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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淚問花,迷茫飛過秋千是什麽意思?

我含淚問落花是否知道我的心思。落花無聲混沌,壹點壹點飛出秋千。

作者:宋歐陽修

全文:

蝴蝶花院有多深?

院深柳堆煙,簾不數。玉樂雕鞍遊冶處,樓不高,看張臺路。

三月風雨狂,黃昏關門,不打算留春。淚問花無聲,紅飛過秋千。

翻譯

庭院很深。有多深?柳樹伊壹,飛舞著片片青煙,壹張不知有多少層的帷幕。豪華的車馬停在貴族公子玩樂的地方。她上樓向遠處望去,卻看不到通往彰泰的路。

春天是黃昏,三月的雨伴隨著大風。再怎麽掩飾黃昏的景色,也留不住春天。我含淚問落花是否知道我的心思。落花無聲混沌,壹點壹點飛出秋千。

贊賞:

這個詞也見於馮延巳的《陽春集》。阿清詩人劉熙載說:“在馮延巳的詞中,的叔叔贏得了他的英俊,歐陽永樹贏得了他的深沈。”在詞的發展史上,宋初詞風承南唐,變化不大,而歐與馮同為仕與主,政治地位與文化素養基本相近。所以兩人的詞風相似,有些作品往往會混淆。按照李清照《臨江仙》的詞序,“歐陽公寫《蝶戀花》,有壹句‘幾多愁深’,他愛之,用其語為‘庭院深深’。李清照對歐陽修沒走遠,她說的沒錯。

這句話永遠記在我心裏。詞的風格深沈、穩重、典雅。所謂深沈,就是含蓄蘊藉,婉約深沈,耐人尋味。此詞第壹句是“深幽”,前人曾感嘆其疊字之用;專門選來說明整個詞的特點。可以說這個詞的景物、感情、意境都是很深的。

先說景深。詩人像舞臺美術設計大師壹樣,首先對女主角的住所進行了精心的布置。看這兩句話,眼前仿佛有壹組電影平移,由遠及近,漸行漸遠,漸行漸深。隨著鏡頭的指向,讀者首先看到壹簇簇柳樹從他眼前掠過。《煙堆柳》是清晨柳籠上層層霧氣的景象。有了“堆”字,柳密霧濃,宛如壹幅水墨畫。當柳樹經過時,詩人把相機搖向庭院和窗簾。這窗簾並不重,卻很重很重。有多重,他不細算。總之,當天沒有重號。“沒有多重性”,即有無數個重量。秦觀的《踏沙記》就是這個的代名詞:“梅花寄於郵,魚龍長駐,此恨無輕重。”壹句“沒有重復”就讓人覺得這個院子簡直深得不得了。但是詩人並沒有讓妳馬上看到人物的位置。他先說“尤爾雕鞍,遊冶處”,然後比劃了壹筆,把讀者的註意力吸引到她丈夫身上。然後折了筆,寫道:“樓高不見章臺路”。原來,這個詞裏的女子,獨自壹人在高樓裏,目光透過重重的窗簾和成堆的柳煙,望向丈夫經常遊泳的地方。這種寫法叫“先揚後抑”,把壹切安排好,制造足夠的懸念,再讓人物出場,讓人印象深刻。

而且,愛很深。詞中寫情,通常是和景物結合在壹起的,即景物中有情,情中有景,但也有側重。這個詞深入挖掘了女主角的情感層面,用細致的筆法把抽象的感情刻畫得細致入微。詞的第壹部電影以景物為主,但“壹切景物詞都是感傷詞”(王國維《人間詞話》)。在幽深的院落裏,人們仿佛看到了壹顆被禁錮、被孤立的心。下篇詞重寫情懷,雨風狂,催春末,催女主角榮年。她想抓住春天,可是風雨無情,抓不住春天。於是她感到無奈,只好把感情寄托在和她命運相同的花上:“淚問花無聲,紅飛過秋千。”這兩句話,蘊含著無限的傷春情懷。阿清詩人毛說:“詞人欲深,詞欲濁。作詞人壹般深意,語言刻畫;如果語言渾渾噩噩,意思就膚淺了,就會出現進退兩難的局面。或者要引用的話,偶爾讀到勇叔的壹句話:‘淚問無字花,紅過秋千。’這可謂深且渾。”(引自王《論古今詞》)他的意思是語言和感情往往很難兼得,但歐洲詞的這兩句話把它統壹起來了。所謂“深意”,就是要壹步步加深人物的思想感情。我們來看看這兩句話是如何被層層挖掘出來的。第壹層寫女主角因為花而流淚。看花落淚,傷月落淚,是古代女性的普遍感受。此刻,女人正在回憶走在麻章臺(漢代長安的章臺街,後人用來指代她遊歷的地方)的丈夫,卻看不到了。在她眼裏,只有在風暴中被摧殘的花朵,才能和自己的命運聯系在壹起,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第二層是關於因淚求花。眼淚是悲傷造成的,需要找人發泄。這個物體此刻已經轉化成了壹朵花,或者說花已經轉化成了壹個人。於是女主角癡情地問花兒。第三層是花兒沈默無語。妳是不理解她的意思,還是拒絕給予同情,這是非常令人費解的。然後詩人寫到四樓,花兒不但不說話,還飛過秋千,好像故意拋棄了她。人走馬臺,花飛秋千,有情無情物對她無動於衷。她不禁難過起來。這種用客觀景物的反應來對比、對照人物主觀感受的寫法,正是為了加深感情。詩人壹層壹層地深挖感情,不是刻意雕琢,而是像有芽有節的竹筍壹樣自然生成和展開。在自然樸實的語言中,有著深沈而真實的感情,這是本文的壹大特色。

最後,意境深沈。景物和情感都寫在字裏,景物和情感如此融合,形成壹個完整的意境。讀此詞,總的印象是意境深沈,不只是名言警句。詩人對意境的描寫也是分層次的。從環境上看,是由表及裏,用幽深的房間來烘托深沈的感情,用陰郁淒慘的色彩來渲染孤獨悲涼的情緒。從時間上來說,第壹部講的是霧蒙蒙的早晨,第二部講的是暴風雨的黃昏,從早到晚壹個接壹個地打開人物的心扉。俞平伯三句話後評論日本:“‘無計’這句話是三月黃昏季節所迫,黃昏天氣,三層渲染。”(《唐宋詩詞選釋》)暮春時節,風雨黃昏;閉門坐著,感覺特別害怕。意境似是,詩卻無法描繪其貌;它是壹幅畫,但畫不能傳達它的精神;只有通過這種優雅的筆才能畫得恰到好處。尤其是那句話的結尾更是美輪美奐:“如果是關於愛情的,如果不是關於愛情的,而感情是無窮無盡的。”(沈際飛《草堂詩集》)王國維認為這是壹種“有我之境”。所謂“境界隨我”,就是“從我見物,故萬物為我色”(《人間詞話》)。換句話說,花是憂傷的、沈默的,反映了詞中女性難以言說的痛苦;紅色飛越秋千,襯托出女人最後的同情伴侶和失落感。但是感情的柔情,意境的深邃,特別讓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