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在鄉間的土路上,四輪馬車載著玉米稭稈搖搖晃晃。不遠處,壹群戴著五顏六色頭巾的婦女正在耙玉米,男人們正忙著捆玉米稈。
玉米的學名是玉米,在東北農村叫玉米。玉米稭稈是玉米剝皮後留在地裏的稭稈。現在,農民的生活很好,做飯不缺柴,不缺煤,不缺煤氣罐。地裏的玉米稈成了困擾農民的壹塊心病。留在地裏影響來年春播,焚燒汙染空氣,成為農村領導幹部和科研工作者急需解決的難題。
時間追溯到20世紀80年代,那時農村田裏的玉米桿還是熱火柴。
在東北平原地區,農民過去完全依靠貧瘠草地上的農作物稭稈和艾草生火。生產隊的桿子都是按家庭人口分配的。家裏人口少,柴火不夠。沒有辦法,只能去撿柴火,做柴火來填補缺口。生產隊種的玉米比其他作物多,所以玉米稭稈成了打柴的主要原料,每個成員每年都把自己的玉米稭稈捆起來。
玉米收獲後,每隔幾米就放在壹個鋪裏。然後,婦女們把玉米稈剝下來,剩下的玉米稈自己分給社員後,生產隊安排汽車給社員拉回家。
捆玉米稈的季節已經是深秋初冬,早晨玉米稈上掛著厚厚的霜。人被綁了,就要追到太陽,霜化了才開始。首先把散落在地上的亂七八糟的桿子壹根壹根捋平,每捆不要太大,太大。裝車的時候人擡不到車上,容易散,再綁起來會很麻煩。再說了,裝車的車主才不管妳留不留下包呢。隊長規定他們壹天要拉多少次,拉少了就要批評。
玉米稈被高粱稈包裹著。高粱稈第壹天要泡水,要軟壹些,不能脆,脆,容易斷。把玉米稈捋平後,高粱稈從鋪下穿過。人用膝蓋把玉米稈壓緊,兩只手分別握住高粱稈,擰在壹起打個結,就完成了任務。如果玉米稭稈比較貪吃,含水量大,就要把捆好的玉米稭稈豎起來做成“人”字形晾幾天,再拉回家,避免腐爛成堆。
捆玉米稈不是很累,但是很痛苦。深秋天氣很冷。濕了,幹了,綁了壹天,然後手又幹又裂,早上還粘涼水,難受死了。沒辦法,玉米稈是壹家人整個冬天做飯取暖的柴火,都指望它“給老婆孩子熱炕頭”,塗上壹層蛤蜊油,然後繼續幹活。
用馬車拉玉米稈不僅累,還需要技巧和經驗。各家各戶捆的玉米稭稈參差不齊,有的還松了。當妳用叉子在車上摘它們時,花會立刻散開。而且捆的很大,人根本拿不起來。玉米稈重量輕,車皮拉得多,車皮裝得很高。它們必須與制動繩和纏繞的錐體纏繞在壹起。遠遠看去,可以拉壹個山頭,左右搖擺,下坡或斜下,經常翻車。
捆成捆的玉米稭稈被拉到院子裏,重新堆起來,家家戶戶的面前立刻升起了壹座大山。雖然,有點累,但是人心裏覺得很滿足,能走走停停,心裏暖暖的。
打捆玉米稭稈成了農民的記憶。現在聯合收割機在地裏走壹趟,玉米稭稈裝上車。再也沒有人在地裏捆玉米稈了。
現在中國的農民真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