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潛先生的《無言之美》(第二版)是由編輯彭峰根據朱光潛先生的幾篇文章編輯而成的。全書分四個部分——星光、境界、妙悟、人生趣味,每個部分下約有十篇文章。
?按照編纂順序,該書澄清了幾個與美有關的問題。
?第壹,什麽是美。杜蘇讀完書後對此的理解是,美是壹種超越現實、忘卻自身處境的無限精神。首先,美由兩部分組成,壹是美的事物本身,二是認為它美的人的內心世界。美是客觀存在的,是感知產生的。而這種想象是對客觀美的補充和完善,使美有壹種脫離現實的感覺。人可以在美中找到安慰,彌補現實的不足。其次,在審美中,人們投入其中,忘記了現實本身或委屈或困難的處境,或給空白的心境增添藝術趣味。另外,美是無限的,美的生命長度也是無限的。如果壹件作品不能被長期認可和欣賞,那就不足以稱之為美。真正的美留在歷史的血液裏,隨著歷史的脈搏跳動。當然,每種藝術的受眾不壹定壹樣,範圍也不壹定廣。但如果是被某壹個受眾群體所接受,那壹定是被那個群體認可了很久,才稱得上美。對杜蘇來說,這部分最大的收獲是美感和快感的區分。人對世界的感知是連續而漫長的。通過用眼睛看,用耳朵聽,對這類事物的直觀印象被自己消化和理解,產生時不時讓人感到愉悅的感受。但這種感覺是否是對事物美好的壹種感知,不得而知。區分快樂和美是認識自我和欣賞美的壹個關鍵點。如果快感總是被追求為美,快感是壹種短暫的刺激感,那麽它就是在拋棄無限和有限。尤其是無言的美,這種無言的美意味著蘇來獨自遠離喧囂,靜靜地享受美。無論是作品本身,還是讀者,保持壹種無言的表達和交流方式,是另壹種美。
?二是如何欣賞美。在這本書裏,朱光潛先生幾乎把美等同於藝術,對美的欣賞可以從藝術的幾個方面入手,首先是音樂。文中提到,柏拉圖的《理想國》認為音樂和體操是兒童最先學習的東西。這兩個方面,壹個是關於肉體,壹個是關於精神。欣賞音樂可以達到陶冶審美、陶冶情操的效果。杜蘇也認同書中的觀點,音樂是最自由的,沒有界限,沒有界限。不同國家的語言可能不同,但對不同國家的歌曲和曲調總有感情。當我們聽其他國家的歌曲時,我們可能無法理解具體的內容,但我們確實理解喜悅或悲傷,孤獨或激動的感受。然後是詩歌。在朱光潛先生眼裏,詩歌是文學中最美的,欣賞詩歌的能力真實地反映了壹個人內心世界的深度。杜蘇認為,這是因為詩歌用最有限的語言表達了無限的意義。小說和散文用大量的語言來表達壹個或幾個主題,而詩歌則不同,只有寥寥數語,以此來構建壹個能讓讀者沈浸其中的場景,讓作者自己的意思被理解。就像“空梁落泥淖”壹樣,孤獨和抑郁的含義達到了。然後就是繪畫。杜蘇認為,對繪畫美的理解需要結合快感和美感的區別。現在的畫家很多,但能稱之為傑作的卻很少,因為有大量的空畫,看似華麗復雜,卻沒有表達的意義,對觀者有暫時的視覺沖擊,沒有回味。“美是美,但沒有靈魂。”這些畫大概可以這樣描述,好像是用很多復雜美好的文字堆砌起來的。但這種意義是否存在,在於畫本身,也在於觀者。
?第三是如何創造美。朱光潛先生說,美的創造要從模仿開始,重在訓練,最後習慣。關於模仿,朱光潛先生推薦的是廣泛的學習和了解,而不是壹開始就偏執於某壹方面。然後,在這種廣泛中,逐漸形成自己的認知和興趣偏好,懂得評價和選擇,在浩瀚的模仿中找到自己的落點。再者,朱光潛先生指出,靈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啟示,而是人們自己沒有發現的潛在心理,而這種潛在心理也需要自己去積累。然後通過不斷的訓練,加深自己的技能,最後形成習慣。杜蘇認為,這種方法不僅是壹門藝術,而且適用於人生的各個階段和能力的形成。就像小時候走路壹樣,從模仿大人走路開始,然後自己訓練形成習慣,把走路當成壹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此外,書中涉及如何看待美,接受不同流派、不同宗教對作品美醜的不同看法,以精神內核理解美,唯獨蘇聯沒有詳細寫。
如果有偏見
?杜蘇對這本書的編排不是特別滿意。安排的第壹部分從什麽是美開始,講述它,解釋它,然後使用方法。每篇文章內容連貫,邏輯性強,但後半部分的安排有點亂,比如後面的“觀演”,涉及到壹些作品的美和對美的看法。杜蘇認為這部分可以放在第壹部,比如《星光燦爛》第壹部。而雖然我們認為朱光潛先生是壹位美學家,非常熱愛自己的作品,但杜蘇認為,作者的每壹本書都應該是獨立的,並不是散文集,所以他的選文內容需要與書的大題目相關。不得不說,這本書裏有幾篇文章是可以從書中去掉的。當然,這只是杜蘇的壹個建議。杜肅感謝編者的編撰,並對編撰文章的收集和邏輯把握表示欽佩。
?另外,杜肅認為書中有壹處錯誤。第四部分,第壹篇關於美育的文章,朱光潛先生在談到很多學者對文藝的懷疑和批判時引用了托爾斯泰《藝術論》中的壹句話“我寧願不要藝術,也不願讓現在流行的腐敗虛偽的藝術繼續下去。”杜蘇對托爾斯泰的作品了解不多,所以不知道他對藝術的態度,但杜蘇認為托爾斯泰的這句話用在這裏並不恰當。這句話表達的是托爾斯泰對腐敗虛偽的藝術的批判,而不是對整個藝術的全盤否定,但如果朱光潛先生想表達的是,凡是能稱為藝術的都是高雅的,也就是說,在朱光潛先生的理解中,托爾斯泰所說的腐敗虛偽的藝術根本不能稱為藝術,那麽托爾斯泰對藝術的懷疑就是有道理的。因此,僅此壹點就令人困惑。
關於作者
?杜蘇讀這本書的時候,發現了朱光潛先生寫作的幾個特點。
?簡單語言和晦澀語言壹起使用。朱光潛先生對美學獨特而深刻的見解,對許多關鍵點的專業而簡潔的表述,以及許多哲學家和心理學家的術語,導致這本書的某些內容不易理解。這本書裏有很多概念,比如“轉化”和“穩定”,“弗洛伊德心理學”,“浮士德精神”。雖然在王老師的講解下可以看懂,但最後還是看不懂,所以這本書有必要反復閱讀的理由。在書中,往往是點明重點後再進行解釋,用通俗易懂的語言讓讀者更好地理解其含義。在談樂趣時,我們先說“樂趣是沒有爭論的”,不用和人爭作品的質量,然後再通俗地解釋。“當妳覺得醜他覺得美,或者妳覺得美他覺得醜,怎麽讓他相信妳而不是他自己?”這些解釋削弱了讀書的難度。我想這種語言的共存和對讀者的考慮也是其美學造詣被廣泛認可的原因。知識深而不淺,語言可淺而不深。
?引用作品豐富。書中美學主要以畫、樂、詩為主,對圖、詞的引用貫穿全文,可見朱光潛先生讀書之豐富。僅在本文第四段,關於讀詩,培養興趣,就提到了《長恨歌傳》、《長生殿》、《會真》、《西廂記》等七部作品。對畫的引用和解釋闡明了美的存在和意義,並通過對上帝之愛的背景的觀察,在波提切利的《春天》中詮釋了畫中所表達的上帝的莊嚴。
?對古典文化的熱愛。朱光潛先生認為詩歌是文學中最美的,超越散文和小說,欣賞詩歌的美,欣賞文學的重要方面。朱光潛先生的文章中引用了大量的古詩和散文,可見對他的喜愛。他不僅愛於,還讀了《秋柳石》,贊了《蔡蔡卷兒》,理解了《人間花刺》,理解了孔子和莊子的話。
?杜蘇個人觀點,如有偏頗,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