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是佛教的壹個專用術語,但在佛教的各個流派中有各種各樣的說法。這裏有三點可以說明:
第壹,效果的原因是等待自然的。
指的是現實中存在的事物,絕不會自己是這樣的,壹定是由它而生,也就是由後果的因緣而生,也就是所謂的“此有其因,此生彼有其因”。但是大多數人不了解因果,忽視了兩者之間的因果關系,對人類社會有著各種孤立的認識,對之前的善惡有著錯誤的認識。所以,只有從因能結果的規律出發,才能理解因,才能理解因的法空。緣起不僅是“此有因,此生有因”的出現,也是“此無因,此滅”的消亡。因為,依他而生,就要依他而死,也就是說,生也要死,是什麽也要死。正如《阿迦瑪》所說:“天下聚有因,天下亡有因。”在世間,正是因為迷茫和辛酸,他們才和諧相處;滅世為道所惑,相違。所以緣起法是相生相滅的循環,即生死依緣起而立,涅槃依緣起而存在。
二是因果序列的必然性。
佛教的《緣起》不僅解釋了現實中壹切事物和現象之間的因果關系,而且深刻地分析了因果生滅的必然性。有親情就會有老人和病人,無情就會導致生活不好。這是起源的必然性。有人認為,別人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就可以避免報應。怎麽能知道所有的規律都受因果序列的束縛,這是必然的,普遍的,自然的,沒有人能避開因果關系的陷阱。
三是諸法空。
從起源的方法,我們知道有因果序列的必然性,因果性和必然性不僅是相互生成的,而且是相互消滅的。如果我們進壹步討論和分析為什麽所有的法律都以這種方式和這種順序誕生和消亡,那就好像它們都是由許多原因組合而成的。但這是假配,本身就沒有自我。因為,壹切法的存在,都只是因緣和組合的虛假存在。《金剛經》說:“萬物皆有其法,如夢如泡……”壹切法的存在,就如夢、幻、泡、影的無常無我。從壹般的角度來看,規律是相互依存的,必然的,世界的因果都是虛幻的,仿佛有某種東西,是可以追溯的,有形的。但從根本上說,所有的規律都沒有自性,它們是找不到的,也是抓不到的。所以緣起就是“空無壹物,終究空,終究空無壹物。”可見,佛教的起源往往與普通人相反。大多數人只認為世界上所有的規律都是真實的、固有的、不可改變的、真實的,甚至認為壹切都是上帝主宰的、上帝創造的。佛教認為,這些只是自我執著、自我妄想、自我偏見的反映。所以佛教最反對說世界上有造物主,有永遠不變的東西。緣起緣空,信有福報;愛無處不在,無處不在。
性是指壹切法的物質性和合理性,空性是指壹切法是由許多原因構成的,沒有自性。所有的規律都因缺乏物質性和合理性而被稱為“空”,即“自然之空”是同義詞的同義詞。“性空”這壹概念是佛教理解宇宙萬物的基點。但大多數人對空有壹些誤解,有的認為空什麽都不是,在數學上等於零。就連《醒世之歌》裏的話,都被拉入佛教,比如“天是空的,地是空的,生命在其中;老公也是空的,老婆也是空的。到時候就不壹樣了;母空,子空,路上不相逢;生活就像壹只采花的蜜蜂。采花成蜜之後,就很難老了。“註意,佛教中的“空”和《醒世曲》中的“空”是完全不同的意思。《壹曲醒世》裏的人生觀是沒有意義的,因為壹切都是失望、空虛、幻滅。佛教否認絕對不變的存在,從現實生活中肯定其相對意義;更深刻地揭示生命的真諦,給人壹個最終的歸宿。
還有人引用科學分析解釋般若空性。從物質分析入手,從元素-分子-原子-中子,最後粒子“空”(見乃明),這種解釋不符合佛教“空”的本義,完全違背了般若的空義。佛教的空不在同法,有的部分空,有的部分不空,但身空了,自性也空了,終究空了。要想對空義有更深的理解,必須從三個方面來理解:
第壹,世界上沒有壹成不變的東西,就是無常。壹切規律都是多種因素的組合,沒有固定的、真實的自性,在生、居、異、滅的運動中無時無刻不在變化。所以壹切法都是無常的,變化的,否認神我的不變性,永恒性,不滅性,即空性。
第二,世界上沒有獨壹無二的東西。壹切事物都是因果聯系,大到宇宙,小到塵埃,無非是相互依存的存在。所以,每個人的生存壹定不能脫離人類社會的關系。否認唯壹性的梵天是空的。
第三,世界上沒有什麽是真實的,大多數人總是認為世界上的壹切都有它的現實性。但是嚴格按照起源法,實在論是不具備的。所以,世間的壹切只能說是假的。否認現實的世界創造者是空性。
從這三點可以看出,萬法自空論主要是從因果上表現出來的。如果我們理解了緣起法,我們就會明白所有的法終究是空的。相反,如果妳明白了壹切法的空性,妳就會明白緣起法的深刻而奇妙的意義。其實兩者只是同壹內容的兩個版本。龍樹法師是大乘佛教興起時的主要代表之壹。他根據大乘佛經建立了大乘佛教。般若思想是他創作的主要依據。他和般若波羅蜜多的關系非常密切,從他的思想和作品中可以看出來。在龍樹大師的作品中,有壹類是致力於經典詮釋的作品。這種體裁是通過對經文的解釋和充分發揮來完成的。比如《大智慧論》解釋了當時最大的般若經。據說般若第壹品的釋經是完整的釋經,達到34卷,其他品的釋經也是如此,至少是千余卷的時候。後來拉什大師認為中國人不習慣這種繁瑣。所以從第二個產品開始,就要把* * *翻譯成壹百卷。從“大智慧”壹詞的解釋來看,所謂“大”就是“大質”,“智”就是“般若”,“度”就是“波羅蜜多”。這是龍樹大師對般若經的解釋和發展的壹個例子。從思想體系上看。
1.龍樹大師的中觀思想主要是從般若的“空”發展而來,是對“空”的進壹步理解,產生了“假”,將“空”與“假”結合起來,確立了“中”的思想。比如他的《論中國》開篇就說:“因緣而生的法,我說是空,亦稱化名,也是中國的道德。”大師把因緣而生的規律總結為空、假、中三種,但這三種中,以“中”為主要目的。因為“空”對“實”是不對的,把“空”當實是不對的,留下了“空”和“實”的兩面,所以提倡“中觀”
第二,龍樹大師的八忌思想主要是根據《般若經》的“緣起”和我自己的經驗,在整理理論中總結出來的。當時有人誤解了“緣起”,把緣起當成了名言。此外,他們致力於生與死、不斷中斷、差異和來來去去的現象。在龍樹大師看來,這只是壹種玩論。所以我們提倡八無以為仙,不死,不頻繁,不變,不壹樣,不壹樣,不來不去。這種思想是超越壹切戲劇理論,消滅壹切戲劇理論的。只有否定,才能對壹切規律有正確的認識。如桂在《論中國》開篇就說:“不生不滅,不頻不恒,不異不異,不來不走;可以說是因果報應,毀了所有的劇就好。我是所有理論中的第壹個。”(不出門就不去)《不生不死》回答了世間萬物的原初問題;“不恒定”回答了世間萬物的連續性或不連續性問題;“無差別”回答了世間萬物的同壹性或差異性問題;《不來也不去》回答了世界萬物是否都被改造了的問題。龍樹大師以否定的方式回答了關於世界的問題,主要針對各種戲劇理論,如生滅、不斷中斷等等,以達到中道第壹。所以後人把這種思維稱為“八非本原”。1,道安大師與般若學
道安大師是中國佛教史上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壹生都非常重視教育社會(“教育之體要廣傳”)和發揮佛教原理。他特別註意宣傳《般若經》,還收集其他經典進行整理研究。大師在襄陽的十五年間,每年宣講兩次《光般若》。他在《摩訶婆羅多波羅蜜多經抄本》的序言中回憶說:“過去我在漢陰(襄陽)五年,常常在10歲的時候再講《照明經》。”《輕般若》與《輕頌般若》的比較研究表明,《輕般若經》的翻譯特點是“言簡意賅,反復刪節,光彩照人,煥然壹新。”但必然會留下壹些東西,天竺的話和滕(這個滕的意思是“傳”或者“釋”)都很簡單。而《頌般若經》是“字準,物不飾,言勝於言。”每次到第壹件事,都是不方便,而且清清楚楚,不燃,事事小心。“據說現存的《光與光之頌略》壹文是他當時比較研究的結果。這也顯示了道安大師當時傳播般若的特點。由於他的認真研究,在《六家七案》中提出了“性無”、“性空”的思想理論。道安大師關於般若的著述有:《道行集異註》壹書、《道行導》壹書、《廣平般若解惑》壹書、《廣平般若解惑》壹書、《廣平般若解析》壹書。
2.拉什大師和般若。
拉什大師是中國佛教四大翻譯家之壹。他翻譯的佛教經典大多貫穿大乘般若經,其中最具理論性的是龍樹的《中道論》、《十二門論》、《百家論》、《大智論》。這些譯著繼承和發展了大乘般若學說,使“諸法皆空”的學說形成了新的體系。因為,最初的“六家七派”,對般若的解釋,都帶有玄學的色彩。例如,道安大師的“這沒什麽”這個詞來自道教。可見拉什大師的般若思想對中國佛教發展的影響之大。
3.僧肇大師和般若。
僧肇大師是拉什大師最有影響力和聲望的弟子。三論宗稱贊他是第七代創始人。他的主要思想是基於拉什大師的般若思想,並得到了進壹步的發展。他對般若“性空”的理解得到了拉什大師的高度贊揚。據說拉什大師翻譯《般若經》時,僧肇大師根據他聽講座的經驗寫了《般若無知論》。拉什大師看完之後,非常敬佩地說:“我無法感謝妳,所以我要給妳壹個贊美。”承認他對般若的理解是正確的。《高僧傳》還說,拉什大師說:“秦人最先解決問題,也壹樣。”。這些都表明僧肇大師對般若有著深刻的理解,並發揮了般若的深奧理論。這可以通過他的作品來說明。在他的般若無知理論中,僧肇大師說:“如果壹個丈夫知道壹些事情,他就不知道壹些事情。以聖心無知,所以無所不知,妳所不知道的,是智慧的壹個切割。故據雲,‘聖心無所不知’。”在這種情況下,“知”就簡單地稱為“知”,是指人的世俗認識;所謂“無明”“無知者”,簡稱“智”,指的是佛教的宇宙智慧。意思是世俗的知識是片面的、虛幻的、有局限性的,所以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聖人的認識,則是從否定世間萬物的“無明”(空性)開始,最後到肯定世間萬物存在的“全知”。所以,“聖心無所不知。”此外,大師在《無真空論》中也對般若的特性作了比較明確的規定:“人與無極相通,窮則不可延”;眼睛和耳朵更難以形容,所以說“聲不可制”。關於這壹點,大師在他的《昭論》中談了很多,既充分發揮了般若學的深刻奇妙,又指出了原有流行的“本身無”和“本質有色”等學派的理論錯誤並加以糾正,對般若學的發展起到了顯著的推動作用。在中國思想發展史上,它也有很大的影響。特別是為三大學派的創立奠定了理論基礎。所以吉藏大師在《大乘玄學》中說:“召公若名,可謂玄宗之始。”這只是把他提升到了三大學派實際創始人的地位。1,天臺宗“壹念三觀”與般若學
“壹心三觀”是天臺宗的基本理念之壹。慧文法師根據《大智般若》“空”“假”“中”論中的“壹念之差”合成了“壹念三觀”(見《佛與慧文傳》)。“壹心得之”就是“三智壹心得之”。詳而言之,即諸法智慧,因緣而生,無自性,身空之時。這種觀察被稱為空視圖。當妳有空觀時,妳就能知道能明白佛法、佛教的空相,這叫壹種智慧;顯而易見,壹切法都是因緣而生,有形有名。雖然不同,但都沒有實體,像水中的月亮,鏡中的花壹樣虛幻。這種觀察被稱為錯誤觀點。當錯誤的觀點成立時,我們就可以知道,佛陀所說的各種好的修行方法,只是方便引導眾生而已,稱之為道植智慧;看到壹切法皆因緣而生,有不確定性,空無不確定性,空無唯壹性,這就是中道。這種觀察被稱為中觀。當中觀達到,我們就知道了所有的佛、道、壹切眾生的因緣,這就是所謂的各種智慧(般若中道智慧)。
2.三論宗的“二真”與般若。
“三真”是三大學派的主要思想理論之壹,龍樹大師主要是根據般若“空性本原”的思想創立的。二諦,如吉藏大師《二義義》說:“世俗之真,諸法皆空,世反成存在,實在世間,名為世真;聖賢知真,反空,為聖人第壹真(真意)。”第二個道理說明了普通人的理解——有;聖人的理解——性空。壹般來說,所有的法律都沒有超出收益的範圍,這是壹個眾所周知的庸俗的道理。只有達到“忘詞”的目的,才是真正的意義。所謂“忘記自己說的話,就是自己說的話聽不懂,也不用擔心。這是與般若“空智”和“中道開悟”不同的說法。
3.華嚴宗的《法的起源》與般若學。
法界的本源是華嚴宗的根本學說,他在本源論的基礎上提出了法界的本源或無盡的本源。對宇宙形成的解釋,無論是精神的、物質的、本體的還是現象的,都是與生俱來的壹條心。因此,人也被稱為“心的起源”。如《華嚴經》中說:“壹塵有數剎,壹剎難成佛。在佛的壹切會見中,我看到菩提的不斷表現。”意思是每壹粒塵埃裏都有無窮無盡的佛寺,每壹座佛寺裏都有數不清的佛,於是壹個又壹個佛活在各地所有的法會裏。普賢菩薩見無量諸佛,常講學成佛成佛之道。由此可見,法學界並不是孤立的,而是無休止地相互依存的。因此,華嚴宗主張“法界之源”或“無盡之源”。這個“緣起”,類似於般若所講的“緣起”。所謂小異,是基於般若本源,進壹步推廣。比如上面說的,無盡佛寺,無盡佛,無盡眾生,都看過。這個道理就是“三界唯心”,“諸法之知”。只有頭腦清楚了,才能明白所有的規律。因此,華嚴宗主張“心性本原”。除此之外,四大法界的董事對境界沒有任何阻礙。比如法藏大師的《華嚴經·金獅篇》說:“都說獅子是虛的,只有真金,獅子沒有,金身也不是沒有,所以名空。”“獅子不存在”不是說獅子的形象不存在,而是說它的形象是壹種幻覺,是虛假的存在;“不缺黃金”,但獅子的幻覺是黃金造成的,黃金不是幻覺。黃金和獅子大象,壹個是真的,壹個是假的。樂進阻礙了金獅象,而金獅象並沒有阻礙黃金。這叫導演自由。這個比喻說明色是虛幻的,空是真空的,但它們是相互依存,互不幹擾的,所以《般若經》說:“色不異於空,空不異於色,色是空,空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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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禪宗的“無念”與般若。
禪宗主張以“無念”為宗旨。人修持無念佛法,就能顯露真智,從會內外明白道理,從自己的內心成為般若三摩大,即明心見性,成佛。所謂“無念”,就是沒有妄想,不是什麽都想。正念真的有用,所以不可或缺。如果否認,就會陷入固執的虛空。慧能大師在《壇經》中詳細解釋了“無念”。他說:“好知識,壹無所有,壹無所有?讀者,妳讀的是什麽?無,無兩相,無塵勞之心;讀書人,讀書道理如自然,道理是讀書的本體,讀書是對道理的運用。”此有“無兩相”,即無空凈、內外塵勞;“正念如性”,即正念的使用離不開真理如性的知性生命(體),所以說“真理如心體,心如真理之用”。他還說“無念者,執念而無念”,意思是無念不是無所不想,而是無所不想,而是高於壹切的境界,心不貪,執著。所以經上說:“我常把境界留在我的自思裏,我在境界裏沒有壹顆心。”通過不染、不寫、不取、不舍壹切法的“無念法”的修行,達到般若三昧(在“無念法”禪定中發展出來的原初智慧),與壹切法壹樣,來去自由,身心無停滯。另壹方面,只有般若智慧才能達到“無念佛法”的境界。比如神大師說:“什麽都不做,就是沒有思想。沒有思想,妳有自己的智慧,智慧就是現實。”真實、真理、自然和中道都是同義詞。可見,“無念”與“般若”的關系是相輔相成,互為因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