太大,賞罰隨之而來。壹開始,我不知道詆毀從何開始,也不知道如何停止。有才華的人對這些讒言深惡痛絕,所以悍然置之不理,但讒言依舊肆虐。那些有德之人害怕這些毫無根據的誹謗,低調地堅守修德,誹謗漸漸平息。”他希望弟弟們能克制自己不要詆毀,而不是不理他們,壹意孤行。曾國藩作為兄長,擔任兩江總督的大學士助理,總擔心自己會從巔峰跌落。他縱覽古今人的事跡,像他這樣有聲望、有權勢的人,能夠保全善終,實屬罕見。他很擔心自己巔峰的時候,不能庇護兄弟們。壹旦將來他倒下,會連累他的兄弟們。所以他在信中苦口婆心地勸弟弟們,不要在意傳送門中兄弟之間的勝負,要忘記外患和外界的眉毛。
同治三年(1864),太平天國已去,清軍圍困金陵。曾國荃率軍收復了常州、丹陽等城市,但金陵遲遲未攻下。清廷常年征戰,與英法俄簽訂了《北京條約》(1861)。國家大事艱難,軍餉匱乏,許多事情進展不順。各種難聽的批評,被曾國藩接連聽到。這壹年,京師的官員們都想刁難曾國藩。曾國藩的心裏很郁悶。同年3月25日,他說,“如果我們花費太多時間,人們可能會懷疑我們的軍事力量太重、太強大。我欲除軍權,退數年以止疑。”為了打消人們對他的詆毀和懷疑,他草擬了壹份病假條,準備解除自己的兵權,回家休養。此時正是清軍圍攻太平天國的關鍵時刻,戰事艱難,毫無結果。金陵未攻克,江西太平軍復興,清軍需要巨額軍餉。曾國藩負責這些重要任務。如果曾國藩病休回家,壹旦清軍因為軍餉不足而發生兵變,太平天國將會轉敗為勝,清軍多年的心血將功虧壹簣。曾國藩始終未能離開。面對時局的艱難、百姓的非議和朝臣的掣肘,曾國藩抑郁成疾。但他更心疼弟弟,常年在外打仗,身心備受煎熬,所以經常寫信安慰曾國荃。
太平天國占據了半個中原。曾國藩和曾國魁都想盡辦法為清朝挽回局面。同治三年七月,清軍入侵金陵,朝廷封曾國荃為壹等伯爵,錫封魏懿,賜其眼壹花羽。曾國藩被封為壹等侯爵,世襲,賞賜壹雙慧眼。清朝開國以來,就是從那時開始任命文官的。朝野上下,曾國藩不敢邀功。和往常壹樣,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曾國荃為國家做出了貢獻,但由於他的宣傳,他受到朝臣的嫉妒和彈劾。有壹天,曾國藩翻閱邸報,得知朝廷在禦國開春上奏,彈劾為蘇黨黨員,應予懲處。說到反黨,就涉及到宮廷政變。鹹豐十壹年(1861),鹹豐帝駕崩前,任命肅順、載垣等八位大臣輔佐同治小皇帝,同時授予兩宮皇太後印信。顧大臣下令制作聖旨後,聖旨必須蓋有慈禧太後掌管的印章才能生效。但兩宮皇太後有意聽政,不同意輔政大臣,於是皇太後和恭親王博弈?聯合發動政變,罷免了輔政大臣。其中,載垣和段華在宗仁府自殺,肅順被斬首,其他人被送往君太。這就是心有政變,也被稱為齊湘政變。
肅順是皇室的親戚。他喜歡結交名士,並采納他們的意見,因此受到鹹豐帝的信任。但肅順恃寵而驕,大權在握,威風凜凜,幾度擡高大禹,引起天下公憤;他還要求削減八旗俸祿,引起皇室貴族的反感。當他們看到他被處決時,他們沖向他扔碎石,拍手歡呼。肅順與皇宮皇太後關系不好,時宇·福爾·郭純彈劾曾國荃是反黨,無疑是有意要置他於死地。經過調查,發現這是誹謗和誣陷,法院宣判曾國荃無罪,壹場風波平息了。曾國藩說:“我家貴人當官,人人以驚視之。”曾氏兄弟是朝中權貴,他們的壹舉壹動都為眾人所矚目。如果他們不小心,就會給彈劾留下把柄。曾國藩想起來就覺得無比恐懼。
曾國荃四十壹歲時,也就是同治三年(1864)八月,曾國藩送給他十三組詩。第十個是:
“左列鐘鳴右謗書籍,世界上到處都有乘除法。
低頭拜宰羊說壹切太空。”——《袁普弟弟四十壹初讀》節選
詩的大意是,對於壹個有權勢的人來說,鐘鼎記下的功勛往往陳列在他的左邊,讒言則在他的右邊。世界處處不可預測,那些看不見的風險接踵而至,就像算術中的加減乘除,沒有定數。曾國藩建議弟弟看淡功名,拒絕國君賞賜,謹慎低調,就像春秋時期楚國宰羊之論。因為地球上的壹切就像天上的雲壹樣,最終都會消失。
參考資料:
曾國藩日記
曾國藩家書
清史稿(387卷/413卷)
《曾仕宦年譜》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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