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戰國中期激烈的土地兼並,很多農民失去了土地,生活過於痛苦,出現了“拼死”反抗的傾向。孟子看到了地主階級和農民矛盾的激化,看到了不容忽視的民心。為了緩和階級矛盾,鞏固封建統治,他主張實行“仁政”,提出“民貴於君”、“國次之”(《盡心》)。也就是說,人民最有價值,國家權力次之,君主最輕。所以,只有取得人民的信任,才能做天子,也就是“有人民的支持,才能做天子”(左傳15年成為公職),而天子要想通過穩定民心來統壹天下,誰也阻擋不了,也就是“保民為王,不可抗拒。”孟子也說:“諸侯三寶:地、人、政。”以民為三寶之壹。孟子還有兩句深得人心的名言:“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少助”(《醜孫下》)。因此,孟子認為,君主必須實行“仁政”,“享民”才能贏得人民的支持,而不能“仁政”的暴君則可以被流放甚至殺害。例如,周武王討伐殘暴的商紂王是為了懲罰單身丈夫,而不是弒君。孟子抨擊暴君太殘忍,不顧人民的生命。他揭露“皰有肥,廄有肥馬,民有饑,道有饑”是“牽獸而吃人”,“石”是殺人兇手(論)。也就是說,暴君的廚房裏有肥肉,馬廄裏餵著肥馬,但百姓卻饑腸轆轆,餓死的屍體躺在野外。這是壹個引獸吃人的殺人犯。孟子對剝削階級內部暴君的揭露,雖然主觀上是為了統治者,而不是為了人民,但客觀上是有利於老百姓的。而且應該說孟子是壹個偉大的思想家,他看到了人民的力量,重視封建社會的民心作用。
那麽,孟子仁政學說的主要內容是什麽呢?
第壹,針對老百姓的私有財產,提出“為民制產”理論。這和孔子的富民、利民、扶民思想是壹脈相承的。不同的是,他們所捍衛的統治者不是奴隸主,而是新興的地主。所以這裏的人不是奴隸而是小農。他主張實行井田制,即封建國家以井田制的形式把土地分給農民。孟子把礦田想象成“壹方之井,井九百畝,含公田,八家為私,共養公田。”(《膝文公商》)農民私有的百畝是不買賣的永久財產,把農民從饑寒痛苦中解救出來,然後用仁義道德教育他們。這樣既能發展小農經濟,又能固定土地上的勞動力,緩和階級矛盾。這對鞏固和發展封建經濟是有進步作用的。這種仁政學說,雖然不是統治者對人民的仁慈,但卻體現了孟子的重民觀。
第二,保護農業,發展商業,主張“仁政”重在振興經濟。孟子認為,要保護人民,首先要保護農業。他提出服兵役和搖號服兵役不應該耽誤農時,應該補貼有需要的農民。他說:“春省耕補不足,秋省聚助”(《高姿·夏》)。他還主張國家必須積極促進商業發展,以振興經濟。他說:“而壹個人的身體,和各種工作的準備,如果壹定要自己做,然後用,就是領導世界和道路。”也就是說,每個人的衣食住行等日常需求都依賴於自身之外的各行各業的人的工作和生產,而自身與他人之間的壹切工作產品的交換和供給都必須依賴於商業活動。他還說:“小孩子很容易靠仰慕來彌補自己的缺點,所以農民比小米多,婦女比布衣多。”如果孩子熟悉了,那工匠就得吃了。”(《滕文公下》)也就是說,商業具有化繁為簡、相輔相成的功能,使每個人的生活和福利都得到保障。商業可以使農民專註於農業,紡織工可以專註於編織,木匠可以專註於木材工業,車工可以專註於汽車服務。大家都有專業的生產工作,可以互相交流,共同分享生產成果。
第三,減少稅收和懲罰,發展生產是為了富民。孟子主張薄稅輕刑,用意與孔子相同,旨在富民教民。他說:“省刑,薄收稅,深耕土地。”(《惠亮·王上》)意為減輕刑罰,寬大為懷,贏得民心,減輕人民負擔,發展農業生產。具體來說,他只主張“什壹稅”,即十分之壹的稅制。農民用勞動地租繳納土地稅,即“九壹幫”(《滕文公》)八家耕種100畝公地。其他苛捐雜稅都取消了。同樣,對於商人,他們也主張“關市不征”。(《惠亮·王霞》)也就是說,所有的檢查站都不征稅,而只負責糾察。
第四,倡導教育。為了防止“犯上作亂”,孟子提出“應立昂為教階”(《滕文公壹世》)。孟子為什麽強調教育?因為在孟子看來,“天下之本在國,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離婁論》)也就是說,人是世界的基礎。有了人才,才會有家,有了家,才會有國,有了國,才會有天下。所以,人貴,治天下必須從修身開始。修養靠教育。
教育的內容是“明代人倫”。即“申請孝”,教之為“父子親,君臣義,夫妻異,老少有序,朋友有信。”只要“人情在上面”,就難免“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樣,封建等級制度就鞏固了。以上是孟子“仁政”論的主要內容。
孟子極力反對戰爭,主張統壹。孟子認為“仁義之師”不殺人,國家的統壹要靠“仁政”而不是武力,這樣才能使人民回歸家園,富民生,發展生產,振興經濟,使人民豐衣足食,安居樂業,國家才能統壹。因此,孟子的“仁政”說反映了春秋以來統壹的歷史發展趨勢,客觀上順應了人民厭惡戰爭、要求和平、渴望統壹的願望,也是孟子重民觀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