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安全的夜晚。
據男生說,他們壹起看了《我們約會吧》。他們說這部電影比《非誠勿擾》有趣多了,因為裏面有很多屌絲。
還記得上個月,Newdy拿著壹本書《屌絲的故事》津津有味地看著,不得不讓人深思。
嘉峪關城樓(羊音導遊說好像和長城有關系?不記得了)總之這種景區在我看來都是壹樣的——設置很多樓梯讓妳爬,站在最高點哇,然後從樓梯上下來。這個過程幾乎適用於所有的景點,比如泰山、黃山、野三坡。巴黎聖母院就是這樣,尤其是凱旋門。埃菲爾鐵塔不爬樓梯而是坐電梯,但本質上還是這樣。這樣的概括是不是顯得很痛苦?
沒什麽可看的,可以擠出點東西來看,也沒什麽風景來造風景。比如我見過壹個叫【釋延明】的東西。壹塊大石頭上有壹塊小石頭。導遊敲了敲,“妳聽這像不像嚴明?”我怎麽能聽出來?聽起來像是兩塊石頭在碰撞。據說背後有壹個悲傷的故事...看介紹牌的中文部分。我們買了兩只燕子,從城裏回來吃。大門壹關,雌燕進來,雄燕被大門打死。),於是雌燕子整天悲傷地哭泣。
看英文版的介紹,句子很通順。最厲害的是他們放了“母燕看到被殺的公燕很傷心,壹天到晚死氣沈沈。”翻譯成“女殺了男見閆妍,非常傷心,整天哀慟然後死去。”忍不住贊壹下這是誰幹的,比google translator還厲害!
眾所周知,文具喜歡印英文單詞,好像是從美國進口的。珠寶包裝喜歡印韓文,好像是韓國進口的。但眾所周知,它其實是國產的。這年頭什麽都想裝進口,好像什麽進口都比國產好。前兩天才發現,泰國進口的果凍,越南進口的葡萄幹都比中國進口的貴!暫且不說泰國,壹個盛產廉價媳婦的國家,再加上生產保姆的菲律賓,還在爭壹個毛南海。
我發現我的句子跑題了,我回去說英語。那些刻意印出來的英語往往很流利。我在攪拌。26個字母好像不涉及侵權,沒必要像【康帥府】【大白面】【知止香瓜子】那樣抄襲...但是幾年前,我還看到壹支筆上面印著:患難見真情。
午飯時沒什麽好說的,就這樣。
開車五個小時到敦煌,我又要開始分泌高山+彩虹糖+蜜環水的抗利尿激素了。
在路上,我們在壹個叫瓜州的地方下車。據說這裏的瓜很有名。李大瓜很不合時宜的出現在我們面前...壹群人圍著壹張桌子,最後都沒吃完,就免費給了壹個高壹的小盆友。
這裏的蚊子有長長的腿...
抵達敦煌。我想再說壹遍:敦煌。這兩個字說起來真的很過癮,特別霸氣。我童年對敦煌的印象:壁畫。壁畫印象:埃及。埃及印象:實在法。正法印象:頭和腳朝向與身體成90度,只露出壹只眼睛,雙手掌心向外。
當然,我知道……敦煌的壁畫肯定不會這麽醜。
壹頓前所未有的豐盛晚餐,瑪蒂爾壹直興奮地評論食物,而黃帥壹言不發。最後連上壹個餅(壹塊),大家都婉拒了,最後落進了黃省長的肚子裏。“壹定,九五!》
高壹的孩子把蛋糕貼在墻上,這是實驗班擴大的結果——質量下降。
晚上四人壹組,騎駱駝去沙漠(鳴沙山)。分組的時候,班長問我們有什麽要求。我們說,我們應該快點。馬蒂,小哥哥和僵屍更有勇氣。為了省錢,他們打算徒步穿越沙漠。
我們壹直很期待,也開始推測,有人騎的時候,駱駝的腳會陷得很深。
進入沙漠前,首要任務是用帽子、圍巾、墨鏡、頸罩把能遮住的臉都遮住。壹場生化危機在這裏上演……除了大瓜更像農場裏的送奶工,蒙帥像蜘蛛俠,他的妹妹像農藥噴霧器。
導遊:駱駝是非常溫順的動物...
曾帥:駱駝能咬掉半個人的臉...
有了這兩句背景知識,我搖搖晃晃的爬了上去。
五只駱駝綁在壹起,所以我們五個在壹條線上。順序是:沈洵,我,CBT,清仔,曾帥。
沈洵:英國國王,妳的駱駝壹直在喘氣...
遇到這種優秀的吐槽我能說什麽?“是的,因為我太胖了。”
CBT不停催促他的駱駝快走。最後,當它離我只有十厘米的時候,CBT說:“咬她,咬她!”"
妳可以想象下壹聲尖叫。CBT的駱駝又撤退了。導遊用羊的口吻說,駱駝害怕人的聲音。
就在CBT得意的時候,我家駱駝突然放屁,立馬開始幸災樂禍(記得我說過幸災樂禍可以是名詞動詞形容詞副詞),差點噴到CBT身上。
幹得好!
在路上,我目睹了孫園駱駝拒載的壹幕。負責人解釋說:因為駱駝太小,孫園太重。然後我就想到了馱著光哥的駱駝有多壯!我非常同情它。簡直就是虐待動物。
突然聽到身後的CBT說:“哎,孫景璐,妳屁股上怎麽刻了個字?”我差點摔倒。“我是說,妳的駱駝。”他立刻改變了主意。
滑雪的時候,我建議大家壹起死。但是沈洵不喜歡我們,他想壹個人滑冰。於是我和清仔找了個胖瓜,覺得胖子摩擦大。(但其實加速度是壹樣的,sinθg-μcosθg)大瓜說,下的時候壹定要喊,這樣更刺激。
所以在下降的過程中:
黃瓜: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
晴子:...啊啊...啊啊...
我:(畢竟)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們倆都喝得滿嘴沙子,所以我很明智。
其實我想說這個地方太貴了。駱駝100,鞋套10,滑沙25,給妳拍照10,給妳拍照20,酸奶10,電瓶車10,壹瓶沙10。最尷尬的是妳坐在駱駝上,下面的工作人員利用妳。
回來的路上,大家都有點不正常。比如小撒壹直在唱:我是壹只薩摩耶...
梁思成因為性格溫和,被稱為“120%純爺們”。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純爺們,他踢了壹腳路上遇到的樹,被人當笑話講。於是在回去的路上,曾帥冷笑道:“梁思成,快打敗這沙漠吧!把水打出來!變成壹片沙灘!”
光先生強調:沒有串房!因此,我和青子決定開啟學習霸權的模式,埋頭航海。
但是在酒店。
“要不我們先看電視吧?”
“好!”
晴子說:“我先睡半個小時,壹會兒再洗澡。”
“我必須叫醒妳嗎?”
晴子吸取了歐洲杯的教訓,“好。”
半小時後...
輕輕搖壹搖“起來!”
使勁搖。“半個小時,洗澡!”
使勁搖。“不能起床去洗澡!?"
有些人在睡夢中被吵醒會很煩躁,可能會不自覺的把妳踢開。這是我睡覺的時候做的事情,所以為了不被踢飛,我決定改變我的方法。
找出觸感,最大音量打戰鬥機,切換到小情歌,切換到新劃分》………...如果當時有互聯網,我壹定會玩出最炫的國風。
但是她站著不動。
我給瓜瓜二瓜發短信,讓他們打個內部電話,用電話叫醒他們。我想她不會踢電話。
結果大瓜和二瓜穿著睡衣來了。二瓜抖了半天腳,醒了。
那很勇敢。還好晴子不是那種會踢人的類型。
我看了《我們和晴子約會吧》的重播,裏面的人都是全副武裝的!
果斷換臺到甄嬛。
睡覺前,華妃在興風作浪。醒來後,華妃還沒有死。電視整晚都開著。
早上參觀莫高窟。騎駱駝那天我帶的唯壹壹條褲子臟了,就穿著壹條短褲美美地進去了。在車上,導遊說有些東西是不允許帶到莫高窟的。其實歸結起來就是兩件事。叫做“這個不允許”和“那個不允許”。
那樣的話,什麽都不要帶。看到天陰不曬,我毅然把傘留在車上。
組裝起來很無聊。
妹子:“小哥哥,來壹會兒。”
小哥哥:“沒靈感。”
妹子:“藝術來源於生活。”
小哥哥:“我的藝術源於別人的生活。”
我壹進門就開始下雨了。
馬蒂:“妳有筆嗎?”
我:“沒有。”
馬蒂(高興):“那就沒事了。妳沒帶。”
過了壹會兒。
馬蒂:“妳帶傘了嗎?”
我:“沒有。”
馬蒂(高興):“哦,沒關系。”
我:“怎麽了?”
馬蒂:“姑娘們沒帶。沒有也沒關系。”
其實我壹直在找他的邏輯。是不是因為女生沒帶傘,上帝才決定少帶?
事實並非如此。它變得越來越大...山洞裏還是很冷,膝蓋也疼。我現在的處境很糟糕,穿著短褲,沒有雨傘。這是...別哭了。
最後在雨中跋涉了十多分鐘,淋成落湯雞趕到了公交車。幾個司機正聚在壹起抽煙看《錦衣衛》。西北人很善良。他們看到我來了,就把煙掐滅,問我看不看電視。在車上,我把傘撐開,放在座位上搭了個更衣室。我在裏面默默的穿上幹衣服,默默的和GPS聊天,默默的塞了壹堆軟面包。(懶得下去和大家壹起吃飯)但是他們覺得可憐的十三學生病得吃不下飯...
最後我下去了,抗利尿激素不是任何時候都起作用的。我告訴司機我去趟洗手間,壹會兒回來。司機正要去吃飯。他想問:妳什麽時候回來?結果就是:妳上廁所是快還是慢?
我在那裏很尷尬。其實大部分人都挺快的,除了肯特。關於肯特,壹言難盡。詳見《腦殘消失遊記》中的行走,詳細介紹。
聚會前,我匆忙買了三張明信片。GPS和Create在線,所以我想去他們的地址。最後壹個留給尹,尹卻不領情。該死,我都寫了,他不要。(真令人驚訝:Create的真名是方旭。多麽獨特的名字!對嗎?@大叔)
下午去聽【關於莫高窟的講座】很有意思。莫高窟沒看完,去聽了壹個毛的講座。就好像妳不看電影就要寫影評壹樣。真的很有意思。不知道旅行社裏負責安排路線的人是不是在發呆。(名詞形式出現!)
我問光哥:聽完講座,能不能送到妳剛買明信片的地方?
光哥同意。
那次講座,我壹直在睡覺,只隱約聽懂了壹個詞:敦煌。
終於,結束了,開始下雨了。我正要冒雨去郵局寄明信片,但是該死的公共汽車來了!它剛剛來了!所以我們錯過了郵局。
晚上,坐火車去蘭州。200多人湧向火車站的小店,簡直像搶劫壹樣。我也沒有買郵票。
在公車上,我收到了楊芳的信息,要壹張明信片。正好手裏有個空的,就寫了。
又收到了中嶽的短信。她好像對敦煌的郵戳感興趣,但是已經不可能了,我就把留給尹的給了中嶽(上面有莫高窟的印章),但是內容已經寫好了...所以中嶽會收到壹張明信片,內容如下:
“我知道這張很醜,但我知道妳也不註重藝術效果~”
真的希望中嶽作為壹個非常註重藝術效果的人,看到不要生氣。
壹堆人還在打牌,幾個少數民族撐起傘,掛在兩個中鋪之間,讓路過的人看不到我們的臉,要彎腰才能看到。這樣,不受歡迎的人就會因為麻煩而懶得騷擾我們,我們也就有了壹個相對安全的空間。
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麽話題。我說我最近最喜歡的壹句話是:這就是生活。
小傻哥立刻吸引了圓圓和楊洋壹起戳她。小傻哥本來就是壹個雨哥,羊賽中的先知。她和李大瓜有異曲同工之妙。李大瓜臉上寫著:“大家好,我叫李大瓜,妳們來欺負我。”小傻哥臉上寫著:“大家好,我叫小傻哥,妳們來欺負我。”
小傻哥壹本正經地問:“我怎麽才能不把這些字寫在臉上?”
楊洋:“沒戲。”
小傻哥:“(假裝哭)妳們怎麽都欺負我?”
楊洋學以致用:“這就是生活!”
以後,我們壹起唱歌。如果我們不會唱,我們就唱許開陽之歌,這是我在合唱比賽中根據《長江之歌》改編的。歌詞如下:
妳從東土唐朝來到西天取經。
阿彌陀佛改變了他的命運。
妳用甜牛奶餵我的老師。
妳用妳強壯的臂膀哺育我的許開洋。
我們贊美徐開洋是細菌的滋生地。
我們與許開陽結緣,許開陽是屎殼郎的天堂。
每次放這首歌,她都撅著嘴,無話可說。這是我第壹次在語言上打敗她。
我說我們停止睡覺,晚上再談。
淵源說,好吧,三點開始說,這樣妳又可以“困了就說實話”了。
第二天早上收到壹條GPS信息,心情復雜,就不多說了。
出了站,結了婚有了孩子去鐘點房洗,人的潛力確實是無限的...四個人半個小時洗了個澡,比集合時間提前了壹個多小時。
我試探性地用很委婉很親切的語氣問光哥能不能去趟郵局。光哥壹定要玩。我跑到郵局,天又開始下雨了。晴子:“我們把翠湖龍王帶來了嗎?”
午餐是在很高級的地方,畢竟是省會!直到那壹天我才知道蘭州是甘肅省的省會,我想起了碧雅姐說過的話:地理老師早逝。跑題了,嗯,午餐,在壹個小包間裏。在我們去之前,我和Haruko有壹個協議,單獨點面條,而不是和男生。(他們的戰鬥力太強了。)十個人中有六個已經分開點了,剩下的四個人中有三個是吃大戶。馬蒂:“妳怎麽不吃?”還需要單點?"
馬蒂,教授和黃帥,無敵三人組,可以吃掉整個地球。
馬蒂的特點是【邊吃邊聊,說是給吃飯找借口】
黃帥的特點是[我很在乎妳,我什麽都不說就吃了。]
教授的特點是[我有靈活的雙手和靈活的十個手指...]為什麽這麽說?我之前說過,教授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挖+彈或者搓球+扔出去。用數學的方法來說,余切叫做她刷弦,慢慢地擰弦,掃弦,撥弦。這個個人習慣鍛煉了他極其靈活的手指,吃飯的時候夾起食物特別得心應手。
不得不提的是,馬蒂的搶食能力很高:服務員上菜到被他嚼幹凈的間隔不超過十分鐘。首先他會點評菜品,很自然的把轉盤轉到自己的位置,然後說,我來嘗嘗。假設轉盤順時針轉,他們三個大吵大鬧吃海鮮,看到自己感興趣的菜轉了很遠,然後逆時針轉,就回來了...
這讓坐在對面的我們覺得很尷尬。楊洋和淵源本來坐在我們對面,但他們看到這種情況,就挪到了他們旁邊,減輕了傷害程度。不過,我和晴子的爐子夠大,箱子夠重,不需要加入米鬥。(有壹次馬蒂幫我搬箱子,“咦,怎麽這麽重?”我心想:“都是因為妳”)
從小到大,我遇到任何壹種競爭,我要麽努力壹個人搞定,要麽寧願不要,什麽都不會爭取。我就是不喜歡那種狀態。我會鄙視自己。當然,我媽不這麽認為。她說,壹個人要想在社會上立足,必須會搶劫。比如她從小壹起長大的鄰居,什麽都能搶,從餅幹到老公,臉特別開。
但我只是想活得更像個人,而不是動物。
話題回到飯桌上,壹盆面端上來了。
馬蒂:“請問,這壹邊是拉的嗎?”
這引起了餐桌上的抗議。“妳能不能不要這麽惡心?”他明明可以問:這是拉面嗎?為什麽這麽大聲說話?(副詞形式出現!)
我們點的面條被耽擱了,已經有人吵架了。馬蒂和教授說沒有壓力,因為他們已經滿了。時不時有人去打聽光哥的面上來了沒有,因為他的面沒上來就不會催我們走了。
吵架的內容是:“為什麽我們的還沒來?”
服務員:“妳是大碗的還是小碗的?”
“大碗。”
服務員:“哦,大碗只是比小碗慢壹點。”
這個邏輯無敵,兩個小碗在壹起就不是大碗!如果我們說“小碗”,她肯定會說“哦,小碗比大碗慢,因為更精致。”
到我上車的時候,我已經快要發脾氣了。打牌的人也讓我們換位置,我突然爆出來壹句“打個粗牌!”"
然後是沈默。
下午,我參觀了位於蘭州的中國科學院實驗室。有意思的是北京沒有實驗,只好去蘭州看看。我們推測下午有火車,如果去鐘點房要花錢,不如聯系個實驗室什麽的留下來陶冶壹下無聊的情操。其實我壹直不明白中科院到底是學校還是研究所。
演講者很幽默,犯了很多口誤:
“羰基脫氫”(羰基有氫嗎?妳好!)
“回家谷歌壹下。”
“共鍵化合價化合物”
另壹位評論員:
“妳是北師大附中的吧?”
“二附中。”
“哦,那還不錯。”
妳什麽意思[那還不錯]...比壹附中好,拜托!
從中科院出來的時候,壹個阿姨追上了我,親切的拉著楊洋(此處為原意)
“妳是北京人嗎?”
楊洋點點頭。
阿姨:“家裏只有妳壹個人嗎?幾個姐妹?”
楊洋:“他們現在不都是獨生子女嗎?”
阿姨:“哦,北京消費水平高。學費高嗎?”
楊洋:“我不知道。沒有可比性。”
阿姨:(突然看著她的手)“妳看,我還沒洗手呢。都是油。”
他尷尬地笑著,試圖逃走。
阿姨:“妳要趕公交車吧?”
楊洋:“對”
大媽:“那就抓妳的車。”
它不愧為壯麗,它總是吸引著各種奇葩。(形容詞出現)
下午去了蘭州火車站,看到標語:【開放的甘肅歡迎妳發展蘭州歡迎妳】。
在火車站等車的時候,我轉頭看到光哥在生他妹妹的氣,再轉頭看到他在生安迪的氣,再轉頭發現他在生梁思成的氣。我們得出結論,今天最好不要惹光哥。
這壹次大家的票特別散,我們用盡了所有的智商才把光頭大叔換成了我們車廂裏的梁思成。這時候胖胖的範走過來問,妳叔叔這裏怎麽樣?
答:禿頭。
胖範說:我們那裏小氣。
我的第壹個想法是:把教授送過來!壹物降壹物!
-
感覺很多話都是免費的,這個空間已經在這裏了,就到此為止吧。估計這是高中最後壹本腦殘遊記了。(不過我也有可能有壹天寫出《腦殘遊記之高三》。)反正這是我寫得舒服順手的壹個系列,不會就此結束。
今天看了馮奶奶的病情報告,很悲觀。妳能做的就是祝福,相信好人壹定有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