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自瑪格麗特·杜拉斯
任何壹個女人都比男人神秘,比男人聰明,比男人生動,比男人清新,永遠不想成為男人。
我不喜歡那種令所有男人著迷的狐貍般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只有在制造悲劇的時候才是可愛的,在重罪法庭上才會被人敬仰。
夫妻之間最真實的是背叛;任何壹對情侶,哪怕是最幸福的情侶,都無法在愛情中相互激勵;在通奸中,女性因恐懼和偷偷摸摸而興奮,而男性看到的是更色情的目標。
如果壹個女人壹輩子只和壹個男人發生關系,那是因為她不喜歡性。但是有壹次愛情故事比有四十五次性愛更重要,更有意義。
同性戀和癌癥壹樣,是壹種致命的疾病。
我太矮太平庸,街上永遠不會有人回頭看我壹眼!
我喜歡只寫過壹部小說的作家。我最喜歡的作家和作品有:《聖經》、米斯利、夏多布裏昂、盧梭、帕斯卡爾、雷南的《耶穌傳》、克萊夫公主、拉辛和波德萊爾。我覺得薩特和波伏娃都不是作家。
壹個作家是無法忍受的。他殺人,做壞事。寫作是自殺,是可怕的,但人們還在寫作。
如果我不是壹個作家,我會是壹個妓女。
我寫得越多,我就越不存在。我走不出來,我迷失在文字裏。
寫作是要死的,是在死亡中。
我生活的故事並不存在。它不存在。它沒有中心,沒有路,沒有線。有很多地方,大家都以為有人,其實沒有人。
對付男人的方法就是非常非常愛他們,否則他們會變得無法忍受。我愛男人,而且我只愛男人。我壹次可以有50個人。
愛情是不存在的,男女之間只有激情。在愛情中尋找安慰是絕對不合適的,甚至是可憐的,但她認為,如果沒有愛情,心中沒有位置,沒有期待,那是不可想象的。
太遲了,太遲了。在我的生命中,太早太倉促。十八歲,已經來不及了。十八歲到二十五歲之間,我原本的樣子早就消失了。我十八歲時變老了。
衰老的過程是無情的。我看著衰老壓在臉上,壹點點侵蝕,臉上所有相關的部位都變了。我沒有被這壹切嚇倒。相反,我註意到了衰老是如何踐踏我的臉的,就好像我有興趣看壹本書。我知道衰老總有壹天會慢下來,以它慣常的速度前進。
我的臉已經被深深的幹燥皺紋撕裂,皮膚支離破碎。不像有些漂亮修長的臉,從此毀於壹旦。它原來的輪廓還在,但它的本質已經被破壞了。我的臉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