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雲:“言出必行,言如其人。”。如果性情太急,說明文字太急,人物太平淡,所以要花很長時間來寫,也就是說作品的風格和趣味要和作者的性格壹致。
金對《論詩》打了招呼,但他認為“心總是扭曲的,文章寧可再看人”,畫家筆下的飄逸並不能證明他脫俗。這意味著作品的風格和品味可能會偏離作者的性格。
材料的詳細解釋:
1.材料本身的關鍵詞和關鍵信息:
文字說心裏話,文字如人——不耐煩就寫得快,冷漠就寫得長——也就是說作品的風格和趣味要和作者的性格相符合。
心畫總是扭曲的,文章更喜歡重見人——壹個藝術家筆下的優雅並不能證明他是脫俗的——這意味著作品的風格和趣味可能會偏離作者的性格。
這篇材料前後兩句話中心意思相反。而每壹句話都可以理解為三層:壹是觀點和態度,是否言之由衷,言之如人,或者文章中的聲音被扭曲。判斷壹個人的人品,不能只看他的文章,還要觀察他的行為;二是人和文學的具體表現。前壹句的特點是人的個性的迫切和寫作的迫切,後壹句的第二層特點是人和文學的趣味,即雅俗共賞;三是第壹層次觀點和態度的具體闡述,即作品的風格和趣味與作者的性格相符合,或者作品的風格和趣味與作者的性格相背離。
2.思考材料可以寫的角度和思路:
A.重在講心裏話,文如其人,即作品的風格和趣味要與作者的性格相壹致,文章的風格表明作者的性格和人格。當然,海老師提醒大家,文章最好不要只討論這壹點,也不要談論材料中最後壹句話的意思,否則很難體現壹個高中生應有的思辨性。
b重點關註作品的風格和品味與作者的個性之間的偏差,即文章中的聲音被扭曲。判斷壹個人的性格,不能只看他的文章,還要觀察他的性格。像上述的角度和思路,文章最好不要只討論這壹點,而要避免談到材料中前壹句話的意思。
C.綜合前兩者,有說作品風格趣味與作者性格壹致的,也有相反的。所以,判斷壹個人的性格,不僅要研究他的作品,更要關註他的性格,也就是他的言行,不要被作品中表現出來的浪漫或高貴所蒙蔽。
D.結合前兩者,都說作品的風格和趣味與作者的性格有時壹致,有時又與壹個人相悖。所以要多了解人和世界,看看作者作品中的言論是在什麽情況下,出於什麽目的發表的。
E.超越材料中給出的“人格與文學”的關系,探索兩者之間的新關系。比如,文學作品會引起壹個有良知的作家的反思,進而促使他的品格高尚,性格沈穩,品味高雅。
F.文以載道,道因文而生,文與道相依。自古以來,只有人品高,才能有文高。但不能把人品等同於文學作品,希望考生能以此為上策。
其實,要理解兩者的關系,首先要理解人品和文學的含義。什麽是品格,思想品質和道德修養歸結到壹點,落實到每壹個靈魂深處就叫品格。文風是指文章的性格和風格,即人格理論的變異和總結的不同階段。需要指出的是,“人品”和“文學品”,其中“品”應包括人的品德、性格、情感、心靈、趣味。
可用材料推薦:
1.拜倫:他的詩中塑造了許多“拜倫式英雄”。他不僅是壹位偉大的詩人,還是壹位為理想奮鬥終生的戰士。他積極勇敢地投身革命,參加了希臘民族解放運動,並成為領導者之壹。據說他的性格很容易急躁,但是他寫作的時候,往往寫得很平靜,很從容。
2.“詩三百首,壹言以蔽之,思無邪。”孔子強調“詩教”,認為詩和音樂在培養人的道德方面可以發揮巨大的作用,孔子的這壹切都反映在他和他的弟子們編纂的《論語》中。孔子的言行被記錄下來,正是因為孔子自己對“仁”、“禮”、“權”的追求
3.《人格與文學作品》這篇文章很好。
性格由來已久,有人稱之為性格,有人稱之為素質,我們當地的俚語叫“底層”或“物質”。壹個人到底有沒有什麽性格?答案是肯定的。但是壹個人的性格是不是只能通過他(她)的話來判斷呢?尤其是網絡時代,言論多少能反映壹個人的性格問題,值得商榷。
範文:論文學品質與品格
人們常說“道德文章”,把道德等同於文章,強調立人對文筆的影響,追求文筆與人品的統壹。早在春秋時期,孔子就曾說過:“有德者必有言。”將文字與道德聯系起來,認為德性的好壞直接決定文字的好壞,文字被視為道德修養的自然表現。漢代的楊雄在《法眼》中形容得更形象:“言亦由衷;書,心畫。聲畫,君子小人見之。”認為可以從作品的風格直接判斷作者素質的高低。南朝劉勰在他的文學理論著作《文心雕龍》中也指出:“世遠不見其面,文需見其心。”可以說,“文如其人”是中國古代文論中影響深遠的命題之壹,已經成為壹句座右銘,壹條定律。
的確,縱觀歷史長河,許多偉大的作家都有著文學與品格的高度統壹。正是因為有著高潔正直的氣質,陶謙唱了壹首“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清遠歌;正因為憂國憂民,杜甫發出了“萬頃樓臺,天下窮者皆樂”的悲壯感嘆;正是因為滄桑,蘇軾才寫下“回首蕭瑟處,無陰晴圓缺。”這樣禪意的話。
然而,每個命題都不是無條件成立的。清代葉燮說:“功名之人,不可淡泊春石;輕佻的兒子,對於“風雅之聲”中的兩個“必須”字,壹定不能過於片面和輕率。壹個男人說的話並不是對所有人都完美的。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文學素質高而人品差的人,甚至是很差的人,並不少見。西晉時,潘嶽輕佻急躁,依附時勢,成就了權臣賈密。他常等嘉蜜隨石崇出門,劣跡昭然,“望塵莫及,頂禮膜拜”。這樣壹個善於阿諛奉承的人,留下了清幽、高貴、清新、典雅,被人稱道的“閑居賦”。對此,晉代元好問在《論詩》中忍不住提出了這樣壹個反問:“心總是扭曲的,文章寧可重見人。我怎麽能相信安仁對路塵的崇拜?“弗朗西斯,英國文藝復興時期著名的哲學家和作家?培根曾說“知識就是力量”,這是壹句名言;在他關於培根的著名隨筆中,關於友誼、人生、真善美的精彩句子都能撿出來。但他是壹個喪失美德的人。作為壹名法官,他公開接受賄賂。為了討皇後歡心,他背叛了對他好的好朋友。他的文學和性格是完全分裂的,他公開背叛了自己的想法。
由此可見,文學和人品可以是和諧統壹的,也可能是完全矛盾的。“作為壹個人寫作”是我們大多數人的美好願景。我們不能因為文人無能就否定他們的寫作成就,甚至視其作品為洪水猛獸;也不可能因為壹個人的文學成就而掩蓋他不寫作的所有缺點,給他帶來很大的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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