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壹年壹度的柏林森林音樂節的音樂會現場,舉世矚目。
在今年的音樂會上,來自中國的年輕鋼琴家郎朗擔任獨奏。這是柏林森林音樂會自1984舉辦以來,首次有中國人在音樂會上進行獨奏。
郎朗:彈琴的時候,沒有苦惱,沒有疲勞,沒有阻礙。去了就要演,就要把心交給觀眾。
音樂會當晚,郎朗與柏林愛樂樂團合作演奏了柴可夫斯基的降B小調第壹鋼琴協奏曲。事實上,郎朗在九歲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熟練地演奏這首曲子了。1999年8月,美國芝加哥拉維尼婭音樂節最後壹場明星演唱會上,郎朗代替了壹位因病無法演奏的美國鋼琴家。那年他剛好17歲。音樂會開始前,著名藝術家斯特恩用這樣壹段話向觀眾介紹了郎朗。
郎朗:(錄音資料)“妳會從這個中國男孩那裏聽到世界上最美妙、最有創造力的音樂。”
在那場音樂會上,郎朗以嫻熟的演奏技巧和富有戲劇性的創作表現贏得了在場大師和整個評論界的壹致好評。
郎朗:通過這場演唱會,我感覺像做夢壹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每天的合同很簡單——如果我願意,我想壹年打400到500場比賽。對我來說,感覺天空是敞開的,意味著我的夢想壹夜之間實現了。所以我覺得特別不可思議,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
郎朗出生在沈陽,很小的時候就顯示出了他的音樂天賦。3歲開始學琴,5歲起在沈陽各種比賽中獲獎。對於小時候的郎朗來說,現在沒有什麽比這更讓他開心了。
郎朗:我還記得那天鋼琴進我們家的時候。當時就覺得這麽大的東西進來了。然後我想起來我爸媽說是鋼琴。我不想每次都去幼兒園,所以我寧願在家練習也不去幼兒園。後來有壹段時間,我在家裏練,所以壹般都是在大家練累了這首歌的時候再去練別的歌,所以壹直都是在練新歌。這樣我就永遠不會無聊,練累了就自己造壹個。聽完歌,我會開始改編,在鋼琴上彈我喜歡的曲子。所以對我來說,只要我累了,或者只是去陪孩子玩,對我來說,我很喜歡練琴。我覺得鋼琴對我特別有電,音樂對我也特別有電,所以從小就很喜歡。
從此郎朗壹家的生活重心只有壹個,就是讓郎朗安心學琴,得到系統的訓練。為了這個目標,郎朗的父親辭掉了工作,帶他去北京讀書。
郎朗:我來北京的時候住的是簡易樓,冬天沒有爐子沒有暖氣,只有壹個辦法。吃完後,我把房間的門關得緊緊的,然後留了點熱氣,然後我就很熱情很瘋狂的彈琴。這樣,在我完全出汗後,我可以保持這個冬天的感覺。我記得彈完鋼琴後。
感覺很冷,因為全部能量都釋放了。彈鋼琴的時候壹點都不覺得冷,但是彈完之後感覺非常非常冷,但是我挺過來了。
在北京,雖然生活艱苦,但郎朗的演奏水平進步很快。1992年,郎朗參加了在德國舉辦的國際青年鋼琴家比賽。那壹年,他10歲。
郎朗:第壹次參加國際比賽的時候,我們是自己花錢參賽的,所以當時我記得我們家借了5萬人民幣,然後整個門票,整個比賽所有的錢,完全是借的。也就是說,如果這個比賽沒有名次,整個事情就感覺破產了。但那時候,父親很信任我,家人很信任我,老師也很信任我。我覺得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什麽是恐懼,不知道什麽是壓力,不知道什麽是緊張。對我來說,就是事業有成。
這是郎朗參加比賽時的照片。他在那次比賽中獲得了壹等獎和傑出藝術表演獎。65438-0993年,郎朗參加日本第二屆柴可夫斯基青少年鋼琴比賽。這是當時比賽的視頻。
最終,郎朗再次將冠軍獎杯抱在懷裏。
郎朗:莎士比亞有句話,風平浪靜的時候,大船和小船壹起前進,所有的船都能順利通過。但是當暴風雨來臨時,船會被淹沒。但船會繼續前行,會更穩,天氣晴朗時,會比以前更耀眼。所以我覺得這就是壹個人能承受多大的壓力。所以對我來說,因為我身後總有我身邊的人。
郎朗說,這麽多年,不僅是他的父母,還有他的老師和無數喜歡他的粉絲都站在他身後。現在,郎朗平均每年在世界各地演出超過150場。在他看來,每壹次演出其實都是對自己的總結,畢竟他的未來就是明天。
郎朗:每次我都在想,我以前是怎麽到這裏的?如果人們壹直記得如何度過艱難的時光,妳就會壹直前進,妳永遠不會驕傲。妳永遠是壹個真實的人。
參考資料:
鋼琴家郎朗做客《面對面(下)》對話主持人知望:/v/2006-02-20/1436 99111117 . html
參考資料:
/question/4058349.html?fr=qrl3
以上轉載No1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