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總是在尋找自己存在的意義和方式。而他的隨從,壹個普通人,是壹個有身體卻沒有自我意識的“傻子”。
當我們都生活在這個社會裏,按照既定的規則生活和思考,按照大眾化的方式生活,每個人都漸漸模糊成壹種沒有具體特征的符號化的生活。卡爾維諾在後續提到,人類是從原始人進化而來,到了現代變成了非自然的人類。像我們這樣的非自然人類不再需要擔心衣食住行和野生動物的襲擊。社會化的發展對高度分工提出了越來越高的要求,同時為了滿足現代人的各種欲望,娛樂方式也層出不窮。最終,我們變成了壹個沒有個性,沒有思想的“符號生命”。從更高的維度來說,我們對社會只有壹些用處。
我當時就忍不住擔心了。如此大膽而悲觀的猜測,似乎證明了我們大多數人的處境。淩晨兩點和壹點的生活,像節假日新鮮空氣壹樣的團體旅行,享受各種綜藝娛樂帶來的放松感,作為回報回到當天。
我不排斥這種工作的生活方式,我不厭世,也不知道怎麽做才能擺脫符號化的生活。它的終極答案可能超出了我的生活,但讓我產生危機感的是,我直到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生命的存在和意義,也許追求它的過程本身就是我們生命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