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當代著名作家梁曾在他的散文集《人間覺醒》中說:“我的童年和少年時代教會了我很多別的孩子不太懂的東西——對父母的同情,對兄弟姐妹的愛,對壹切被貧困所糾纏的人的同情,而不是歧視,對消極生活所強加的苦難的寬容,對自己要求自己承擔的各種責任,以及生活中壹切美好的東西。
可見,當命運帶走壹樣東西的時候,也會給人很多額外的禮物。這本書是梁寫給大眾的壹段獨白。在書中,他通過回顧過去70多年的生活記憶,寫他的家人、老師和朋友,寫他的經歷,向讀者描述了復雜多變的生活。同時,字裏行間也透露出來自生活的智慧。
1949年9月22日,梁出生在哈爾濱安平街壹棟低矮的蘇聯式房子裏。我的父親是壹名建築工人,他花很多時間和家人在壹起。通常情況下,家裏的壹切都取決於母親。隨著兄弟姐妹的逐漸成長,父親微薄的工資顯然不夠用了,這讓本已貧困的生活更加貧困。然而,即便如此,這位母親也從未放棄讓孩子上學的想法。
在母親和哥哥精神的滋養下,梁年輕時讀了許多課外書,自然而然地確立了對文學的熱愛。然而,就在壹家人小小的生活勉強過得去的時候,哥哥卻因為巨大的壓力而精神失常,以至於在隨後的幾十年裏病情時好時壞。
高昂的治療費用無疑讓這個並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對此,梁坦言,他對哥哥有怨恨,但最終還是想盡辦法挑起了整個家庭的重擔。父母老死,梁再壹次體會到哥哥存在的意義,那句退休後陪哥哥的話也變成了實踐的承諾。從某種意義上說,梁的所作所為並不是他哥哥的翻版。他們都想通過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和家人的命運。
很多時候,我們會把良心和責任混為壹談,但其實兩者是很不壹樣的。在《瘦老頭》壹文中,梁用文字記錄了朋友們講述的感人故事。原來,多年前,這位朋友曾和許多小夥伴壹起接受過被稱為“瘦老頭”的林場看護人的好意。
瘦老頭,名副其實,是壹個看起來很瘦的老頭。據大人說,他得了癌癥,快死了。但在與這位瘦弱老人的接觸中,當時的朋友和朋友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壹種對生死無所畏懼的態度。是的,瘦弱的老人知道自己要死了,還是在小屋附近種菜種花,甚至決定忍住病痛,教這群厭學的孩子。
後來瘦老頭死了,但是這些孩子長大了。他們不僅繼承了瘦老頭愛吃榨菜的嗜好,還堅持踐行著他們在瘦老頭身上看到的責任和良知。人生就是這麽奇妙,有時候遇到壹個人之後,可以受益壹生。
《人間覺醒》是壹本口味復雜的書。在這些真實的故事中,我們不僅可以了解作者的過去和他遇到的人,還可以在他們身上看到我們自己。有迷茫,有清醒,有釋然,大概每個人都要經歷這個過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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