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之爭的發生和中國禁教政策的實施,使傳教士在華活動壹度銳減,西學傳入明顯減少。“西學東漸”論逐漸失去了主導地位。然而,隨著鴉片戰爭的爆發,面對西方國家的強槍,主張向西方學習的學者和堅持傳統的學者之間展開了激烈的爭論。正是在這種背景下,“西學東漸”論再度流行。
鴉片戰爭後,鄒第壹個論證了“西學東漸”。他認為西歷、力學、光學都出自墨子,提出了西學、西學“盡力而為,尤出墨子範圍”的新學說。
張籽沐也持這樣的觀點:“今天西方國家有十五個學派,他們對真理的苦心研究和檢驗是了不起的。其淵源多來自墨子及《觀音》、《淮南》、《康蒼》、《論衡》等書。”從而對光學、電學、氣動學等進行了論述,認為這些西方科技都源於中國。
由此推斷“泰西是個聰明人,由此推導出他的心情,但他巧於說名言,巧於奇技,不可能出中國的書”。晚清時期,王仁君《格致谷瑋》和劉嶽雲《格致中法》的出版,促成了西學東漸說的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