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招是什麽?當時我覺得很可能和色情表演有關,因為我看到有些人的表情是——好奇和猶豫的尷尬和掙紮。看過18招視頻的朋友說,那是裸女從下體拔刀片,拔釘子,或者拔鳥拔老鼠的特殊表演。聽說連臺灣省和美國都有人在表演十八般武藝。
當我也舉手表示想看的時候,我的朋友威脅我說,這十八招很惡心,很俗,另外壹個朋友還送了我壹句名言:我很遺憾我沒看過,但我看過。
就這樣,在沒有朋友的情況下,我焦慮地跟著另壹群不熟悉的遊客來到了目的地。《十八招》的演出地點設在鬧市區壹個人多的酒吧裏。爬狹窄的樓梯,在二樓門口交錢,點壹杯飲料,直接進去,不像臺灣省,在入口處通關檢查證件/相機和/或危險品要花壹些時間。
壹旦進入,裸女就躺在長方形的表演臺上,將削好的香蕉插入下半身,然後借助腹肌的力量將香蕉彈射出來。彈出後,執行者還要用手拿回來,有時候力度不夠,或者準確度不好,執行者就會錯過香蕉。有壹次,因為表演者體力不支,正在玩音樂的弟弟故意放上不小心過度玩遊戲的音效,表演者自己都笑了。結果,壹個年輕的臺灣省女客人和她壹起笑了。她笑得太大聲,氣氛顯得空蕩。後來表演者假裝把香蕉遞給男嘉賓,大家都不敢往後靠。
大概有五六個表演者,每個人輪流表演壹個魔術。因為現場不清,十八般武藝就像壹盞燈籠,循環不息。當觀眾看過壹遍後,很少有人會留下來關註重復的表演,因為它很單調。但單調歸單調,初來乍到的觀眾不得不屏住呼吸,全神貫註地看著其中的奧秘,比如喝開水,吐出可樂,真的很神奇,可能會應用到魔術技巧上。
除了表演舞臺上豎起的兩根鋼管,天花板上還貼著“安全通道”的字樣。現在回想起來,為什麽不貼泰文,而是貼繁體字?是因為臺灣省遊客太多嗎?
看完演出,我壹點也不覺得惡心,更不覺得低俗,因為當我看到那些表演者走下舞臺的時候,他們穿著浴袍,在後面圍著浴巾,或閑逛或和同事聊天,就像任何壹個普通人為了工作而努力溫飽壹樣。甚至在看其中壹場演出的時候,我都有點感動。我感覺表演者就像壹個墜入凡間的天使。請允許我用這個華而不實的詞再形容壹遍。這種心情讓我決定回國後畫出這壹刻的感覺,但我實在是功力太差了。重畫了兩三遍,還是無法傳達那種感覺。
我不敢探究這種表現是歧視女性還是虐待女性。它太重了。我只能簡單的認為這只是壹場表演。還是人權,還是道德,留給有心的人去評論吧。這裏我簡單描述壹下我記得的十八招(順序不對,僅憑記憶,不知道有沒有十八招)。
()拉出壹條綁了上百根長針的長線。為了表明針是鋒利的,將所有拔出的長針釘在泡沫聚苯乙烯板上以示證明。
()拉出壹條長長的線,上面綁著上百個刀片。為了表明刀片是鋒利的,從被拉的刀片上剪下紙來證明。
()拉出壹條近幾十英尺長的熒光長線,因為被鋨光變暗,十分壯觀。
()拉出帶熒光花的長線,因為燈光昏暗,表演者在四肢末端、額頭、臀部佩戴熒光花束,所以看起來很漂亮,色彩鮮艷。
()吐出壹只活老鼠。
()吐出壹只活鳥。
()吐出四只活龜。
()吐出兩條活泥鰍。
()吸煙。
()從塑料喇叭裏吹出聲音。
()吹響哨子。
()射飛鏢擊碎正在下落的氣球。
()喝開水,吐出可樂。
()插入壹長條小紙片,取出後變成壹根長鐵條。
()卡住乒乓球站著,然後準確的吐回地上的玻璃杯裏。
()插壹根管子,然後從管子裏呼氣,把四個燭臺的蠟燭吹滅。
()將香蕉去皮,用濕布將香蕉表面擦拭光滑,將香蕉插入,然後彈出,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