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拉底和格勞孔本應在獻上祭品和觀看表演後返回雅典,如魯豫·博萊馬霍斯和阿德門托斯(柏拉圖的另壹個兄弟)。是什麽讓蘇格拉底留下來的?阿德曼托斯建議“火炬賽跑”;Polemajos說“可以遇到很多當地的年輕人,好好聊聊。”Polemajos投了蘇格拉底壹票,葛老孔馬上接過:“看來我們得留下來了。”蘇格拉底順水推舟:“好!”
Fallows是Polemahos的父親,他們是居住在比雷埃夫斯港的錫拉丘茲商人。法洛斯年紀很大了,他抱怨蘇格拉底不常來看他們。蘇格拉底詢問了法洛斯老年人的未來。法洛斯認為,如果人們性格好,老年對他們來說並不太痛苦。蘇格拉底故意向他挑戰:他變老是因為財富嗎?這就引出了財富的討論,對於商人來說應該是很有針對性的。
蘇格拉底首先鄙視造錢者“只贊美金錢”。在得到法洛斯的認可後,蘇格拉底就財富的好處向法洛斯征求意見。柯法洛斯回答:金錢可以讓人成為“問心無愧的人”。在商務版的中文翻譯中,柯法洛斯並沒有直接說出“正義”二字。他說了壹些具體的例子,比如:有了錢,就不用去騙,不用去騙人;妳不欠上帝的犧牲和人民的債務。蘇格拉底引出了對正義的討論。什麽是正義?真的有欠條照片還是正義嗎?但是蘇格拉底馬上用反例否定了這個簡單的定義。
法洛斯沒有直接說出“正義”這個詞。他通過人死前的恐懼和疑惑(地獄和罪的概念)解釋了人應該問心無愧地活著,並引用了品達的詩(公元前522年-公元前442年):”...永恒的希望指向光明。”來說明人應該過的生活。
比較英語翻譯(洛布古典圖書館第237號):
當壹個人過著正義和虔誠的生活...正義是給人的,虔誠是給神的。根據英文翻譯,法洛斯已經談到“正義”,蘇格拉底接手討論什麽是正義。
總結:法洛斯的正義和虔誠是建立在地獄和罪惡的存在之上的。這個挺有意思的。
蘇格拉底會在第十卷再次回到這個話題。
G fallows去祭祀,他的兒子Polemahos代替父親繼續和蘇格拉底對話。Polemahos引用詩人西蒙尼德斯(公元前556年-公元前467年)的話說:“還清債務就是正義”。引用詩人的話就相當於引用權威。西蒙尼比蘇格拉底早活了近百年,所以可以認為當時的道德並不腐敗,或者說是道德腐敗的起點。(西蒙尼德斯生活在希波戰爭和更早的時期。值得註意的是,西蒙尼德斯是被暴君或暴君希帕克的兄弟希帕克邀請到雅典的。希帕克遇刺是雅典歷史上的壹個重要事件。暴君希庇阿斯在失去他的兄弟後,對人民更加殘酷。幾年後,希庇阿斯被推翻,雅典的民主派占了上風。失去希帕克的保護後,西蒙娜不得不離開雅典前往色薩利。“還債”是商人的正義,但中西都有廢債運動。比如梭倫改革的壹個重要內容就是取消農民債務。)
蘇格拉底很快就明白了“正義就是還債”是別的意思,不是簡單的字面意思。蘇格拉底說,正義就是給每個人壹個適當的報酬(報應),叫做“還債”。
Polemajos修改了他的定義:正義意味著“給朋友以善,給敵人以惡。”
蘇格拉底沿用了波列馬約斯的思路,得出“正義只對無用之物有用”的結論,對話似乎陷入了困境,於是蘇格拉底要求另辟思路。最會理財的人也最會偷錢。所以正義看起來是壹種類似偷竊的東西,但它只不過是用善良來回報朋友,用邪惡來回報敵人。
而這壹切都是假設人能夠正確識別朋友和敵人,所以蘇格拉底得到:如果朋友真的是好人,就善待他們,如果敵人真的是壞人,就惡待他們。(即使這是個定義,也是個不方便的定義。)
蘇格拉底繼續問,義人會傷害別人嗎?當壹個人受到傷害時,他會變得更糟嗎?蘇格拉底的結論是“音樂家不能靠他的音樂使人對音樂無知”,“正義的人不能靠他的正義使人不正義”。然後得出結論,傷害朋友或任何人不是正義者的功能,而是非正義者的功能。
蘇格拉底總結說“正義就是幫助朋友,傷害敵人”是那些自以為有錢有勢的人的意見,比如波斯國王薛西斯,底比斯人伊斯門尼亞斯。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壹個令人滿意的正義定義。蘇格拉底在這裏的論證是對定義進行擴展,發現在小範圍內可以使用的概念,在總體上已經失去了意義。所以強迫自己去找壹個更好的定義,否則泛泛而談正義會令人困惑(或者誤導)。
馬霍斯不顧周圍的人,沖上去插嘴。薩拉馬霍斯首先抨擊了蘇格拉底的對話方式,即他不回答問題,而只是為了別人的答案而提問,以反駁別人的答案為樂。這是壹個關於歸謬法的問題。所謂歸謬法可以舉例為:
這在實踐(倫理學)和數學上都是壹種歸謬法。例如,單位邊長的正方形的對角線長度不能表示為兩個自然數之比。數學領域的歸謬法是古希臘人所熟知的,柏拉圖本人就是數學家。通過歸謬法,我們可以在數學領域找到可靠的知識,但是在實踐領域(比如倫理學)也能找到可靠的知識嗎?還是很難(或不可能)得到壹個正義或美德的最優定義?這似乎非常困難,或者根本不可能。蘇格拉底似乎在做的是用歸謬法把對話者逼進死胡同,然後他不得不重新開始,尋找壹個新的角度和方式來討論“正義”。蘇格拉底往往事先不知道目的地。
馬霍斯作為壹個智者,自然應該知道歸謬法的力量,他迫使蘇格拉底給出了答案。而薩拉敘利亞馬霍斯否認了壹種答案,即把正義定義為責任、權宜之計或利益等。,因為這些只是另壹個名稱,但他們仍然沒有直接說出正義是什麽。(這相當於說善就是美,或者把壹個要定義的抽象概念換成另壹個要定義的抽象概念。如果兩個概念不壹樣,這樣定義就不合適了。如果兩個概念完全壹樣,那還是在原地踏步。)
英文譯文註釋:Thrasymachus反對用同義詞替換來定義(參見Clitophon 409c)。他要求對潛在的事實進行分析(338d-e),就像後面的書中給出的那樣。
薩拉赫斯·馬霍斯反對同義詞替換的定義,他要求把事實分析作為這個概念的基礎。
蘇格拉底引誘薩拉紮·馬霍斯給出了自己的定義:“正義是強者的利益。”
在蘇格拉底的壓迫下,薩拉赫·馬霍斯進壹步闡明了政府有三種形式:個人統治(獨裁者)、少數人統治(貴族)和多數人統治(平民)。每壹種統治者都制定對自己有利的法律,文官政府制定民主的法律,獨裁政府制定獨裁的法律等等。人民守法對政府有利,對人民公正,不守法則不公正。所以,正義代表的是統治者的利益,統治者自然有權利,正義自然是強者的利益。
蘇格拉底抱怨說,既然正義就是利益,為什麽馬霍斯拒絕蘇格拉底提供這樣的答案?是因為“強者”的條件嗎?蘇格拉底同意正義就是利益,但“強者”的條件需要考察。
蘇格拉底仍然使用歸謬法:
這與正義最初的定義“強者的利益”正好相反。遵守對強者不利的法律是正義還是不正義?如果妳是統治者,妳希望妳的人民做什麽?遵守還是不遵守?
這時,辯論的觀察者克雷多特·馮和波列馬霍斯插話表示同意蘇格拉底對薩拉紮·馬斯定義的質疑。
克雷多特·馮和蘇格拉底進壹步問,正義是否是強者認為對他們有利的東西,而不管事實如何。
沙拉敘利亞馬霍斯堅決否認這種說法。壹個犯錯的人,犯錯的時候怎麽堅強?
馬霍斯抱怨說,蘇格拉底實際上是壹個詭辯家,他理想化了統治者的定義(壹個理想的三角形)。嚴格來說,當壹個統治者真的是統治者的時候,他沒有錯,錯到什麽程度,都與他的頭銜不相稱。薩拉紮·馬霍斯還指出,統治者需要有足夠的知識才能不犯錯誤。馬霍斯仍然強調“正義是強者的利益”。
蘇格拉底要求馬霍斯澄清,強者是指嚴格意義上的強者,而不是壹般意義上的會犯錯的強者。
蘇格拉底和薩拉查·馬霍斯討論強者的本質(嚴格定義,直指統治者的本質)。
這時,正義的定義已經顛倒過來,從強者的利益變成了下屬的利益。
沙拉敘馬霍斯長篇大論地反駁道:
馬霍斯的結論是,正義服務於強者的利益,而非正義對個人有利。
沙拉敘在馬霍斯發表長篇演說後,便揚長而去,不再辯論。這也是智者論辯的技巧。在給對手致命壹擊後,他在觀眾的認可下離開,沒有給對手反駁的機會。贏得觀眾的認可是辯論的壹個重要目的,這與古希臘的民主制度有關。雙方發表意見後,由聽者來判斷哪壹方同意。)
蘇格拉底哀嘆薩拉紮·馬霍斯提出了壹個尖銳的問題。我們應該成為什麽樣的人?既然不公正對個人有好處,我們為什麽不做不公正的人呢?蘇格拉底非常反感智者為錢而辯(教授辯論技巧)。當然,他會把這個問題(人生軌跡問題)當成重大挑戰,這可不是小事。
蘇格拉底開始回應薩拉紮·馬霍斯的長篇大論:
至此,蘇格拉底結束了“正義是強者的利益”的討論,轉而討論“不正義的人比正義的人過得更好”這個更嚴重的問題。
要證明壹個正義的生活還是壹個非正義的生活對個人是有益的,壹種方法是把正義和非正義所能帶來的好處全部列出來,然後讓第三者來選擇。這就是所謂的“定言”(希羅多德史,第八卷,第83節)。另壹種方式是辯論雙方在對話中逐漸達成壹致,這樣就不需要第三者充當裁判。
蘇格拉底問格勞孔喜歡哪種辯論方式,格勞孔選擇了後者,即沒有第三者的辯論方式。
蘇格拉底問馬霍斯正義和非正義是善還是惡,如果是,哪壹個是善,哪壹個是惡。
薩拉紮·馬霍斯回避了善惡的概念。他把正義描述為“誠實而天真的本性”,把非正義描述為“精明的判斷”。
薩拉紮·馬霍斯進壹步解釋說,不公正的人是小偷,即使是小偷,只要不被抓住,也能自然受益。
薩拉紮·馬霍斯把非正義歸類為美德,把智慧和正義歸類為美德的對立面,蘇格拉底對此感到震驚。馬霍斯在這裏的反應令人難忘:“這是我的真實想法嗎,與妳何幹?妳能推翻這個說法嗎?”
蘇格拉底開始了他的論證:
蘇格拉底總結道:正義者不尋求戰勝同類,而是尋求戰勝非正義者。而不公正的要求比同類和不同類的要求更多。而不義者聰明善良,正義者愚蠢惡劣。
蘇格拉底繼續證明:
蘇格拉底接著說:“非正義者強大嗎?”
蘇格拉底總結說,正義可以使人友好和諧地相處,而不正義可以使人分裂、仇恨和爭鬥。對於群體(實際上是雅典城邦)來說,非正義的使命中的非正義者起初不能壹致行動,後來就彼此為敵,再後來就與正義者為敵。個人也是如此。不公正使他們自相矛盾,自相矛盾,無法行動,然後他們就是自己和公正者的敵人。
蘇格拉底進壹步說:如果有壹個絕對不公正的人,那麽他就永遠不能做任何事情。說不公正的人可以做壹些事情,因為他們身上有壹些公正。
蘇格拉底繼續論證了正義者是否比不正義者生活得更好更幸福的問題。
蘇格拉底總結說,正義是心靈的美德,不正義是心靈的邪惡。正義的心靈,正義的人生更好,不正義的人更差。正義的人快樂,不正義的人痛苦。
值得註意的是,自[350d]以來,薩拉紮·馬霍斯不再反對蘇格拉底的論點,而是基本上附和它。蘇格拉底自己認為他偏離了討論的最初目標,像壹個饕餮之徒壹樣討論了太多的問題。到最後,我們還是不知道什麽是正義。
@紀姜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