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27年日本東方會議以來,石井四郎提出了使用細菌武器的建議,得到了天皇的批準。於是,侵華日軍在中國東北建立了731細菌學部隊,用中國的活人做細菌試驗。最殘忍的是解剖活人,也叫活體解剖,就是不打麻藥就把他們活活切開。不僅日軍細菌部隊這樣做,侵華日軍軍醫也通過解剖活人來練就醫術。這些凍傷的實驗證據是侵華日軍細菌戰和毒氣戰研究所(簡稱731所)所長金成民於2006年2月在日本東京的壹個圖書館裏發現的。這些資料詳細記錄了侵華日軍北直南防疫給水部在1941年進行人體凍傷實驗的全過程。據金成民介紹,侵華日軍當年在中國建立了多個細菌戰部隊,共有63個,臭名昭著的731部隊就是他們的研究和指揮中心。731部隊的士兵在活體解剖後站在俘虜的屍體堆前。侵華日軍公布的有關人體凍傷實驗的資料,特別是有關人體凍傷實驗的珍貴照片,是侵華日軍進行人體實驗最直接、最有力的鐵證,是對日本政府否認侵華日軍在中國進行人體實驗的有力駁斥。
壹名婦女在日本士兵的註視下,將前臂和雙手暴露在冰冷的雪中。日本兵不停地澆水,敲掉她手上和胳膊上的凍冰。過了很久,女子被拖進室內,被迫將凍僵的雙手放入熱水中。然後,當著十幾個日本娃娃兵的面,壹個日本軍官把手搭在女人的胳膊上,使勁往下撕。那女人手臂上的皮和肉都脫落了,露出了蒼白的手骨...十幾年前電影《黑太陽》中的這壹幕,至今讓很多人仍無法從腦海中抹去。現在,這部影片中的壹個場景得到了更加有力的證實,侵華日軍在中國進行的人體凍傷試驗的罪證資料首次在中國公開。-在日本圖書館發現凍傷測試數據。二戰期間,日本帝國主義無視國際公法,使用生化武器,造成中國軍民大量傷亡。更離譜的是,為了加快生化武器的研究進程,盡快使用,他們甚至用活人來進行各種不人道的實驗,實驗種類多達上百種。凍傷試驗是主要類型之壹。此次發布的凍傷測試數據是由北直南防疫供水部專業人員與駐蒙部隊聯合進行的壹項野外凍傷測試的數據,名為“駐蒙部隊冬季健康研究成果”。資料由冬生研究課整理,形成於昭和十六年三月(1941)。侵華日軍細菌戰和毒氣戰研究所所長金成民應日本橫濱市立大學校長加藤雄亮先生邀請,他在日本講學訪問期間,多次單獨或與日本友人壹起參觀東京神田等地的圖書館和檔案館,在壹個資料室發現了這份保存完好的資料。-實驗對象都是中國男人。根據金成民主任的研究,侵華日軍在中國建立了許多細菌戰部隊,共有63支,分布在幾乎半個中國。“七三壹”部隊是侵華日軍生物戰的研究指揮中心,也是日軍細菌戰的大本營。所有細菌戰部隊都由“731”部隊指導和指揮。人體凍傷試驗由北知那防疫給水部完成,又稱北支甲第1855軍,其指揮官為“七三壹”軍前訓練教育部部長助理西村秀樹。根據金成民的研究,日本人的人體實驗不僅在“731”部隊進行,還在其他細菌戰部隊進行,包括壹些日軍醫院。到1943年底,侵華日軍幾乎每個師、團都有防疫給水部,以防疫給水的名義進行各種人體實驗。這次發布的信息是壹個比較完整的凍傷測試過程,時間是昭和16年1月31日到2月11日。所在地是蒙古國自治聯合政府錫林郭勒盟西蘇尼特西部盆地。中國內蒙古自治區錫林郭勒盟蘇尼特右旗(北緯42度27分,東經112度57分,海拔1087米)。研究班班長是外科軍醫少左古村壹誌,班裏有8名將官,8名初級士官,24名士兵,14軍屬,1駐蒙軍醫,1北直南軍軍醫,共56名成員。凍傷測試的受害者都是中國男性,共有8人。他們的名字是劉春(27歲)、潘春(22歲)、高福(33歲)、下關(15歲)、(49歲)、(35歲)和張毅(21)。-試驗的目的是滿足寒冷地區的作業需要。試驗的目的:根據資料,是為了滿足寒冷時期在內蒙古草原作戰時必要的衛生服務需要,為下壹步行動的偵查做準備。經過大量的研究,金成民主任證實,這項實驗確實是為了滿足日軍在東北和內蒙古寒冷時期的需要。65438年6月至1939年3月的婺源戰役(河套戰役)中,昂昂溪戰役和齊齊哈爾戰役的凍傷受害者就有近2000人,著實讓日軍軍部緊張。然而,“七三壹”部隊和其他細菌部隊進行的壹系列凍傷試驗的最終目的是完成他們入侵蒙古和蘇聯的計劃。——凍傷測試數據是日本侵華的確鑿證據。由11張圖片,2萬字,9張圖表組成。2002年8月2日,在省內外專家參加的資料論證審查會上,與會專家經過認真討論和審查,壹致認為這份資料是侵華日軍人體實驗的絕密資料。由於侵華日軍的各種人體實驗都是在極其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相關資料要麽被隱藏,要麽被銷毀,至今相關的發現很少,關於人體實驗的原始資料都是在中國和日本找到的。不過,發現凍傷試驗的照片還是第壹次。可以說是侵華日軍人體實驗調查研究的壹個突破,對進壹步深入研究侵華日軍慘無人道的罪行具有重要的研究價值。這些資料是日軍當年犯下非人罪行的有力鐵證,是對日本政府至今否認侵華日軍在中國進行人體實驗態度的有力抨擊,也是對詭計多端、百般歪曲歷史事實的日本右翼的有力批判。這些信息在中國公開,不僅豐富了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罪證陳列館的內容,也有力推動了“731”遺址保護開發工程和“731”遺址申遺工作。——文/本報特約記者李澤旭·尚高——“他們完全脫離了人類文明的規範。”8月15日晚,記者采訪了侵華日軍細菌學與毒氣戰研究所(“七·三壹”研究所)所長金成民。金主任介紹,此次發現的圖片和文字資料非常珍貴,是“7·31”研究的重要突破。由於準備充分,發表的文字、圖片、圖表是壹個比較完整的過程。尤其是照片,是日本人在中國用活人做凍傷實驗的第壹份公開證據。這是對日本政府迄今否認戰爭罪行的有力回擊,也是對日本國內右翼勢力猖獗、日本政府高官近期頻繁參拜靖國神社的批評。在日本侵華歷史上,日軍用活人進行實驗是不爭的事實,包括中國的抗日軍民和其他國家的反法西斯誌願軍。但當時的日軍試驗部隊為了掩蓋罪行,采用各種手段掩蓋、偽裝證據。比如這次發現的照片顯示,日軍雖然把拍攝對象穿上了日本軍服,但這些人蹲在地上,身邊真正的日本士兵持槍站崗。再比如中國有八個人的名字被用來做凍傷試驗,而“發生了”這兩個字都是兩個字,不現實。上述情況在之前公布的資料中也有。金主任介紹,時任“七三壹”第二軍軍長的北野,在沈陽做活體實驗時,還把中國人叫做“滿洲猴”。在跨國取證過程中,金主任收集了當時在“七三壹”部隊服役的17日軍的證言。他說,雖然沒有經歷過戰爭,但對日軍暴行,尤其是這次的取證,感到震驚和不可思議。“日軍對自己的同類進行如此殘暴野蠻的實驗,簡直沒有人性。他們的各種實驗是以全人類為代價的。要知道,1.35克細菌就能汙染4平方公裏的水源、河流、池塘。‘731’部隊生產的細菌是以千克和噸計量的。他們壹年生產的細菌可以毀滅整個人類幾次!這比原子彈還殘忍。他們已經完全脫離了人類文明的規範和醫學軌道。”記者在采訪中註意到,金主任的手機、呼機、電話號碼都有731的尾數。他解釋說,這意味著要把“731”的研究和自己的職業生涯緊密聯系起來。“‘731’的受害者大多無名而死,我想通過研究讓他們的親人知道這段歷史。中國的每個家庭都與戰爭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系,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我家也有參加過抗戰的親戚。所以雖然研究過程要面對太多的殘酷,但我絕不會放棄我的工作和事業。”據侵華日軍細菌戰和毒氣戰研究所所長金成民介紹,凍傷試驗的目的是為了解決寒冷地區的凍傷治療問題。為此,“7·31”部隊用健康人做凍傷試驗,出現凍傷就尋求實驗性治療。最初的實驗是在冬天進行的。他們把實驗者綁在室外,露出四肢,或者浸泡在冰水中,讓他們凍傷,然後用不同的方式把他們送到室內解凍。後來為了避免其他季節無法檢測的空白,專門建了壹個凍傷實驗室。這樣,實驗就可以全年不間斷地進行。1938年,石井四郎根據關東軍司令部的指示,針對蘇聯高寒地區的凍傷問題,專門設立了凍傷研究課題。壹開始只在冬天進行實驗,後來在1940建了凍傷實驗室,全年都可以進行凍傷實驗。從此,這裏制造了壹幕幕令人發指的悲劇。這個凍傷研究班叫“吉村班”。日軍在吉村班的院子裏建了壹個長3米、寬2.5米的水池,水深約半米。在嚴冬的時候,吉村經常讓實驗對象站在水池裏被凍到上面有冰為止。然後,他們搗碎冰塊,把人帶回室內觀察凍傷情況。有時,受試者也被允許在戶外接受自然冷凍。受試者有的裸露手臂,有的裸露大腿,在寒冷的氣候下被空氣自然凍結。如果天氣不夠冷,人工冷風會持續吹。冷凍壹段時間後,用木棒敲打冷凍部位,直到失去知覺或敲出類似木板的聲音,再讓其回到室內。為了弄清人體凍傷的形成過程和條件,吉村班用大量人體進行了反復實驗。他們還利用不同的外界條件和不同素質的人體反復相互比較研究。它們不僅是男人做的,也是女人做的。1944年冬天,壹個蘇聯女人被用來做凍傷試驗。在監獄生完孩子後不久,這個女人被送到吉村班。首先,讓她把手浸入水池中,然後將手從水池中提起,放在空氣中冷凍。凍傷後,她將進入房間進行解凍試驗。經過反復凍傷,反復解凍,她的肌肉逐漸壞死,最後手指肌肉全部脫落。為了真實記錄凍傷測試,吉村班還拍攝了凍傷測試過程。但由於黑白膠片不能很好地表現病理狀況,他們專門指派了壹名畫家用顏色來描繪凍傷。凍傷實驗室離特別監獄很近。壹旦要進行凍傷試驗,受試者將被從四方樓內部的“特別監獄”護送出來,通過壹條外人看不到的地下短通道進入凍傷實驗室的大院。根據中國勞工證言,我親眼看到在四方樓東北方向的凍傷實驗室附近,有五個人被綁在壹起,裏面有頭發松散的女人。他們在日本人的監督下站在外面,進行凍傷測試。“7·31”部隊前成員的證言:把人帶到零下30攝氏度以下的室外,光著腳,凍死四肢僵硬。有日本兵用木棍敲打凍僵的部位,直到發出清脆的聲音,然後拉進解凍室,分別用冷水、溫水、開水解凍。凍瘡用開水澆後,會立刻骨肉分離。後來被用來做細菌和毒氣測試,屍檢後被扔進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