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衣谷
眾所周知,作為四書之壹的《孟子》是戰國中期孟子和他的弟子萬章、公孫醜等人寫的。其中有這樣壹句名言警句“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自然是壹種居安思危的思維,壹直指引和警示著我們如何走向美好的生活。這種焦慮感壹旦成為現實,就變成了個人的焦慮,比如對自己的家國和仕途的焦慮。所以歷史告訴我們,歷代大詩人,如詩人杜甫、嶽飛、文天祥、辛棄疾、陸遊,都有憂國憂民之心。宋代範仲淹的《嶽陽樓記》“先天下之憂,後天下之樂”,強調的是士人的愛國情懷,甚至是壹種信仰精神。憂患意識和居安思危的家國價值觀壹直保持著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
當然,這種憂患意識,放眼全球,在其他國家依然有所探索,成為壹種哲學研究。關於對外來煩惱的探索,有必要說壹下,英國愛丁堡大學英語語言教授弗朗西斯·奧格曼研究成功,寫了《煩惱:文學文化史》。在本書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發現關鍵詞是焦慮,而在作者的發散性思維中,以壹種全新的方式和角度,從文學、心理學、哲學、藝術、社會學的角度分析了“焦慮”的內在體驗,以此來說明焦慮的好與壞的精神狀態,這說明這樣的焦慮,只要人類在活動中,就是真正的會相隨而至的概觀,就看我們如何冷靜地看待它。
在這本書裏,只有四篇文章,但是唉,妳最近病得這麽厲害,哦,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這是壹個天翻地覆的混亂時代,請接受我顛三倒四的感謝,但是每壹篇都是波瀾壯闊的論述。這就是作者如何從人文主義的角度,像解牛專家壹樣,分析國外的憂與憂。正如在序言中,作者引用了特羅洛普的《奧利農場》中的壹句話,“可能沒有什麽比發自內心的怨恨更能讓人感到安慰,這種悲傷可以滋生思想。”這就是整本書探討焦慮的重要性,因為這種焦慮意識可以消滅新思想,也是人類進步的重要壹環。
在第壹篇《可惜唉,妳最近病得好重》中,我們讀到作者認為焦慮不是病,“精神疾病”的範疇不包括書中所討論的焦慮。煩惱只是生活的壹部分。這是非常同意的。畢竟,如果焦慮是壹種病,那麽這本書被歸類為心理學書籍,其實不是。對後來的文化是壹本好書。另外,焦慮是心理疾病,那麽我們中國歷代憂國憂民的文人騷客,是不是都變心理疾病了?這是不正確的。這本書研究的是人類在生活中說的令人擔憂的思維,它會影響和引導我們做出各種選擇。另外,這本書也說明了焦慮是循序漸進的,有時難免磕磕碰碰。這說明人並不是壹輩子都在擔心,而是通過經驗綜合分析,讓自己有擔心的地方。
此外,在這篇文章中,特別值得研究的是,作者認為焦慮表現為壹種集體情緒和壹種更加個人化的體驗。我們常說:“如果呢?”對於憂心忡忡的人來說,這是壹種非常恰當的語言表達。大家可以看到,這本書講的是焦慮,但角度講的是壹段文學文化史,所以作者首先引用詩人艾略特作為寫焦慮的作家,暗暗想到詩人和我們的杜甫有很多相似之處,最大的特點就是他強烈的焦慮思想。比如作者引用了艾略特的早期作品《貴婦畫像》,寫了壹場乏味的時尚感和上流社會的空虛感的演唱會。“在我的腦海裏,沈悶的節奏開始敲遍全身。”這樣壹首詩充分說明了作者外在的社會自我和內在壓抑的自我。作者認為艾略特的生不逢時的擔心,自然類似於杜甫的“朱門酒臭路凍死人”的生不逢時的擔心。
在作者看來,焦慮是對不確定的未來的恐懼。這種恐懼是有積極意義的,因為焦慮關系到世界機構,關系到決策的變化,關系到西方社會從宗教到世俗的轉變,關系到信仰的顛覆和轉移。這就是焦慮的積極意義。後來作者又以《聖經》為例,如欽定版《舊約列王記》中的“悶悶不樂”,福音版《聖經》中的33次“焦慮”,可見《聖經》也是壹種帶有強烈焦慮感的閱讀。接著,作者還從莎士比亞的《查爾斯三世》中談到了“煩惱”的真正來源。
後來隨著時代的發展,作者引用了紀信的作品《新韓石街》,通過小說中憂心忡忡的英雄作家的事跡來說明城市化社會的憂慮。這樣的擔憂是:它往往與新的城市和郊區生活以及現代人的工作壓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是作者對西方國家近現代社會變遷的新解讀。但在20世紀初,巴克蘭的擔心自然使擔心奠定了文學表達的主題和問題。二戰期間,女作家伍爾夫的《達洛衛夫人》通過“內心獨白”的敘事模式,反映了主人公史密斯如何在焦慮的社會中選擇自殺的悲劇小說。
當然,令人擔憂的小說不會讓喬伊斯這位偉大的愛爾蘭作家缺席,所以作者馬上說喬伊斯倡導的是令人擔憂的閱讀,因為喬伊斯的《尤利西斯》充滿了雙關語、俏皮話和多義詞,通過文學手法讓喬伊斯的令人擔憂的主題小說更加豐滿立體。正如作者所說,《尤利西斯》的語言是慷慨的,有代表性的,介於平凡、通俗和啟發之間,吸引讀者對主人公布魯姆的深切關註。
以上都是作者從文學作品的角度說明,是文學記錄了“焦慮”的傳播歷史,讓焦慮為人所知。
當然,除了文學,在第二篇文章中,我從心理學的角度討論了壹些擔憂。本文開頭,作者以朋友的“憂姐”為例,說明現實生活中失敗、缺乏安全感、貧窮、無聊、肥胖等對未來的焦慮癥狀,這是對的。但當焦慮的濃度加深,導致心理疾病,如“憂姐”,就需要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待焦慮。作者介紹了征服恐懼和焦慮,告訴人們決心和行動可以嚇跑焦慮。此外,作者還引用了《焦慮療法:放下煩惱,開始新生活》,闡述了治療失敗的教訓,提供了壹系列管理焦慮的方法,都值得壹讀。當然,英國最著名的關於抑郁癥的書《惡性悲傷:抑郁癥的解剖》也值得壹讀。
第三篇文章從哲學、藝術和社會學的角度對焦慮進行了探討。其中,作者以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為例,從而闡明笛卡爾的思維是壹種焦慮,所以被作者說成“我憂故我在”,說明焦慮既有客觀情況,也有主觀情況。就藝術而言,作者絕對排斥羅丹的雕塑《思想者》,其核心表達是人們意識到焦慮是與靈魂相伴的,擔憂是對沈思人性的闡釋。此外,作者還引用了弗蘭·塞斯卡的畫作《聖傑羅姆和他的追隨者》來說明“他微微的皺眉足以說明思考的困難”這種焦慮的存在。當然,還有雕像“聖喬治”等說明藝術中焦慮的元素,在社會學上,作者引用穆勒的《論自由》提出自由主義夢想,探討焦慮的另壹種存在。其中:個人焦慮的根源可能是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這自然也是現在大家焦慮的要素之壹。當然,作者也引用了行為主義的反對者glasser博士,他的書《選擇論》也是關註健康的,可以作為很好的拓展讀物。
在最後壹章中,作者總結了焦慮是歷史、神學和經濟環境、個人特征和個人經歷交叉的產物。在這壹章中,引起大家關註的是作者討論了焦慮與音樂的關系。作者最後說“復調音樂是焦慮最好的解藥”,可見音樂是可以解決焦慮的。在這裏,作者特別偏愛地介紹了巴赫的音樂屬性,說明正是因為巴赫的創作具有不可預測性,帶來了安全感,才自然地讓聽眾感到平靜,從而治愈了抑郁癥。
這篇論文揭示了為什麽在理性主義和選擇理論盛行的現代社會,焦慮註定與我們如影隨形,成為壹種“時代病”。在本書中,作者以全新的方法和角度,從文學、心理學、哲學、藝術和社會學的角度分析了“焦慮”的內在體驗。作者還探討了焦慮對個人乃至社會的獨特意義,並試圖從自己作為壹個焦慮者的經歷中提出緩解焦慮的可能途徑。正如作者所說:煩惱就像勒死植物,即使掐斷了,也無法根除。它們沒完沒了,令人窒息,尤其令人失望。然而,它們是現在的壹部分。既然憂慮總是相伴而生,我們就必須學會與它們友好相處。其實西方國家的人不妨像我們中國的大儒壹樣“生而憂,死而樂”,“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把擔心、抑郁等消極的東西作為預防的積極的東西,積極控制,或者說和諧,也是解決焦慮的壹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