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般來說,別人對我們的評價和分類只是根據四件事:我們做什麽,我們長什麽樣,我們說什麽,我們怎麽說。但是,很多人壹輩子渾渾噩噩,出了校門還不知道怎麽增加詞匯量,掌握各種意思。他們習慣於使用在街頭和辦公室裏已經被過度使用的、有著虛幻含義的詞語,談話缺乏清晰度和特殊性。
有壹次,壹個陌生的英國遊客和我聊天。他先做了自我介紹,然後開始講述自己在羅馬這座“永恒之城”的旅行經歷。他說話不到三分鐘,錯的話就接二連三地冒出來。那天早上,這位遊客起床後,可能特意擦亮了鞋子,穿上了壹塵不染的漂亮衣服,企圖維護自己的自尊,贏得別人的尊重。但他沒能完善自己的詞匯,說出完美的句子。和女士搭訕時如果不脫帽,他可能會感到羞愧,但他不會為自己用錯了語法,冒犯了聽他說話的人的耳朵而感到羞愧。據他所說,他站在那裏暴露自己,接受別人的評判和分類。他那可憐兮兮的英語運用能力,無異於不斷告訴世人,他不是壹個有文化素養的人。
在擔任哈佛大學校長65,438+0.3世紀後,艾略特博士宣稱:“我認為,在對壹位女士或先生的教育中,只有壹項必修的心理技能,那就是正確而優雅地使用他或她的母語。”
這是壹句意義深遠的話,值得人們深思。
林肯的律師搭檔赫恩登在葛底斯堡演講的前幾年,他送給林肯壹套完整的巴克演講稿。林肯讀完了整本書,在書中寫下了這句話:“民主是直接自治,由全民治理,屬於全體人民,由全體人民共享。”
巴克的這句話可能是借用了韋伯斯特的話,因為韋伯斯特在給黑尼的回信中說:“民主政府是為人民設立的,由人民組成,對人民負責。”韋伯斯特可能是從門羅總統那裏借來的。門羅總統幾十年前表達了同樣的觀點。門羅總統應該感謝誰?
門羅出生前500年,英國宗教改革家威克裏夫在《聖經》英文版的序言中說:這本《聖經》是為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翻譯的。早在威克裏夫之前,也就是耶穌基督誕生的400多年前,當克裏昂向古代雅典的公民發表演講時,他也談到統治者應該是“民有、民治和民享的”。克裏昂是從哪個祖先那裏得到這個想法的?這是壹個無法考證的古老過去。
人們經常用自己的語言說話,但不知不覺中,很多人喜歡借用別人說的話來表達自己的觀點,這是壹種自我膨脹的欲望在起作用,說明更多的人認同自己。特別是在借用名人名言警句方面,提高了自己發言的權威性。有時候,只要是名人、權威人士說的話,哪怕是很普通的壹句話,也會有很大的意義和獨特的光彩。
古希臘著名的演說家、政治家狄摩西尼曾8次臨摹歷史學家修昔底德的歷史著作,希望學習這位歷史學家高尚而感人的文字。結果,兩千年後,為了改進自己的演講風格,威爾遜總統專門研究了狄摩西尼的作品。英國著名演說家阿斯奎斯發現,閱讀偉大哲學家伯利主教的作品,是對自己最好的訓練。
美國著名女作家珍妮·赫斯特(Jenny Hurst)曾告訴我,她有時會修改自己寫的句子,通常會重寫50到100次。有壹次,她專門統計了壹下,發現自己壹句話改了104次。
另壹位女作家烏勒坦言,有時從壹篇要在報紙上聯合發表的短篇小說中刪除壹兩句話,需要花整整壹個下午的時間。
美國著名作家大衛小說中的每壹個字都是從無數個能想到的詞中挑選出來的。確定要用的每壹個字,都經過他壹絲不茍的判斷,經受住了考驗。他采用“淘汰”原則,把每壹句、每壹段、每壹頁乃至整部小說都寫了壹遍又壹遍。
如果他要描述壹輛車拐進大門,應該先用繁瑣的方式描述,不留細節,然後把這些細節壹個個刪掉。他每刪壹次就問自己“我要描述的場景還存在嗎?”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會將剛剛刪除的細節放回原處,並嘗試刪除其他細節。這樣的刪減,經過苦心經營,呈現給讀者的是簡潔明了的文字。正因為如此,他的小說和愛情故事壹直深受讀者喜愛。
成功的作家非常重視語言的準確運用和準確表達。我希望這能鼓勵學習公共演講的人對語言和文字的使用更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