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當時用詞不便,劉半農第壹個把“壹”字改為“她”。
在那個時代,人們的思想、行為乃至文化推廣都無時無刻不在沖擊著每壹個人。劉半農是當時新文化運動的先驅。1925年從英國回到祖國,進入北京大學任中文系教授。
可以說,劉半農是新中國實驗語音學的奠基人,所以他非常努力地使用和推廣白話文。是他首先想到漢字最終要走拼音化的道路,所以改革勢在必行。
但這真的不是壹件簡單的事情。別說傳統老學者講了半輩子了。甚至很多有新思想的年輕人,早就習慣了文言文。
這樣,進行改革就意味著從頭再來,不僅要適應,還要學習。如此艱難,自然反對改革的呼聲極高,但劉半農壹點也不在乎,還是大膽地開始與舊思想作鬥爭。
在文字改革方面,有很多關於劉半農的故事,但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因為壹句話,惹惱了壹大批女人。這是為什麽呢?
原來,當地的語言不僅在當時流行,而且由於當時對女性的漠視,也從來沒有人對規範女性第三人稱用詞進行過研究。
那當時的女性第三人稱怎麽寫?很多情況下,人們直接用“他”來寫。當然,有些地方會用方言,自然會有所不同。比如魯迅先生最常用的詞就是“易”。這是當地語言的壹種習慣。雖然他不習慣,但他從未想過改革漢字的使用。
當時劉半農還在英國留學,他深感不區分男女稱謂對他來說很不方便。而且,即使說英語,人們對男女的發音也不壹樣。比如女性的第三人稱是“她”。
所以劉半農研究了壹段時間,認為把女人的第三人稱寫成“她”更有女人味。對於劉半農來說,這個字既符合簡化字的標準,又代表了男女的其他特征。
所以,劉半農在1920寫作的時候,寫了壹首詩叫《教我如何不去想她》。這是他第壹次把女性的第三人稱寫成女性激進分子的“她”。
當時魯迅先生對外發表文章也是這麽說的。他認為:“中國的第三人稱代詞沒有性別之分,不方便。半農創造了‘她’字和‘他’字。”言下之意,這種創作很方便,也能表達字體的性別感。
被罵了壹句話,劉半農不明白為什麽發明壹個詞這麽難?
當然,那時候劉半農還在英國,所以他怎麽寫都不受國內限制。再加上沒有系統的理論,所以按照中國的舊傳統,女性的第三人稱叫“他”。
劉半農後來覺得自己發明的“她”這個詞應該普及,以適應時代的發展,方便人們使用。所以他專門寫了《她字的問題》這篇文章,對這個字進行論證和分析。然後,這篇文章被他寄回國內,發表在《時事新聞·學習之光》上。
但劉半農萬萬沒想到,他的文章壹經發表,就引來壹波攻擊和謾罵。甚至有人在《新人》雜誌上發表文章:“這是劉半農的錯”。作者署名為兵兵。她不僅辱罵、指責劉半農,還罵了她三年。
其實冰代表的不僅僅是壹個人自己的意誌,在那個女性意識剛剛萌芽的時代,還代表了壹個群體,也就是女權主義群體。
她的很多文章都表明劉半農發明的“她”是對性別不平等的認知,男女不應該平等。既然男人可以用第三人稱中的“人”字,女人為什麽不可以?這是對女性赤裸裸的歧視。
這顯然是最讓女權主義者憤怒的。他們覺得既然倡導了新文化,女性就剪掉了長發,開始學習工作,就應該和男性平等。如今明顯不把女性當人來創造“她”字,這是歷史的倒退!
而且有些女性認為,如果男性壹定要把女性的“她”當作女性的第三人稱,那就應該把男性的“他”寫成男性。
除了這些女權主義者對劉半農的誤解,當時學術界對劉半農這個詞的發明並不了解。他們認為為什麽第壹人稱和第二人稱的寫作沒有性別差異,為什麽第三人稱要區分男女?這完全是吃力不討好。
說實話,劉半農被這些人攻擊後,真的有點不知所措。有壹段時間,劉半農趨於保守,甚至開始寫文言文。
直到1932,這個時候雖然沒有那麽多對劉半農的咒罵,但是“她”這個詞用的也不多了。但教育部門從這次爭議中吸取了教訓,認為有必要推廣這個詞。於是,“她”字在這壹年被收入《中國漢字與新華字典》。
劉半農死於1934。但他的發明逐漸走進千家萬戶,成為人們認可和使用的女性第三人稱專用詞。
也許這對於壹個學院派來說是壹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但我相信劉半農絕對不會後悔這種行為。畢竟他的發明改變了中國文字的發展,堪稱真正的現代文化先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