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誌摩祖師爺破的壹個案子的故事-浪子回頭金不換-2009-04-17
俗話說,三代不能富。往往第壹代人省吃儉用,努力存錢,積累了壹定的資金。第二代在前壹代財富積累的基礎上有了很大的發展。到了第三代,已經很有錢了。到時候三代就飄飄然了,慣性會迅速上升,甚至會偷懶偷懶,連遊俠都要花大錢。就算是金山銀山也會被揮霍。這就是三代不富的潛規則。
當然,這個潛規則也不是鐵板壹塊。就算是浪子回頭,只要突然轉身,也能重振家業,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讓我想起了徐誌摩祖師爺的壹個公案,我的《徐誌摩傳奇》裏沒有寫,別人的徐誌摩傳記裏也沒看過。這是典型的浪子回頭的例子。
徐誌摩的曾祖父徐宗權也曾是壹個揮霍無度的浪子。宗權的父親許,嘉慶道光年間遷居鎮上東街,從事商業,頗為發達,可謂富庶。他的獨子宗權,從小嬌生慣養。因為家裏有錢,他吃吃喝喝,沈迷賭博。他的父母反復警告他,不僅不聽勸告,還要多揮霍。
隨著年齡的增長,父母心灰意冷。於是他的父母點上香燭,跪在祖先的遺像前,哭著抱怨:“宗權必陷家業。為今之計,只將他祖傳之地壹半捐光山堂為善舉,其余聽之,而後悔之。”
廣善堂是當時石霞的壹個慈善組織。當時擔心資金不足,即將被裁撤。現在,有了許捐贈的300畝良田,廣善堂有了經濟實力再做善事,受助者會越來越多。徐家也從此種下了好根。
許夫婦年紀越來越大,而宗權的賭博興趣不但沒有減退,反而越來越放肆。家裏拿不出錢,就到處借錢。人家都知道許家裏有錢,過得舒服,可以借給他。但是在新年前夜,事情暴露了。前來討債的人成群結隊,吵鬧聲不絕於耳。宗權看到這種情況,心裏壹慌。他父親說:“妳殺人還債,就請所有欠債的人站在門外,壹個壹個還清。”然後,他把裏屋錢櫃的鑰匙給了宗權。低頭嘆息。
嘉慶、道光年間,壹般做錢,幾百串錢要來回很多次。還款完畢,宗權已是筋疲力盡,癱坐在椅子上,上氣不接下氣,神情十分沮喪。這時,他父親語重心長地說:“妳光是把現成的錢取出來就覺得精疲力盡,那麽我積累這筆財富有多難,我有多累?”!"
宗權聽了,淚流滿面。從此,他壹改往日作風,不僅註重經濟,而且勤勤懇懇地經商。幾年下來,宗權積累的財富已經是過去的好幾倍了。這是石霞的壹個美麗的傳說,黃金不會被用來交換失去的兒子。有人說,善行之家必有余慶,因為他的父親將壹半家產捐給了光山堂,善行有善報。
宗權不僅復興了家業,還把節儉的美德傳給了後代。他有六個兒子,都很單純和謹慎。就他的曾孫徐誌摩而言,過去指責他是花花公子是言過其實的。陸小曼生活奢侈是真的。其實,誌摩的生活還是挺勤儉樸素的。在美國留學期間,他邊讀書邊打工賺錢;回來工作後,他再也沒用過家裏的錢。在上海和北京任教期間,他同時在兩所高校上課,還主編了《晨報》、《新月》、《詩刊》,寫了上百萬字的詩。這是壹個男人永遠做不到的。他的生活也相當簡單。他剛來北京教書的時候,隨身帶的兩件長袍,壹件破了,另壹件在取暖的時候燒了壹個洞。當時住在胡適家,由胡適夫人縫補。他的飲食也很節制。有壹次,他邀請張慧儀去石霞啟智學校吃飯。他挨著張慧儀的耳朵說:“我們以壹元為度量單位。”這既是他的美德,也是他的家風。
從浪子回頭,我想到了節儉的美德,所以與其給後人留下壹筆財富,不如給後人留下壹個美德的榜樣。
■古永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