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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析導論第十八講創傷性持續——潛意識

第18講創傷性持續——潛意識

我說過,我們將把我們獲得的知識,而不是我們引起的懷疑,作為進壹步研究的起點。然而,基於對前兩個案例的分析而得出的兩個結論,雖然有趣,但尚未得到討論。

我們覺得這兩個例子中的病人,在過去的某個時刻被“固定”,不知道如何擺脫,以至於脫離了現在和未來。他們似乎是靠生病來躲避這個世界;無異於占用了僧尼退隱到寺院度過余生的時間。就第壹個患者而言,其實早就結束的婚姻對她的生活產生了無限的影響。她的癥狀使她能夠與丈夫保持關系;在她的癥狀中,我們可以聽到為他辯護、原諒他、贊美他和同情他的聲音。那時候,她雖然年輕,可以吸引別的男人,卻用各種或真或假的魔法理由來保持對他的忠誠。所以她沒有見陌生人,沒有裝修,坐下來也不容易站起來;而且不要簽字,不要送禮,免得她的財物落入他人之手。

就第二個病人而言,年輕女子在青春期前對父親的性愛,如今已是佳作。她也知道她不能嫁給別人,因為她有病。我們可以猜測她生病是因為她不能結婚,可以壹直依附於父親。

我們不禁要問:壹個人如何或為什麽會對生活采取如此奇特而無用的態度,如果這種態度是精神障礙所共有的,而不是這兩個患者所獨有的。事實上,這確實是各種神經病的壹個共同的重要特征。Bleuel的第壹個癔癥患者是她父親,他父親病重,她當護士時很堅持。雖然已經康復,但從那以後,她壹直覺得自己應付不了生活,因為她應付不了女人的工作。我們從分析中知道,每個病人的癥狀和結果,都足以讓我們執著於前世的某個時期。在大多數情況下,這壹過去的時期往往是生活史中最早的階段,如兒童期甚至早在哺乳期。

與這種行為最相似的神經病患者可以作為最近歐洲戰時流行的壹個例子,命名為“創傷性神經病”。這種疾病自然發生在戰爭之前,例如,在火車事故或其他可怕的危及生命的經歷之後。創傷性神經病和那些自然發生的,經常被我們分析治療的,基本是不壹樣的。我們不能用其他種類神經病的觀點來解釋這種神經病,後面我想告訴妳為什麽。但是,需要強調的是,這種疾病也完全不同於其他種類的神經病。就創傷性神經病而言,很明顯,創傷時的持續存在是疾病的根源。這些病人經常在夢裏回憶他們的創傷造成的情況;就歇斯底裏可以分析的來說,似乎歇斯底裏的發作就是要完全回憶起這種情況。這些患者在過去似乎無法充分應對這種情況,現在他們似乎仍然無法完成這項工作。我們必須特別註意這壹層,因為我們可以理解精神旅程的所謂“經濟”概念。“創傷”這個詞真的只是這個經濟的含義。如果在很短的時間內,頭腦受到最高程度的刺激,以至於不能以正常的方式適應,從而永久性地擾亂了頭腦有效能力的分布,這種經歷就被稱為創傷性的。

因為這個類比,我們也把神經病的持續體驗稱為“創傷性的”。因此,我們為神經病提供了壹個簡單的條件;也就是說,如果壹個人無法應對強烈的情緒體驗,其結果將是神經病變,所以神經病變的病因類似於創傷性疾病。事實上,在1893到1895期間,Bleuel和我制定了第壹個公式,將我們觀察到的新事實還原為理論,這與這壹觀點非常壹致。即就第壹個與丈夫分居的年輕女子而言,並不違背這壹說法;因為她不能“後悔”名存實亡的結婚,所以還執著於自己創傷的處境。但是,就附在父親身上的第二個女孩而言,她立刻看到了這個公式的缺失。第壹,小女孩對父親的崇拜是很普遍的經歷,而且往往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減弱,所以“創傷”這個詞的應用在這裏就失去了意義;第二,從病程來看,說明第壹次性愛的持續在當時看起來是完全無害的,幾年後才表現出強迫性神經病的癥狀。因此,神經病變的原因是非常復雜多樣的;但是,我們覺得“創傷”的觀點並不需要作為錯誤的觀點而被拋棄,因為它可能在其他方面被用作壹種解釋。

因此,我們不得不放棄我們剛剛采用的方式。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就必須再研究壹遍,才能有滿意的出路。但在離開這個“創傷性持續”的問題之前,我們要註意到,除了神經病,這種現象隨處可見;每壹種神經病都包含著這樣壹種持續,但並不是每壹種持續都會導致神經病,或者全部合並神經病,或者全部發生在神經病發生的時候。比如悲傷,可以看作是對過去某件事的情感執念的壹個很好的例子或原型,和神經病壹樣,完全失去了與現在和未來的關系。但是,大多數人都能理解悲傷和神經病的區別。另壹方面,有些精神障礙可以稱為病態悲傷。

如果壹個人生活的整個結構被創傷性經歷從根本上動搖,確實可以失去活力,對現在和未來失去興趣,永遠沈溺於回憶;但這個不幸的人不壹定是精神病患者。所以,我們不應該過分重視這個特征,把它當作神經病的壹個屬性,雖然這個特征也是普遍而重要的。

現在請告訴我們從分析中得到的第二個結論;我們不需要限制這個結論。就第壹種情況的患者而言,我們都知道她所做的無聊的強迫,以及由此引起的親切回憶;我們也討論了兩者之間的關系,我們也從這種關系推導出強制行動的目的。但是,有壹個因素被完全忽略了,這個因素值得我們充分重視。當病人繼續移動時,他不知道他的行動和過去經驗之間的關系;這種關系隱藏在後面;是什麽樣的沖動逼著她,她幾乎無法回答。後來由於治療的影響,突然意識到這種關系,也能說出來。即使在那時,她也不明白,這個行動的目的是為了糾正她過去的痛苦事件,以便提高她親愛的丈夫的價格。經過很長壹段時間,很多努力,她意識到並承認這個動機可以成為實現被迫行動的動力。

婚禮後第二天早上的場景和病人對丈夫的溫柔,構成了我們所說的強迫行動的“意義”。但是她不能理解這個意思的兩個方面。她不知道行動的原因,也不知道當她想停止時會走向何方。所以,她內心壹直在進行著某種靈性的過程,被迫的行動就是它的結果;她像往常壹樣知道結果;但是在這個結果之前的過程在意識中是未知的。伯恩海姆嘗試催眠,並在醒來五分鐘後命令被催眠者在臥室打開壹把傘。被催眠的人按時做了,不知道為什麽。我們的病人就是這樣。這就是我們所說的無意識過程;發生在我們心中的事情。只要有人能對此事給出壹個更正確更科學的解釋,我們都願意放棄對潛意識心理過程存在的猜測。如果他們做不到,我們願意堅持這個假設;萬壹有人抗議說,在科學中,潛意識只是權宜之計,是名義上的,那我們就得反駁他的話了。壹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其實可以產生像強行行動壹樣明顯的東西!

就第二個病人來說,基本上是壹樣的。她定了壹個規矩,枕頭不能碰到床架,但她不知道這個規矩的起因、意義和力度。她淡定地對待這壹規則,或抵制,或堅決拒絕執行;但都是無效的,必須實現。盡管她試圖探究原因,但這是徒勞的。沒有人能知道強迫癥神經病的這些癥狀、想法和沖動的來源,他們能抵抗正常精神生活所不能抵抗的抵抗,所以即使從患者自己的角度來看,他們也覺得自己是來自另壹個世界的強大怪物,或者是混在人類漩渦中的幽靈。在這些癥狀中,很明顯有壹個與其他方面隔離的特殊的精神活動區域。換句話說,這些癥狀可以是潛意識的證據;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只承認意識心理學的臨床精神病學對這些癥狀束手無策,只能稱之為特殊退化的象征。強迫的概念和沖動本身和強迫的實施是壹樣的,都不是潛意識的。因為如果它們不侵入意識,就不會引起癥狀。但是,那些通過分析發現的心理過程,以及通過解釋發現的連鎖關系,確實是潛意識的,至少在患者因為分析研究而理解過程之前是這樣。

另外,請考慮以下幾點:1各種精神障礙的所有癥狀足以證實這兩個例子的所有事實;2患者不知道癥狀隨時隨地的意義;從分析來看,這些癥狀似乎起源於潛意識的心理過程,但在各種順利的條件下,這些過程可以轉變為意識。所以,妳可以知道,沒有心靈的潛意識部分,精神分析是沒有用的,我們習慣於把潛意識當作我們有的東西來對待。也許妳不得不承認,那些只知道潛意識這個詞,卻從來不分析,或者從來不解夢,或者從來不探究神經病的意義和目的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在這個問題上發言。我想重申壹下這件事,以引起妳的註意;精神分析不僅可以發現神經癥癥狀的意義,還可以表明潛意識心理過程的存在有不可否認的證據——或者,至少,我們似乎有必要做出這壹假設。

但是還有另外壹層。因為Bleuel的第二個發現——這是他自己的成果,我認為比第壹個發現更重要——我們更清楚地理解了潛意識和神經病之間的關系。原來不僅癥狀的意義永遠是潛意識的;而且,癥狀和潛意識之間存在替代關系;癥狀的存在只是這種潛意識活動的結果。關於這壹層,妳很快就會明白。Bleuel和我分享了以下想法:我們每遇到壹種癥狀,就可以斷定患者的內心有某種潛意識的活動,這種活動包含了癥狀的意義。反之,這種意義必須首先是潛意識的,然後才能出現癥狀。癥狀不是從意識的過程中產生的;只要潛意識的過程變成了意識,癥狀就會隨之消除。妳可以立刻知道這是心理治療的出路,是壹種消除癥狀的方法。Bleuel用這種方法來恢復他的病人的健康,或者消除癥狀的束縛;他找到了壹種方法,讓病人把有癥狀的潛意識過程引入意識,那些癥狀就消除了。

Bleuel的發現不是推理的結果,而是患者的配合,然後才能有這個幸運的觀察。不要為了理解這件事,而拿這件事和妳已經知道的東西做比較;妳應該承認,這基本上是壹個新的事實,可以用來說明許多其他的事實。所以,我想把這件事引申如下。

癥狀的形成,其實是潛意識裏對其他東西的替代。有些心智過程,在正常情況下,必須發展到病人意識中清楚知道為止。如果不能這樣發展下去;或者這些過程突然受阻,變成潛意識,那麽癥狀就會隨之而來。因此,癥狀是壹種替代品;如果我們能用心理療法恢復這個過程,那麽我們就能完成消除癥狀的工作。

Bleuel的發現仍然是精神分析療法的基礎。從後來的研究結果可以證明,癥狀從潛意識中消失的過程就變成了意識的過程,雖然實施這個說法會有意想不到的困難。我們的治療工作是把潛意識的東西變成有意識的東西;只有在這種變化發生之後,我們的工作才能完成。

現在再說幾句題外話,不然妳會推測這個治療的效果太容易完成了。根據我們得出的結論,神經病是因為不知道它應該知道的靈性歷程。這很像蘇格拉底的名言,罪惡變成無知。分析的時候,有經驗的分析師往往知道病人的潛意識情緒是什麽。所以治療他應該不會太難。妳只需要告訴他這些知識,免除他的無知。癥狀的潛意識意義的至少壹個方面可以通過這種方法很容易地得到治療,盡管另壹方面——病人生活的過去經驗和癥狀之間的關系——不容易推斷;因為分析師並不知道病人的全部經歷,所以要等到病人想起來。但就這個水平而言,很多時候是可以通過虛假手段獲得的。我們可能會向患者的親友詢問他的前世;他們通常知道是什麽造成了他的創傷;或者能說出病人不知道的事情,因為這些事情都發生在病人的幼兒時期。現在,如果將這兩種方法結合起來,患者無知的源頭可能不難在短時間內消除。

要是這樣就好了!但事情壹開始是出乎意料的。這種知識不同於那種知識。知識有不同的種類,它們在心理學上沒有同等的價值。莫裏哀說得好,“Ily a fagots et fagots”。醫生知道的和病人知道的不壹樣,效果也不壹樣。醫生告訴病人他們所知道的是沒有用的。這可能不夠準確。我們可以說,這種方法不足以使癥狀消失;但它還有另壹個作用,使分析得以進行,它的第壹個結果往往是堅決否認。病人已經知道了以前不知道的東西——癥狀的意義,但是他知道的東西還是有限的。所以,我們知道,無知不止壹種。我們需要對心理問題有深入的了解,才能知道這些無知的區別。但是“知道了癥狀的意義,就能讓癥狀消失”這句話還是對的。必要條件是這種知識必須建立在患者內心的改變上,而這種內心的改變只有在為此目的的心理治療中才能達到。所以我們在這裏遇到很多問題,很快就可以認為是癥狀構成的動力學。

我不得不在這裏停下來問壹句,妳不覺得我說的太深奧太亂了嗎?我是不是經常說壹段話,限制壹下?引起壹連串的思緒,任其墜落;所以妳不明白?如果是這樣,我非常抱歉。但是我非常不願意為了簡單而犧牲真實。我寧願讓妳充分感受到這門學科的復雜性和艱巨性,相信如果妳壹時接受不了我告訴妳的,那也無妨。我知道,每壹個聽眾和讀者都可以把他所聽到的和讀到的事實整理得符合自己的心意,把它們縮短、簡化,提取出他想記住的東西。總的來說,這句話不錯:就是開始的時候聽的越多,最後得到的越豐富。所以,我希望,雖然我的話很復雜,但是我說的關於潛意識,癥狀的意義,以及它們之間的關系,妳都明白了。妳可能也知道我們未來的努力會沿著兩個方向:1知道人是怎麽生病的,如何采取壹種神經質的生活態度:這是壹個臨床問題;2知道他們是如何從精神疾病開始,產生病理癥狀的;這還是壹個心理動力學的問題,這兩個問題必須有壹個相互聯系的點。

今天不想進壹步討論;不過既然課還沒結束,請註意以上兩個分析的另壹個特點;這就是記憶空白或健忘癥,只有到後來我們才能充分理解它的重要性。妳已經知道精神分析的治療可以概括為以下公式:即潛意識中的所有病原體都必須進入意識。現在這個公式可以換成另壹個公式:即病人的所有記憶缺陷都必須得到補充,換句話說,我們必須設法消除他的健忘癥;聽到這個妳可能會很驚訝。其實這句話的意思還是壹樣的;也就是說,我們必須承認癥狀的發展和健忘癥之間有著重要的關系。但是如果妳考慮之前分析的第壹個病人,妳會發現這種失憶的觀點很難證明;因為喚起強迫性動作的情境,患者並沒有忘記,但仍然理解並記憶著;我從未忘記形成癥狀的其他因素。就第二個例子來說,舉行強迫儀式的女孩也有同樣的記憶,只是不太清楚。她幾年前的行為,比如堅持讓父母和臥室之間的門開著,讓母親不要再睡在父親的床上,她壹直沒有忘記,她清楚地記得,只是有意識地不安。特別值得註意的是,第壹種情況下的患者,雖然已經無數次練習過她的強迫,但從來沒有壹次感覺到和新婚之夜後的場景相似;也就是說,當她被要求直接探究她沖動的來源時,她從來沒有記起來。同樣,就第二種情況的女孩而言,不僅她的儀式每晚照常排練,而且她的儀式所產生的情況也絲毫不差。也沒有真正的遺忘或記憶喪失;但是那些本該無辜存在的,可以用來喚起記憶的線索都被剪了。這種記憶障礙足以產生強迫癥;至於歇斯底裏,就不壹樣了。歇斯底裏癥通常表現為大範圍的健忘。壹般來說,對歇斯底裏癥的每壹個單壹癥狀的分析都能引出過去整個印象的線索;這些印象可以說是真的忘記了才想起的。壹方面,這條線索可以追溯到最早的童年,所以歇斯底裏癥的遺忘似乎與嬰兒期的遺忘有著壹致的關系,所以我們不明白精神生活最早的印象是由於嬰兒期的遺忘。另壹方面,出乎我們意料的是,患者最近的所有經歷都很容易被遺忘,尤其是患病或病情加重的原因,如果不能完全遺忘,至少有壹部分不會被記住。那些重要的細節要麽被完全遺忘,要麽被幻覺取代。壹般來說,對近期經歷的回憶總是盡量避開分析者的註意,在病人的整個經歷中留下了驚人的空白;直到分析結束,最近經歷的記憶才在意識中浮現。

這些記憶能力的損傷,我已經說過了,是癔癥的特征,有時癔癥這種癥狀狀態的發作已經發生,但不需要留下記憶的痕跡。因為強迫癥神經病與此不同,我們可以推斷這些遺忘現象是癔癥心理本質的壹部分,而不是壹般神經病的共性。這種差異的重要性可以通過下面的討論來降低。癥狀的含義是兩個因素的混合;也就是它的起源,它的出處,趨勢或原因,它的去向或原因,換句話說,1癥狀的印象和經驗,以及2癥狀的目的。癥狀的來源可以分析成各種印象,都是來自外界。他們壹開始肯定是有意識的,但後來可以被遺忘,變成潛意識。至於癥狀產生的原因或趨勢,往往是壹個內在的過程,壹開始可能是有意識的,但也可能永遠沒有意識,永遠停留在潛意識裏。因此,癥狀的來源或癥狀所依賴的印象是否被遺忘,就像癔癥壹樣不重要;至於癥狀的趨勢,壹開始可能是潛意識的,所以讓癥狀依賴潛意識就足夠了。無論是癔病還是強迫癥都是如此。

既然如此重視精神生活的潛意識,人類對精神分析的反感也是必然的。不要對此感到驚訝,以為這種抗拒是因為難以理解潛意識,或者難以獲得潛意識存在的證據。我相信它有更深層次的動機。人類的自尊心遭受了科學的兩次重大打擊。我們第壹次知道,我們的地球並不是宇宙的中心,而只是無限宇宙體系中的壹個小斑點。我們把這壹發現歸功於哥白尼,盡管亞歷山大的理論也表達了類似的觀點。第二次,生物研究剝奪了人有別於萬物的創造特權,成為動物界中也具有不可磨滅的動物性的物種之壹:這種“價值重估”是查爾斯·達爾文、華萊士以及他們的前輩在我們這個時代所倡導的,也引起了當代人最強烈的反抗。然而,人的自尊卻遭受了現代心理學研究的第三大最不舒服的打擊;因為這種研究向我們的“自我”證明,即使在我們自己的房間裏,我們也不能成為自己的主人。而我們只要能獲得壹點點關於內心潛意識過程的信息,就不得不沾沾自喜。事實上,不僅是我們的精神分析師希望人類觀察他們的內心,也不是來自我們;我們只是堅持這是自己的本分,用大家都視為秘密的實證來堅定支持。這是世界普遍批判精神分析,甚至不顧學者的態度和嚴謹的邏輯的主要原因。此外,另壹方面,我們被迫擾亂世界的和平,這壹點妳很快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