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坤》曰:“地勢坤,君子以德載物。”子曰:“國有道,而不廢;國家沒有辦法,免於處罰。”(《論語·公冶長》)孟子進壹步說:“窮則不絕義,離則不離道...成功了,就造福了人民;不成功,修身見世面。窮則獨善其身,善則兼濟天下。”可見,孟子主張人壹方面要對世界負責,壹生要有廣泛的成就;另壹方面要修身養性,在人生功名和心性修養上達到完美。孟子認為,天下之本為國,國之本為家,家之本為民。壹個人要有良好的修養,才能把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條;只有家庭和睦,才能治理國家;治國才能天下太平。孟子關於修身處世之道的論述,潛移默化地影響了幾千年來中國人的民族精神,影響了中國人的行為和態度。
先秦儒家非常重視仁義道德高於生命。子曰:“仁者仁者,無存害仁,而殺己成仁。”孟子也說過“舍身取義”。這並不是說他們不重視生命,而是把道德修養與養生結合起來,強調道德修養具有實際的養生功能。
孟子把道德規範概括為四類,即仁、義、禮、智。他認為仁、義、禮、智是其中最重要的。仁義是建立在孝和孝的基礎上的,是處理父子兄弟血緣關系的基本道德規範。為了解釋這些道德規範的起源,孟子提出了人性本善的觀點。他鼓勵人們要真誠,用行動表示善意。如果他們只是口頭上說說善良,沒有事實是無法相信的,所以他們是完全信服的。如果我們能把善付諸行動,把利益給予他人,那麽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會相信他。
孟子認為,要糾正別人的言行和德行,首先要糾正自己的言行和德行;如果妳不改正自己,妳就無法改正別人,甚至妳身邊的親人,更別說改正全世界了。要成為壹個真正的君子,妳必須先糾正自己,然後才能糾正別人。而要想做到,首先要在自己的言行引起別人有看法的時候,問問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或者想錯了。當妳的言行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時,首先要問自己有沒有做錯,有沒有想錯,不斷的問自己問題,努力讓自己誠實無錯。
孟子認為,君子之所以不同於他人,是因為他能夠審視自己的內心,是否以善待人,以禮律己。有仁的人才能關心他人,有禮的人才能尊重他人;能愛別人的人,往往愛他;能尊重別人的人,往往也尊重他。假設有人在這裏,用粗暴的態度對待自己。君子首先要問自己有沒有不厚道、無禮、不忠的地方:我愛壹個人,但別人不靠近我,我要反思自己的良心是不是還不如愛壹個人;我控制別人,別人卻不受我控制,所以我要反思自己的智慧,是不是考慮不周;我以禮待人,別人也不必客氣地回答我。我應該反思自己的禮貌,是否失禮。當妳所做的事情沒有得到很好的回應時,千萬不要輕率地指責別人,而要反思自己有沒有犯錯。
孟子教人判斷和區分義理,不要犯太多和太少的錯誤。有時候表面上看起來很可取,但細想之下,我覺得不能拿,因為有違廉德。有時候表面上看起來可以給人,但仔細想想,我覺得絕對不能給,因為給了會傷害惠德。有時候看起來可以死,但是考慮之後又覺得絕對不能死,因為死傷了妳的勇氣。可見世間之事,生死與放棄之間,必然是符合中道的。孟子認為,做人壹定要講道理。如果只知道吃好、穿暖、住舒服,沒有教訓去約束,就和動物的行為差不多。
孟子認為,仁義禮智的道德是與生俱來的,是人的內心所固有的,是人的“良知和美德”,是人區別於動物的本質特征。每個人都有“善終”,即慈悲、羞恥、聽天由命、是非,稱為“四終”;有的人可以拓展壹下,加強道德修養,有的人自暴自棄,被環境淹沒,導致性格的差異。孟子認為,朋友很多,雖然想做君子,但得不到。朋友中有很多君子,雖然妳不想做君子,但是妳得不到。所以,妳若能親近君子,與人為善,便可入德求學,將來必有立功之功。因此,孟子非常重視道德修養的自覺性,認為無論環境多麽惡劣,都要奮發向上,以惡劣的環境為磨煉自己的手段。妳要以“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權貴不能屈”做壹個真正的君子。遇到嚴峻的考驗,就要“舍身取義”,寧願犧牲生命也不放棄道德原則。只有欲望少了,才能活得清貧快樂,才能守住自己的心。“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權貴不能屈”(《孟子·滕文公》)才是真正的君子。
孟子把孔子的仁學思想發展為“仁政”學說,對後世影響很大。仁政的具體內容非常廣泛,包括經濟、政治、教育和統壹天下的途徑,其中有壹條民本思想的線索。相對於孔子的“君子”論,孟子為中國傳統文化人格增加了壹個影響深遠的概念——君子。他認為,對整個世界的憤怒和恐懼都不是真正的勇氣之士,那些勇敢無情、奸詐殘忍、貪利忘義的人更是難以望勇氣之士項背。真正的君子,是壹個光明磊落的人,是壹個意誌堅定的人,是壹個有仁有義、胸懷寬廣的人。孟子有壹個獲得君子人格的秘訣:培養誠信。什麽是“貴族精神”?這是壹種高尚而強烈的正義感,壹種不屈的品格,壹種豪氣,壹種大無畏的勇氣和堅定的誌向。宋代哲學家朱說:“孟子有幾分豪氣。”摯友林語堂說:“我們可以學學孟子,孟子能使倔強的丈夫變得正直,懦夫變得堅毅。”
做人要正直,要自省,要反身,要真誠,要培養高尚的精神,甚至要心無私欲——“修心不擅情欲”(《盡心》)。孟子修身養性的人生精神是對孟子承襲先賢為天下的人生精神的重要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