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帝打下江山後,真的像壹個開明的君主。他創立了三省六部制、科舉制和義倉制,頒布了開皇法,修建了大興城(後被世人稱為長安城)和廣通運河,采取了壹系列改革措施鞏固政權,確實取得了不錯的效果。《隋書》用這樣的話來贊美隋文帝和他開明的治理:鞠躬盡瘁,克己復禮,謹小慎微,執行法規。君子安享其生,小人安享其業,強而不欺,眾而不暴寡。人物是殷夫,朝野自得其樂。在過去的二十年裏,世界上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就好像它也在這個地區內。考試前,王就足夠參加聖烈了。
但是,輝煌的成績背後,還有其他有效的信息,足以讓這個所謂繁華睿智的主的光輝形象大打折扣。
第壹,隋朝大政方針的調整不是隋文帝壹個人的主意,總體戰略部署靠的是高炯和蘇陽。官制改革的建議來自崔,刑法的修改依靠鄭毅、蘇偉、牛弘。建立義倉的構想是由常提出的,能工巧匠宇文愷實際上主持了隋朝都城大興城的建設。雖然英明的君主不需要親力親為,但幾乎所有的大政方針都要靠別人,這證明隋文帝政治素質低,執政能力有限。
其次,成為皇帝的隋文帝,依然保持著多疑、批判的本性。經歷過朝政的唐代名臣魏徵說,自己沒有學術知識,所以擅長小數,但沒有達到總的目標。因此,他不得不致力於他的話。隋朝的開國元勛和功勛將領,因罪輕被隋文帝革職或處罰,死得好的寥寥無幾。梁睿、王士奇、於慶澤、史萬歲等許多官員都以被隋文帝屠戮的悲劇結局,反復說明韓信說的兔子死了,狗煮了的正確性。
第三,隋文帝最大的美德是被後人公認的節儉,但在隋文帝看來,節儉就是不要太講究吃穿。至於修建新城市和宮殿,似乎與節儉無關。594年,關中大旱,隋文帝見民不聊生,帶領當地百姓到洛陽謀生。隋文帝被提醒要把裝滿糧食和財物的國庫糧倉松綁,結果節儉變成了吝嗇,去洛陽的人為了皇帝的面子只好自己找吃的。
第四,前面說過,隋文帝是個窮學生,對詩詞歌賦不滿,所以當了皇帝後,對學校和文教毫無感情,甚至在601年下令廢除除國子監以外的所有郡縣學校。相反,他很迷信。他既崇尚佛道,也不懷疑流行的山神、土地、龍王甚至妖怪。秦始皇這種把儒家思想埋沒在書本裏,破壞文化的行為,大家都知道有多愚蠢,但隋文帝對文化的輕視,不正是他平庸軟弱的外在表現嗎?
第五,開皇三年(583年)正月,楊堅曾經給賢良寫過壹封信。明成祖十八年七月,又命五品以上的京官總管、刺史實行訓導,靜下心來,幫助兩個科舉人。這兩件事被後人視為科舉制度取代九品中正制的開始。也就是說,歷時1300多年的中國古代第五大發明,創立於隋文帝時期。因為這個說法,哈特認定隋文帝做出了非凡的貢獻。
事實上,自魏晉以來,以家世選官的九品中正制度就因阻擋民間人才、阻礙中央集權而廣受詬病。為了擴大隋朝的統治基礎,滿足沒有貴族血統的人參與政權的要求,隋文帝進行政策調整,實行科舉,是順應潮流的明智之舉。這確實值得肯定,但沒有必要誇大。因為隋文帝只是把這種做法當作壹種暫時的點綴,而楊光,這位被後人唾罵了壹千多年的楊迪皇帝,才是使科舉制度真正固定為壹種持久制度的關鍵人物。
管理家庭很不好,後果很嚴重
北周重臣獨孤信家族對隋文帝的發展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給隋文帝帶來巨大利益的獨孤家羅自然也影響了家政。獨孤臯不是壹般的女人,她家本來的地位和權力就比楊家高,所以獨孤臯成了皇帝的妃子,宮裏統稱她們為二聖。
雖然中國古代壹直強調男尊女卑,但隋文帝的妻子相當強勢,甚至不把他當回事。據說在他們的新婚之夜,獨孤伽羅讓隋文帝發誓,終身不與別的女人生孩子。令人費解的是,後來當了皇帝的隋文帝,真的壹生信守諾言。從某種意義上說,隋文帝做皇帝20多年沒有走上放蕩的道路,應該歸功於獨孤臯。
獨孤臯對政治最大的幹預,是被次子楊光欺騙,說服隋文帝放棄自己漫長的仕途,另起爐竈。後人紛紛議論,指責楊光吃人的兄弟。其實造成這個悲劇的根本原因是隋文帝的幹兒子無能!說白了,結束了200多年分裂、完成了大壹統的隋朝的短命,直接是由的暴政造成的,而深層次的原因必須歸結於隋文帝所做的壹系列失序安排。
於右任先生曾經寫過壹句詩:風、虎、龍也是偶然,歷史上騙人。中原有英雄,各苦生靈幾十年。所以,我們回顧隋文帝的壹生,如果把所謂正史的水分擠幹,還會剩下什麽?隋煬帝元年,隋朝以黃為主役,並使之為最高役,建為永久制。王夫之《資治通鑒》中的這段話提醒我們,隋文帝是中國歷史上第壹個黃袍加身的皇帝。自從他穿了黃袍,華夏子孫都改穿黃衣了。除了這個貨真價實的第壹,這個平庸的官員對當時和後世的中國人民做出了多大的實際貢獻?
而隋文帝卻憑借著中間人的姿態,運氣不錯,終於能夠大放異彩壹陣,但好景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