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Higuchi Traveler《日本現代文學的起源》中的風景發現
唐谷寫這本書,是因為很多人在目睹了60年代激進運動的失敗後,有回歸文學和“心”的傾向。似乎他們認為可以在文學的幻想中獲得“獨立”。在唐古看來,這種看似開明的姿態,其實是不折不扣的保守主義,他寫《緣起》的目的就是要從根本上批判這種現象。上世紀70年代末,他寫這本書的時候,似乎並不缺乏自信。他壹直覺得,對日本現代文學的起源進行壹次批判性的清理,可以壹掃沈積多年的精神焦點,為那些被“現代文學”壓制和排斥的東西恢復權利。然而,歷史跟他開了個玩笑。在“現代文學”被肆無忌憚地解構之後,湧現出來的並不是夏目所希望的具有內在張力和豐富生命力的文學,而是像村上春樹這樣的文學流行起來。村上是20世紀60年代激進運動失敗後回歸文學和心靈的典型人物。在他的創作中,“現代文學”的傳統已經沒有了,渡邊式的人物也不再是國家題材。他們超脫於國家政治,願意生活在社會的邊緣。他們精心呵護的是監獄般的自我主體。這種主體蒼白無力,自以為舞姿婀娜,其實是虛影。在殺死了“現代文學”塑造的強大而僵化的主體之後,登上舞臺的是壹個更加不堪的小醜。這是壹個絕妙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