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為州,今為郡,江淮委海之末”,這是張謇先生為南通所寫的對聯。被後人念了100年,但市民們在欣賞的同時,也留下了三個疑問:為什麽這幅對聯沒有被橫批?為什麽要用這個“傭金”而不是“尾巴”呢?從“州”到“縣”,南通的“排名”變小了嗎?
要回答這些問題,我們必須談談江海文化。
大海的盡頭,
這個“委員”真有學問!
"這幅對聯寫得很好。"昨天下午,接受采訪的南通本地歷史學家趙鵬表示,該書第壹部分是關於南通的歷史沿革,把握了從“州”到“縣”的變化,用“過去”和“現在”的對比來表示歷史的演變,意味著壹個新時代的到來。第二部分概述了南通的地理位置,南通靠近江邊。南通的地理位置,用“委”和“端”來個性化。短短十四個字,地理簡明準確到歷史。
說到這幅對聯,就不能不提到鐘樓。
在南通市中心,有兩座令人印象深刻的建築。壹個是西式的鐘樓,壹個是瞭望塔。它們位於主城區東西、南北軸線的中心,是南通市的標誌性建築之壹。
據記載,這座碉樓建於元至(1349)九年,其前身是宋所建的壹座碉樓。因為它建在國務院前所謂“紫城”的大門上,是當時通州最高的建築,所以在明代,有人把“禪樓月曉”列為“通州八景”之壹。寶塔內有計時槽口,用鼓報時。清道光八年,周知通州周道對寶塔進行了修繕,拆除了“海山姚俊”的匾額,改稱為“行署樓”。樓名以占星理論為基礎,希望讓通州文化發達,人才繁盛。
民國三年(1914),張謇和哥哥用南通潘氏捐給同崇海總商會的5000元,集資買了壹口巨鐘,在寶塔前建了壹座鐘樓。鐘樓是由南通建築師孫誌霞設計的,在風格上明顯受到西方藝術的影響。張謇的對聯“過去是州,現在是郡,江淮委員會海的盡頭”也是刻在石頭上,嵌在三樓面朝外的磚墻裏,久久為功。
很多人都有疑問。張健為什麽用“傭金”而不用“尾巴”?是忌諱,還是因為“為”是個通用詞?“很多人會把‘傭金’這個詞寫錯。”趙鵬介紹,“委”本來是指水的下遊,也有積累的意思。在《禮記》中是:要麽源,要麽委。這裏的張謇是指南通地處長江下遊和淮河的交匯處,與首尾的“尾”字不是壹回事。
從“州”到“縣”,
南通是不是變小了?
很多人也對聯賽第壹部分的“過去的州現在是縣”有疑問。南通市從“州”到“縣”變小了嗎?“中華民國的行政建制是日本,與清朝相比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趙鵬介紹,民國政府建立後,全國的行政體制與封建時代不同。當時他參考了日本的做法。日本劃分為47個轄區:益都、益泰、2個都道府縣、43個縣。這壹級別的行政區劃統稱為都、道、州、縣,類似於我國省、直轄市的行政區劃。四十三個縣相當於中國的省,所以在日本,縣大,市小。“縣比市大,南通縣以下還有很多市。”作為佐證,在張謇研究中心今年7月再版的《南通縣警情》中,南通縣包括南通市、唐閘市、管湧、呂四市、石崗市、西亭市。
也有人說南通早就亂了。民國時期“撤州建縣”,邁出轉型升級的重要壹步。
這幅對聯有橫評嗎?
這個可以有,而且很精彩!
那麽,張謇的對聯有沒有橫向的批評呢?
“我也接到很多電話詢問這幅對聯的橫向審批情況。”趙鵬認為中國的傳統對聯沒有橫向的批判。有的建築雖然上面掛著對聯和壹個匾額,但是對聯和匾額是獨立的,匾額不是所謂的“橫評”。
也有市民提出,張謇的對聯從歷史沿革、地理位置等方面對南通做了精彩的概括,是為南通量身定做的,全國也只有南通與之相匹配,所以“南通縣”才是其名副其實、實至名歸。
過去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時間意識模糊。鐘樓的出現給了人們壹個準確的時間概念。而且鈴響,不僅報時,還有鬧鈴的功能。這壹變化標誌著南通從農耕文化進入現代工業文明。另外,南通鐘樓是西式的,為南通人的視野打開了壹扇窗。可以說,江海文化兼收並蓄的特質,在鐘樓、瞭望塔和這幅對聯上都體現得淋漓盡致,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