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鄧亞萍,在球場上那麽兇,那麽生氣。每贏壹個球,她都把攥緊的拳頭高高舉起,嘴裏喊著什麽。多少次我在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能說什麽?壹個謎。宋世雄在現場解說中滿足了我極大的好奇心。宋世雄說:“鄧亞萍每次打出好球,都會情不自禁地為自己喝彩:‘好球!’漂亮!“啊,這不是高大精於算計、智勇脫俗的小鄧真嗎。身體健康球技純熟的鄧亞萍原本是在為自己加油。這個個子不高,計劃很好的小鄧,可謂智勇雙全,儒雅至極。處於球案邊緣的鄧亞萍,始終處於咄咄逼人的進攻狀態。即使壹時失落,她也總是當場保持冷靜。首先,她在氣勢上壓倒對手,形成威懾,贏得戰鬥。這就是她贏得世界乒乓球冠軍的秘密。
鄧亞萍為自己加油,唱響世界乒乓球;我為鄧亞萍大聲鼓掌,不僅因為她演得好,更因為她在人生中豎起了壹面不屈的旗幟!
凡是去小甘家做客的人,都會對掛在客廳裏的蕭勞的照片感到雙倍的驚訝,那張照片占了半面墻。有人直言:“蕭勞,這壹定是妳最喜歡的照片吧?”蕭勞借題發揮:“如果人連自己都不喜歡,怎麽會喜歡別人的生活呢?”“真的是名家風範,壹出來就是順口溜的名言。
“認識自己”,這是做人的最高尺度。“既然上天給了人才,就讓它被雇傭吧!”,古今通用,風靡全球。但生活中有些人往往把自己的生存價值建立在別人對自己的評價上,把自己的命運托付給別人對自己的判斷。別人說妳能行,妳就覺得妳能行,別人說妳不行,妳就覺得妳真的不行。不管別人的意圖是什麽,是支持還是“扼殺”?是鄙視還是嫉妒?別人看不起妳沒關系,看不起自己才是有罪的。我不敢想壹個連自己都看不起的人。他腳步前怕,說話輕聲不開口,擡不起頭,擡不起臉,憋不住氣,挺直不了腰板,應該是個軟骨頭,懦夫。他能指望取得什麽成就?
流行語——“崇拜自己”不完美,不恰當,但含金量不低,積極的用途是無窮的。明太祖朱元璋和劉基談文章時,問天下第壹是誰?劉基以為第壹個被推開的是國家公務員宋濂。當被問及宋濂的部下是誰時,劉基大方地回答:“不敢多給!”“不敢再讓步”這幾個字是多麽的強烈和有能量啊!
有人說尤金是新加坡的三毛,尤金不買賬。三毛當然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文學地位,但尤金認為三毛就是三毛,尤金就是尤金。尤金可能佩服三毛,也可能默認他不如三毛,只是某壹方面不如整體。在某壹點上,完全有可能比三毛強很多。況且三毛在不該去的時候去了,而尤金正值壯年,正是他出好作品的年紀。多少年後,尤金為什麽不能取得比三毛更高的文學成就?即使三毛國是別人無法企及的孤峰,尤金也有足夠的理由說“我崇拜尤金而不是三毛國。”
安徽農民書法家劉慧敏有幸拜會國畫大師齊白石。齊白石精湛的繪畫技巧讓劉慧敏大開眼界。當他大飽眼福時,他稱贊了每個人。於是有人極力鼓動劉慧敏借此機會拜齊白石為師,但劉慧敏坦言感嘆:“齊先生的畫技確實壹流,但書法不如我。他畫他的畫,我寫我的字,我不能拜他為師。”面對中國畫壇巨擘齊白石的名聲,他不迷信,也不盲從。他為自己的話歡呼。這是多麽大的智慧和勇氣啊!他很清楚,如果放棄了自己的文字功底,去學齊老的畫,連文字功底都白費了,也未必能學好畫。
捷克同胞不知道昆德拉,有的墻上全是花,外面很香;有人說巴金的文學功夫頂多是中學生水平的流利程度。臺灣省文學史家朱自清寫下了《荷塘月色》和《歸來》等名著,對此印象深刻。他誇道:“朱自清出名不是因為他的作品有多好,而是因為很多學生支持他。”他們都還很難得到別人的壹致認可,何況我們這些無名鼠輩。
光等著別人給妳加油,無異於“守株待兔”。盲目等待是天經地義的,誰也無權幹涉。我怕我怕我“空悲切,等少年頭白。”第壹,妳的長處,妳的優勢,妳的潛力,別人怎麽知道根源以及妳自己;其次,有成千上萬的人,氣質不同,胃口不同,價值觀完全不同。妳以為重如泰山的東西在別人眼裏不過是輕如鴻毛,人家怎麽會為妳加油呢?第三,人家不吃妳的,不喝妳的,沒有義務給妳加油。當妳成功的時候,叫壹聲好鼓幫妳重新站起來就夠了。那是在妳取得巨大成功之後。
成功後的歡呼當然是需要的,但我們更需要的是在通往既定目標的路上不斷的鼓勵和加油,也就是戰場上的擊鼓和歡呼。這項任務最好由我們自己來承擔,不要指望別人。給自己加油沒問題,發自內心的加油不露臉也沒問題,才能形成源源不斷的動力。不妨學學蕭勞,自得其樂,喜歡自己,讓自己越來越好,才能被別人喜歡;向鄧亞萍學習,不失時機地為自己加油,堅定自信,用成功的碎步向更大的成功進軍和攀登!
古人雲:“若無人賞,拍手大唱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