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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儒家名言

程頤(1033-1107),又名壹川先生,湖北黃陂縣人,與哥哥程浩並稱“程二”。

程頤比程浩小壹歲,才華不亞於哥哥,甚至從小性不動。14歲時,兩兄弟師從周敦頤,影響很大。程頤18歲入國子監,著名學者艾虎以“晏子喜歡什麽”為題考他的學生。因為周敦頤經常教人去找孔子和樂顏,艾虎的題目正好是程頤導演,所以他在《如何學晏子所擅長的》中指出,晏子之學是“學習乃至成為聖人之道”。讀了程頤的文章後,艾虎非常驚訝,並讓這位新學生承擔起教學工作。之後,學生們把程藝興當做送給老師的禮物。

在國子監任教幾年後,程頤的名氣越來越大,很多學生從四面八方趕來跟他學習。24歲時,程頤在首都開封開始了自己的事業。奇怪的是,他壹直沒有考上進士,後來他放棄了事業,專心學習。程頤多次被推薦做官,但都壹壹婉拒。好事多磨。程程共同創立了影響深遠的“自然正義”理論,創立了洛學學派。

程頤對易經很有研究。曾經在開封索國寺講《易經》的張載也是自嘆不如,第二天就不講了。著有《周易傳》(後稱《宜川易傳》),是易學發展中壹部承前啟後的重要著作。程頤以儒道釋易,使易與玄學分離,影響了朱的易。

宋神宗熙寧五年(1072),程二在松陽講學。兄弟倆雖然都叫程程,但是感覺很不壹樣。程顥是“春風”,程頤是“整潔嚴肅”。程程學說的不同與他們的性格不無關系。後人編輯的《程子》中,統壹使用了“程子”壹詞,但不清楚是程顥說的還是程頤說的。但由於兩種理論的巨大差異,壹般不難區分。其實程早年的學說並沒有明顯的差別,只是程頤比他哥多活了265,438+0年,在他獨自讀書的後期學說發生了變化。

程顥喜歡講壹體,忽略了體用和玄學的區分,程頤講的是體用二分法;程顥主張從內尊德,認為心性“不可從外求”,說“何以讀書,而後讀書”,而程頤重視知識的積累和融會,認為“壹物若有理,必有窮”,所以在外求物理的過程中要知道心中的理,就是內外因相結合。程顥的學說為心學所發展,程頤的學說被朱繼承和發展成為“朱成理學”。

有個進士叫師洋,因為看得起程程的學問,所以毅然放棄做官,拜程顥、程頤為師。壹天,師洋和他的朋友尤左去看望程頤,碰巧程頤閉著眼睛坐在家裏。他們恭恭敬敬地站在壹邊等著!正當他們開始等待時,外面下起了雪。程頤睜開眼睛的時候,門外的雪已經積了壹尺多厚。後人把這件事稱為“程門·雪梨”。

王安石變法失敗後,程頤被任命為皇帝的老師。然而,整潔嚴肅的程頤很難取悅當時還年輕的宋哲宗·趙旭。第壹天上課,老師看到學生不主動打招呼,馬上板著臉。還有壹次,哲宗隨便折斷了壹根柳枝,程頤責備道:“萬物生長在春天,妳不要隨便折斷柳枝,免得傷了天地之和。”後來也有大臣希望“把程頤還田以示懲戒”。程頤退休,繼續在洛陽講學。

北宋紹聖三年(1096),王安石為首的新黨再次上臺。程頤無辜被貶四川,四年後被赦免回到洛陽。幾年後,由於被人誹謗中傷,書生講學著書受到嚴重影響,不得不從洛陽回到程村居住,直至北宋大觀元年(1107)病逝。

“壹千年的名聲,壹萬年的名聲,有什麽好處,當妳死了,走了。”南宋嘉定十三年(1220),朝廷封程顥為“純公”,程頤為“義公”。李宗淳元年(1241),程顥封為“河南伯”,程頤封為“宜川伯”,並“拜孔廟”。元、明、清三代,朝廷褒揚程。明朝景泰六年(1455),朝廷更是盛贊程“明正統,升柔,學聖賢,育子孫”。當然,這是程當之無愧的。清康熙二十五年(1686),朝廷視二程為聖人,地位在孔子等漢唐儒者之上。

程顥壹生無著作,程頤則著有《周易傳》、《遺書》、《文集》、《經說》。後人將程頤的著作和《程程語錄》整理成《程程全集》,包括《程程遺書》、《程程外書》、《明道先生文集》、《壹川先生文集》、《壹川》、《程經典》、《程程國粹》。

“陰陽者,氣也。齊是玄學之人,道是玄學之人。”程頤認為,沒有陰陽就看不到道,但道不是陰陽,道是“所以陰陽”。理是陰陽之理,宇宙之理。

“無獨有偶,必有對”是程頤的名言,是宇宙萬物的驅動力和基本規律。知道這個規律就是“知道”。“吳歌”的意思是“可憐的理性”——“有理有據”(萬物皆有其特殊的原因),所以吳歌是認知理性。有各種各樣的方法和手段來描述事物,從內部和外部。當事物積累到壹定階段,就會有質的飛躍,達到對自然的認識。經過朱的發展,程頤的學說成為宋明理學中最有影響的學說之壹。

在明希與墨子的分歧之後,程頤無意中提出了宋明理學最普遍的命題之壹:“和而不同”。他說:“明希有明悟而分殊,墨家有二本而分殊。”“理壹分書”是朱後來闡發的。

“壹源為體,壹源為微和”是程頤提出的著名命題,被後來的理學家廣泛引用。他在《易經序》中指出:“理是無形的,所以因象而明。”理性雖然是看不見的,但是可以通過圖像顯示出來。所以理為體,象為用,理在象,象顯理,所以體與用不可分,理與象融為壹體。程頤將這壹命題推廣到宇宙萬物,認為萬物皆理,事物是兩個方面,即理即理,物即表,理即體即精微,物即用而顯,二者是壹致不可分的。對人來說,“心”“無聲”的“未開發”是指身體,“感”“通”的“開發”是指使用。讀書人尹河靜讀了程頤的《易傳序》後,對“小人有理,作者如故,體用壹源,顯微鏡無痕”這句話感到十分驚訝,認為“太露了”。

程頤主張教育應以道德為基礎,他說:“學者應先知仁。仁者同物,義、智、信皆仁者。”性(天命之性)因理而善,所以“性即理”“性即理”是指自然原則在人身上的體現,為儒家倫理原則提供了本體論基礎。修養在於“敬”,外在的意思是“整潔、嚴肅”(衣著端正、表情莊重、言行符合“禮”),內在的意思是“無事為主”(專心壹處,不要走神)。《宋史》這樣評價他:“學以誠為本,以大學、論語、孟子、中庸為綱,達六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