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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者新論:張愛玲:壹個不值得贊美的人。

讀余的《中秋》有感

多年來,於先生的文章暢銷海內外,尤其是《文化之旅》壹書,堪稱精品。不過最近看了《霜降河中秋》這篇文章,感覺和余先生有點不壹樣。雖然是過去的事了,但還是願意寫出來討論。

文章講的是張愛玲,余先生是這樣寫的:

“我正拿著話筒慢慢讀著(壹個女詩人的自制訃告),突然壹個國際電話打了進來。那是壹家外國著名中文報紙打來的電話,編輯說:‘余先生,妳知道張愛玲死了嗎?中秋節前夕,壹名男子在美國公寓裏死了幾天,才被發現。我們的報紙將用壹整版的篇幅向她致敬,包括對妳的采訪。如妳所知,她的作品以上海為基地,請不要推脫。新聞發布時間很緊,請現在開始說。“我說,‘這很突然。請讓我考慮壹下,半小時後給妳回電話。"

半小時後,電話鈴響了,余先生拿起話筒說:

“她死得很孤獨,就像她活得很孤獨壹樣。然而,文學並不拒絕孤獨。是她告訴歷史,20世紀的中國文學還有壹個角落沒有充滿火。正是在這個角落裏,壹個敏感的靈魂,壹個微妙的生態,有著持久的魅力。我不認識她,但我敢斷定,這幾天她的靈魂在太空漂浮的時候,第壹站壹定是上海。上海人要擡頭跟她打招呼。”

不難看出,這段話表達了余先生對張愛玲的深刻理解和贊美。就算妳不喜歡壹個死去的人,說幾句好話,寫幾句悼詞,也是人之常情,就像妳不能把墓誌銘和悼詞裏的話完全當真壹樣。事實上,國內外的各種文學經典早已將張愛玲的作品列在了非常顯著的位置,而《張愛玲傳》和街邊小攤上的天才神奇女俠張愛玲等書籍更是將這位“文學才女”捧上了天,書中的各種阿諛奉承已經到了美醜難分、令人作嘔的地步。對此,筆者不屑評論。但是,現在余先生也加入了贊美張的行列,而且那種贊美絕不是客氣,而是經過精心選擇和付出的。這不免讓作者覺得自己有話要說。

張愛玲是誰?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

60多年前,日本發動全面侵華戰爭,中華民族被推到了滅亡的邊緣。成千上萬的中華兒女挺身而出,奮起抗戰,用鮮血和生命捍衛了祖國的獨立和民族尊嚴。但也有極少數無良分子屈膝投敵,甘當傀儡。他們視賊為父,為虎作倀,喪了良心,喪了人格。這些人是“漢奸”。漢奸是中國人民的恥辱,是中國文化的恥辱,是中國人民中最醜陋最卑鄙的混蛋。對於這些民族敗類,所有有膽量有血性的中國人,都痛恨不吃肉臥皮,只求事後快。然而,張愛玲卻不這麽看。日本人打電話的時候,她沒有參加抗戰;上海淪陷了,她就不去後方了。沒關系。我最不應該做的,就是投入漢奸胡蘭成的懷抱,愉快地成為漢奸的妻子,還在上海的漢奸小報上做情話,充當“順民文學”的主力軍,揚名立萬。

胡蘭成是誰?文化叛徒。汪精衛賣國投敵後,胡中了王的圈套。起初,他擔任王的侍從秘書。後來升任王偽宣傳部政務副部長、王偽中央執行委員,還兼任漢奸報紙《中國日報》總編輯,成為王的“文膽”。《中國日報》上的賣國社論,大部分是胡寫的。汪精衛臭名昭著的賣國"三言"和隨後的幾次對日諂媚也涉及胡。這些文章竭力謳歌侵華日軍的“大東亞聖戰”,為汪精衛的“和平運動”叫好,卻竭力誣陷、詆毀抗日軍民。但張愛玲對胡的罪惡充耳不聞,毫不在意。直到抗戰勝利,胡蘭成才被國民政府以叛國罪通緝。張愛玲仍與胡絕交,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韙,秘密前往胡蘭城的隱蔽處溫州與胡幽會,並給予胡巨額經濟資助。

這就是張愛玲,離漢奸只有壹步之遙的張愛玲,只忠於漢奸不忠於祖國的張愛玲。

余先生壹定很熟悉張愛玲的思想和歷史。問題是,用這麽優雅美好的詞語來形容和評價這樣壹個人,是不是太奢侈了?筆者認為,那段話裏有很多值得探討和深思的東西。

先說張愛玲的《孤獨》。

在同壹篇文章中,余先生也是這樣解釋的:“在中外文學史上,前面寂寞,後面熱鬧的故事很多,但像張愛玲這樣的卻很少。全世界都在為她忙碌,她卻躲了起來,這樣誰都找不到她,連隔壁的鄰居都不認識她。這種自我放逐、自我掩埋的孤獨,不是外力所迫,而是壹種深刻的意圖。”“和她比起來,真正可憐的是文壇上膚淺的驕傲、瑣碎的期待、無聊的憤怒和苦悶的失落。”可見余先生對張愛玲“孤獨”的推崇,而為了突出張的“孤獨”之美,余先生不惜推翻壹大批文壇。然而,張愛玲的《孤獨》真的有那麽難能可貴嗎?在我們的社會裏,任何事情都有壹個真相和壹個謊言,隱士也不例外。在我看來,所有的偽隱士都有壹個共同的規律:在成名之前不成為隱士,而是煞費苦心地向世人展示甚至炫耀自己的才華(張愛玲本人就提倡“趁早成名”,可見她是多麽渴望成名!),而當他成名之後,他就成了壹個隱士。反而更顯眼,更受尊重,以至於越隱蔽,越繁華。從這個意義上說,假隱士的自我放逐和自我埋葬,的確是壹種“深謀遠慮”,但太做作,太虛偽,壹點也不誠實,壹點也不自然。

令人欽佩的是那些真正的儒者,他們以積極的人生態度宣揚善行,入世濟公,憐憫弱者,對敵人冷眼相待,用自己的知識和能力維持著社會的運轉,捍衛著國家的利益。令人欽佩的是真正的隱士,真正的智者,看透紅塵,超然物外,超然脫俗,修養深厚。令人厭惡的是那些假隱士,他們想出偉大的名字,裝得高高在上,他們逃不出世俗的誘惑,故意裝出壹副儒雅的樣子。對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他們。如果妳像蒼蠅壹樣追來追去,那正是偽隱士想要的,因為他們刻意追求的就是這種效果。

再來說說余先生所謂的“火燒”。

說到火,我首先想到的是抗日文藝,從古至今,中國絕大多數文人都是充滿愛國主義和民族氣節的。詩聖杜甫,經歷安史之亂,飽受戰亂之苦。他壹生詛咒戰爭,渴望和平。然而,即使是這樣壹個致力於侵略其他民族的“非戰”詩人,在民族氣節上也是毫不含糊的。看他的詩:“男兒生於世,北當諸侯。怎麽才能保住山頭?”“拔劍抗野,天天收割車馬,誓開玄明北,為我王效力!”可見杜甫的詩充滿了“滿腔怒火”,這種怒火不是充滿了壹個勇武好戰之人的勇氣,而是充滿了慷慨激昂的英雄人格和愛國情懷。抗日戰爭時期也是這樣。面對兇殘殘暴的侵略者,老舍、田漢、冼星海、吳組緗、郭沫若、郁達夫等壹大批有膽識、有血性、不甘被征服者的文人墨客,以筆為槍,為抗戰奔走吶喊,創造了轟轟烈烈、熠熠生輝的文藝,抗戰中的文藝本質決定了它必然具有強烈的“火與怒”,簡直是充滿了烈焰和豪情。這種激烈的大火,使得抗戰文學既不精致也不高雅,不適合某些文人的口味和情調,但祖國需要,人民熱愛,時代呼喚。《義勇軍進行曲》、《黃河大合唱》、《松花江上》、《八百壯士》、《邊疆風暴》、《屈原》、《放下妳的鞭子》、《四世同堂》等。,這些充滿民族精神的偉大作品,激勵著中華兒女為保衛母親與侵略者殊死搏鬥,為戰勝日本軍國主義作出了不可磨滅的歷史貢獻,成為中華民族文化寶庫中不朽的財富。與呻吟不要臉的“順民文學”相比,“火與怒”的抗戰文學高出許多倍!

關於“精致生態”

這也是余先生所稱贊的。張愛玲的生態確實精致非凡:高級化妝品,昂貴時裝,精致美食,金碧輝煌的洋樓,優雅儀態,無數美女照片。這種“精致的生態”與李人民的生活大相徑庭,更與艱苦卓絕的抗日軍民相脫離。張愛玲出生於壹個富裕的家庭,她也是“溫順文學”的領袖。她有大量的自然貢獻和雄厚的財力,這是她在普通人流離失所、饑寒交迫的歲月裏維持“精致生態”的物質基礎。胡蘭成與她斷絕關系時,張愛玲還送了胡30萬金券。當時30萬黃金券是什麽概念?相當於當時83年壹個中學老師的工資!張愛玲的慷慨大度,由此可見壹斑。不幸的是,她的財富沒有壹分錢用於抗日救國,也沒有用於扶貧。只有關心自己和漢奸,沒有關心祖國和人民的“精致生態”是什麽樣的?試想,在中華民族永恒的歲月裏,如果中國人不抗擊日寇,保家衛國,而是在那個角落裏追求張愛玲式的“精致生態”,不“燒火”,我們的國家會是什麽樣子?張愛玲的“精致生態”在那個國難當頭、血與火交織的特定環境下,難道不可恥嗎?!

關於“敏感的靈魂”

這是余先生用來形容和評價張愛玲的又壹個詞。誠然,張愛玲作為壹個小說家是敏感而細膩的,但她敏感的絕不是祖國的安危,民族的命運,人民的疾苦。她不僅麻木不仁,而且不可思議的麻木不仁,無動於衷。那麽張愛玲對什麽敏感呢?在那個時代背景下,張愛玲除了祖國的安危、民族的命運、人民的疾苦,只對自己的瑣事敏感。此時,我不禁想起郁達夫先生。郁達夫還有壹個敏感的靈魂,對情感,對命運,對人,對社會都很敏感,這些都體現在他的作品和日記裏。在相當長的壹段時間裏,郁達夫被禁錮在“自我”的圈子裏,沈溺於情感的泥沼中,難以自拔。男女之愛和悲傷壹直充斥和困擾著他的生活。然而,當日本發動侵華戰爭後,中國開始了全民抗戰。郁達夫突然變了壹個人,徹底擺脫了感情糾葛,超越了小我的局限,成為壹個站出來保衛祖國的仁人誌士。祖國的命運、民族的尊嚴和同胞的安全成為他生活和作品中的最高主題。與張和余相比,這種反差是多麽鮮明和強烈啊!余先生談張愛玲的“魅力永存”。它到底是壹種什麽樣的“魅力”,為什麽經久不衰?

余先生說:“我不認識她,但我敢斷定,這幾天她的靈魂飄上太空,第壹站壹定是上海。”上海人要擡頭跟她打招呼。“不知道卻敢判斷,顯然不合邏輯。壹個對祖國和民族漠不關心的人,如何對自己的家鄉上海更好?是的,張愛玲在上海長大,在上海成名。她的小說富於文學性和情調,細膩精致,在語言表達和寫作上的確很有技巧。但僅憑這壹點,張燦張愛玲就被視為上海的驕傲嗎?如果我們把他的“畫皮”暴露出來,把他的真面目暴露給上海人,上海人還能以此人為榮嗎?如果余先生本人願意“擡起頭來和她打招呼”,那是個人權利,但不壹定要上海人民“擡起頭來和她打招呼”。

有個朋友曾對筆者說:“時過境遷,人都死了,不必斤斤計較。”作者認為這個道理講不通。如果大家都忘記了這個人,問題是海內外成千上萬的讀者都被這個人深深地迷住了,已經形成了壹個叫做“張帆”的社區。在這些人眼裏,張愛玲就是壹百個好東西,成了美和文學的化身,而她對祖國和民族的態度可以忽略,這實在是本末倒置。壹個對祖國如此冷漠的人,竟然贏得如此的迷戀和崇拜,令人費解,發人深省。

如果妳輸了,壹切都會分崩離析無論如何評價壹部作品或壹個角色,我們都應該著眼於站的要點,而不僅僅是細節。什麽是大節日?對祖國和民族的立場和態度,是壹個大節日。大節無非就是這個。從這個角度來說,張愛玲不是壹個值得稱道的人物,她不配贏得後人這樣的愛。國內外輿論之所以對張愛玲及其作品贊譽有加,好評如潮,很可能是只看重個人才華和寫作技巧,完全拋開了對錯的評價標準。在我看來,壹個不甘受辱,為國奮鬥,樂於助人的人,即使衣衫襤褸,滿身汙垢,目不識丁,也是高尚可敬的;像張愛玲這種只關心自己利益,沒有民族觀念和愛國情懷的所謂“文學才女”,即使衣著光鮮,才華橫溢,也是醜的,越醜越臭。

“熱愛祖國是理所當然的。”這是海涅的詩。“誰不屬於自己的國家,那麽他就不屬於人類。”這是別林斯基的壹句名言。從道德的角度來說,愛國是對公民的首要和最起碼的道德要求。不愛國是最大的不道德;背叛祖國是最大的罪惡。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中國要想擺脫鴉片戰爭以來任人宰割的悲慘局面,就必須壯大自己,這是每壹個中華兒女至高無上的責任。對於那些在國難之秋,對國家安全視而不見,對祖國命運拒不承擔任何責任的人,比如張愛玲等人,我們是應該像棄之如敝履,還是應該敬如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