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偉大是借用了宋明時期儒家的壹句話:“天不生仲尼,地久天長如夜”。上面寫著:如果孔子沒有出生,世界將永遠黑暗。孔子出生後,這個世界有了光明。
無獨有偶,基督教聖經也說上帝創造了光,人類也有了光。希臘神話中說普羅米修斯把來自上帝的火帶到了人類世界,受到了永遠的懲罰,由此可見火的重要性:火就是光。這說明對光的追求是普遍的。
但說有了孔子,世界就有了光明,孔子不是神,這是否過分?今天我們重新認識孔子,不是要把他神話化,而是不要采取平實的立場。我們必須深入語言文字背後的意義世界、精神世界、價值世界,如實講述孔子的偉大。
孔子的貢獻
平心而論,孔子的貢獻是有根據的,至少如下:
1.孔子是壹位獨創的教育家。他是不是歷史第壹人可以先放壹放。至少,他的教學規模、教學態度、教學方法和同時代人都是無與倫比的。他絕對是壹個開拓性的人物,開創了中國的民間教育,被稱為“最神聖的老師”。
第二,孔子是壹個真正懂教育的人。他教育的對象是人,而不僅僅是文化知識和音樂操作。教人的目的是使人成長,但現實中人的氣質、性格、程度都有差異,所以要因材施教。不同的學生給出不同的答案,也能深入學生內心,根據他們的困惑啟發他們,勸他們停下來。
第三,孔子是大學者。他的知識是完全積累起來的,而且他非常好學,他自己對此也很有信心:
“十室之城,必有忠如丘之人,而不如丘之好學”(《論語·公冶長》)
由於勤奮好學,他不僅精通六藝,而且知識淵博,很多罕見的問題到了他那裏都能解決。
第四,孔子是古代文獻的整理者和集大成者。孔子根據他的知識,分為六藝來教導人。但當時周衰落,“禮樂廢,詩書乏”。於是孔子沿襲三代之禮,以筆作樂,刪詩,序書,演《易經》,削《春秋》。於是,中國的文化目的確立了。
5.孔子的生活態度和道德修養成為中國人的榜樣。他對文化的熱愛,對道的承諾,對人的關懷,對理想的堅持,對自身修養的重視,對人格的要求,都是非常積極向上的。尤其他生於亂世,禮樂皆棄。他重建周聞的積極態度,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凸顯了儒家不畏艱難的品格,被後人奉為聖人。
孔子在世界文化史上的地位
從世界的角度來看,孔子是人類文明的創始人之壹。按照德國哲學家賈斯珀的說法,兩千多年前,人類社會同時出現了幾個先知。他們是中國的孔子、印度的佛陀、希臘的蘇格拉底以及後來的耶穌。賈斯珀稱這個時代為“軸心時代”,意思是未來人類文化將圍繞著他們轉。
這確實指出了孔子的獨特貢獻是有歷史地位的,但我覺得這種認識還是不夠的。如果只看結果和影響,我們會放棄壹切。我們應該先回到孔子的壹生,了解他值得稱道的品質,才知道我們應該向他學習什麽或紀念什麽。
孔子最可貴的有兩個方面:
第壹,從孔子的人格來看,他的實學精神:不斷學習,不斷提高,讓我們看到孔子的人生成長知識不是空洞的,而是真實的,成為典範;
二是孔子對“仁”的發現,這是對人生最深刻的覺醒: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有這種特質,有自我成長的要求,自然要求自我開放,希望與他人感同身受,相互交往,於是就有了性情、和諧、道德、文化的世界。
孔子走了壹輩子。
我們說:孔子作為壹個歷史人物,留下的是壹份人生成長方式的見證。孔子晚年生活自理,總結可以分為很多階段,每十年有壹個突破:
“立誌學十之五,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聽耳,七十而不逾矩。”(《論語·為政》)
孔子的成長始於他的“好學之誌”。孔子非常好學。他自問不是壹流的智者,不是“生而有知”,而是“學古而敏之”(《論語》)。“敏”的意思是勤奮、努力、馬上學、不拖泥帶水、善解人意。
孔子為什麽這麽努力學習?因為“有誌於學”其實就是“有誌於道”,道是理想,道是真理,道是每個人可以行走和活動的大道,道是具有普遍意義的終極價值,壹切學習都是為了實現這個價值,道是學習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