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的時候覺得充實,要開口的時候覺得空虛。”魯迅這樣說。這時候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提起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不是因為妳是老師,我才覺得拘束,覺得難寫。我很喜歡給朋友寫信,每封信的開頭都是這樣。在課堂上妳是我的老師,但私下裏我們也可以是朋友。我們是平等的。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在我看來,三個人真的在壹起討論問題是不好的。我相信老師知道我強調的單詞的意思。
我不擅長口頭表達,這在當今社會是不好的,但我不想改變。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方式很好,沒必要這麽低俗的跟隨和附和。不像李敖說的“怕別人聽,要壹直說下去。”李敖口才好,我不行。於是,在最後壹場辯論中,我站起來說了兩次我對自己不滿意。事實上,我對整個辯論並不滿意。在第二次和第三次辯論的時候,我突然想起詩人庫珀的壹句話:“吵鬧的人總是有理的。”第二天,我還在多功能廳參加了其他班級舉辦的辯論賽。同樣,作為對方,他們比我們做得更好,因為他們有壹個好對手。
其實我對歷史不是特別感興趣。坦白說,當我發現所謂的正史政治性極強時,我並不想認真研究它。而那些認真學歷史的學生,學的只是機械和麻木。歷史教育的結果也與歷史學家編寫教科書時的願望相去甚遠。歷史教育是失敗的。我在讀者的“備註”欄看到壹句話:“把箭上所有的地方都畫成靶心,然後說這就是射箭的目的——很多歷史結論給人的感覺。”
都說中國的教育很失敗。我覺得這個說法太籠統了。中國的歷史教育是失敗的;中國教育是失敗的;德育是失敗的,但至少外語教育是成功的。數學教育是成功的。我們英語比語文好,英語成績比語文好。在外國學生眼裏,中國的學生都是偉大的計算機,我們應該感到驕傲。說這話讓我很痛苦。
我記得羅素去了蘇聯(現在應該叫前蘇聯)回到英國說受不了* * *資本主義。有壹點是* * *資本主義永遠是為政治服務的。我們國家不也是這樣嗎?正因為我們國家就是這樣,所以壹提到日本大家都咬牙切齒。當我說日本的教育制度比我們好的時候,總會有人輕蔑的看我壹眼,大概是說我崇洋媚外,忘記歷史了。是的,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我不會忘記當時日本侵華的暴行。我也討厭,但是我應該討厭我的房子和我的房子嗎?我說日本的教育制度好,並不是說我贊同他們篡改歷史教科書,否定當時中國的戰爭性質。日本在二戰中也是壹敗塗地,損失慘重。但是為什麽發展那麽快,我們卻不行?這是為什麽呢?中華民族不是壹個偉大的民族嗎?我壹說,我們有四大發明,中國五千年的燦爛文化,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等等。,這讓我很生氣。都是優秀的文化嗎?不,是這些所謂的優秀文化毒害了我們的思想。這是壹種病毒和有毒的文化。這壹點在9月24日白洋在愛荷華大學講《醜陋的中國人》的時候非常有效,1984。不知道老師有沒有看過《醜陋的中國》,學校圖書館有壹本。
我們痛恨日本侵華時的暴行,但有少數人仔細想過。越南人討厭我們嗎?我們要去韓國三次。我們想過嗎?韓國人討厭我們嗎?我在歷史考試中從來沒有考得很好。學歷史總覺得很痛苦。不是那種不想上課卻又不得不去上課的痛苦。
2004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是奧地利女作家阿爾弗雷德·耶利內克,2005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是英國劇作家哈德羅·品特。還沒有來自中國的人。有人大概會說,2000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身上流著中國的血,但他是法國人,思想大概也是法國人。如果他住在中國,他永遠不會得獎。如果楊振寧生活在中國,他就不會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因為生活環境和周圍人的素質和水平對壹個人的影響很大。孟母的三大運動就是壹個例子。在整個亞洲,只有泰戈爾、川端康成和大江健三郎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但人數沒有英國多。中國是壹個如此遼闊的國家,許多事情總是讓人感到悲傷和憤慨。中國太落後了,但中國人總是不知道,也不承認。相反,他們認為它很先進。余傑說:“不把落後當落後,是壹個時代絕對落後的標誌。”中國人太醜了(不是外貌),但中國人不知道,妳告訴他他也不承認。正如柏楊在《醜陋的中國》中所說,“我們的醜陋來自於不知道自己醜。”
現在我就妳在課堂上說的壹些觀點談談我自己的感受和看法。我記得妳說過,這是壹個法治社會。以前人情制度大於法制,現在看來法制大於人情制度。很多人,很多教材和資料都說中國現在是法制社會。在我看來,我們國家現在是壹個戴著法制面具讓人控制的社會。我曾經在我的隨筆本上寫道:“這是壹個忙碌而庸俗的社會;這是壹個永遠不可能公平的社會;這個社會很黑暗,我要發光!這個社會上犯下最嚴重罪行,觸犯法律的人,都是那些自稱懂法,戴著莊嚴面具執法的人。中國的貪汙腐敗現象不嚴重嗎?那些比任何人都了解和懂得法律的人是黨員!
這是壹個什麽樣的社會?這是壹個不公平的社會。我不熱衷於政治。中國的官場太黑暗了,但還是有那麽多人近乎病態的渴望權力。我對歷史也不是特別感興趣。上面有太多的鮮血和不公。許多學生如此努力地學習歷史只是為了在考試中得高分。我對考試成績漠不關心,這是我進入高三以來的態度。我認為,我們在學習歷史的時候,應該認真地去揣摩和反思歷史。現在的學生都在認真琢磨哪些歷史事件可能考得上,都在麻木而盲目地記憶壹些阿拉伯數字。正如武漢壹位著名高中生所說,“中國人從歷史中得到的唯壹教訓是他們沒有吸取教訓。”當我看到軍隊的殘暴和殘忍時,我想起了羅斯金的壹句話:“其實軍人的職業不是殺人就是被殺。”1951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瑞典的拉格奎斯特用《矮子》說:“戰爭就是死亡、崩潰和毀滅。戰爭給我們的只有饑餓和痛苦,而且總是與殘酷緊密相關。”而1991南非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納丁·戈迪默(nadine gordimer)在《我的兒子的故事》中說:“軍隊極其整齊的軍容只是為了掩蓋戰爭是流血、痛苦、腐朽和汙穢的真相。戰爭從來都是這樣。”每本歷史書都是關於戰爭的。
我只對文學感興趣,但國內值得讀十遍以上的書真的很少。以前中國的作家都是紙上談兵,現在的作家連紙上談兵都不行——只是紙上談兵。中國的作家都是怕死的人,從來不敢談政治。唯壹勇敢的是李敖,但不是在中國大陸。有人說臺灣省言論自由更多。我想說的是,自由不是天賦,要靠自己去爭取。李敖坐過兩次牢,出來後也不改本色。尹說,李敖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奇才。臺灣省的言論自由是由李敖、尹、、白洋、陳映真等人爭取來的。有沒有可能大陸作家想要言論自由卻又怕死不想付出代價?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獲。所以大陸作家不配有言論自由,他們不配!
我高中的時候寫了很多作文。有同學看了之後說我不要那麽鋒芒畢露,講政治(指沒有權力講政治的文人)不會有好下場。的確,魯迅的兒子周海嬰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中說了壹些話。壹天,毛澤東和壹些湖南村民聊天。壹位翻譯馬克思傳記的譯者在聊天時問毛澤東,如果魯迅活在今天,他會是什麽樣子?毛澤東想了壹會兒,然後回答說,他要麽在監獄裏,要麽被關起來。有筆友叫我不要談政治,這讓我想起了茶館裏“不談國事”的橫幅。我笑著說,我不怕。我要充分發揮上帝賦予我的思想和嘴巴的作用:思想自由,言論自由。嘴巴不僅僅是用來吃東西的,更是用來傳播思想的。高中的時候,壹個朋友有壹段稍縱即逝的時光。我見過他,說我有點像李敖,喜歡強盜哲學,喜歡自我推銷。而且她不喜歡李敖,所以她叫我不要像他壹樣。我說這是我的性格,改變不了。1989 4月11,李敖在《李敖來臺四十年》中說:“嚴格地說,我不屬於這個時代,這個地方,就像耶穌不屬於那個時代,那個地方壹樣。我應該是50年後在大陸出生的,因為我的境界在這個島上至少50年了。”李敖出生於1935,我出生於1985。當時我說50年後我出生在大陸的李敖。今年9月,李敖來大陸時還說:妳們不要做李敖第二,做李敖就好。我還有壹個朋友雪茄,她看了我寫的壹些雜文後告訴我,她覺得我生錯了年代,覺得我像個五四時期的青年,思想和很多行為都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這是因為我在做我自己,我在用我自己的方式生活。好吧,這太扯淡了。
我記得妳說過(其實很多人也說過)我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我的看法是妳說這句話的時候寫在那個教室的桌子上的:壹個能完全掌握自己命運的人,才是真正的偉人。這個時代,誰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我記得妳說過壹件事,妳上大學的時候,國家取消了生活補助。我相信當時很多同學都會說自己命不好。命運真的掌握在自己手裏嗎?我是湖北人,今年湖北高考卷子比去年難,讓我們相遇,有同學說日子不好過。所以,我覺得,我們的命運最多只有壹半掌握在自己手裏,不知道另壹半掌握在誰手裏。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是我應該說的。
我記得老師還說孔子是聖人,我們都是凡人。老師為什麽說後半句?當時教室裏沒有人站出來反對。我不知道他們是否都同意,但我不同意。老師也年輕,為什麽願意承認自己是凡人?中國的變化和發展太慢,很大壹個原因是中國大多數人甘於凡人,自我放縱,不思進取,不奮鬥,安於現狀。如果大家年輕時都覺得自己是凡人,那還有誰來改造這個社會?我認為除了外國侵略者,不會有任何人。如果毛澤東年輕時就認為自己是凡人,那還有後來的毛澤東嗎?拿破侖也不願意成為凡人。胸懷大誌,敢言,問蒼茫大地誰主沈浮;數數浪漫的數字,看看現在。
記得高考結束後,我遇到壹個同樣熱愛文學的朋友在我們養老院散步,聊到了好人壞人的劃分。她說做壞事的人叫壞人,不做壞事的人是好人。我說,為什麽不說做好事的人給人鼓掌,不做好事的都是壞人?她說,妳覺得這個世界壞人多,好人少嗎?我問她,那些沒做過好事也沒做過壞事的人應該怎麽分?她說是個普通人。我說,什麽是普通人?既不做好事,也不做壞事,就是什麽都不做。壹個普通人也叫擦亮臉,不過是個平庸的人。世界上沒有普通人,只有平庸的人;沒有凡人,只有平庸。就像她說的,我的話總是那麽刻薄,殘忍,沒有人性。這是壹個卑鄙、殘酷、沒有人性的社會,太多人總是戴著“普通人”的面具做壹輩子平庸的人。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凡人,我也不想做壹個普通人。這是我對自己的要求。
“如果壹個人連自己都不愛,還會愛別人愛國嗎?”還有壹句話叫“壹個連自己都不愛自己的人,不可能愛國。”我去多功能廳,在別人的課上聽到妳說這句話。壹個女生站出來反駁。她列舉了孔繁森、焦等先進黨員的事跡。老師當時的想法很尷尬。我們在路上說話的時候,老師也有尷尬的情況。是不是不方便談政治問題?在這個時代做壹個中國人真的很痛苦。很多時候,我們都是啞巴吃黃連。是真的不好說還是不敢說?我覺得我們私下聊天,老師不應該有太多的顧慮。
至於愛自己、愛別人和愛國主義三者關系的觀點,我的看法是三者不可兼得。有句老話叫“忠孝不能兩全”。壹個愛國家愛別人的人,不太可能愛自己(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在特定的歷史時期,愛別人,尤其是愛國,會讓妳付出生命的代價。壹個人不愛別人,就是不愛國。我們能說他不愛自己嗎?我相信人性自私論,因為他太愛自己了,所以不會有太多精力去愛別人和愛國。戚繼光愛國。結果如何?譚嗣同愛國家,愛人民,不愛自己。他以死證明變法不通,必須革命,但人民不理解他。到現在還有很多同學覺得他不跑就是傻子。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提名的李敖的《北京法源寺》中,俞大師對康有為說:“個人只有與廣大群眾共沈浮,才能避免被殘酷對待。過於優秀、特立獨行的個人很容易受到群眾的迫害,群眾是最殘酷的。個體更好,群體不是比個體更好就是更差,群體比個體極端得多。因此,如果優秀的個人太優秀了,他們就得準備好向群體付出慘痛的代價,作為“進攻費”。“因此,如果壹個優秀的個人為壹個團體工作,他必須報告最後被團體出賣的危險。群體是健忘的,不確定的,忘恩負義的,殘忍的。民族越大,越具有這些特點。所以有壹天,當妳被這樣對待的時候,妳可能愛中國,但妳不愛中國人。”看到很多這樣的事情,我很生氣。我就是這麽愛中國的,但是我不愛中國人,因為中國人太醜了。不知道老師有沒有看過《北京法源寺》,但是很精彩,李敖很欣賞譚嗣同。又跑題了。我總是喜歡偏離主題。
我想問老師壹個問題。妳認為怎樣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很多老師在課堂上發脾氣的時候,很容易說: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要尊重別人。我記得老師上課也說過這句話。說實話,這句話我聽過不下壹千遍了,非常討厭。引用這句話的人有幾個知道它的出處!1814在德國魏瑪,叔本華和歌德關系很好。後來,叔本華要走了。他有壹個習慣,就是拿壹個筆記本,讓當時的名人給自己留言。他請歌德在許多人留言的地方為這本書留言。歌德針對叔本華的壹貫言行寫下了警告: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要學會尊重別人。叔本華認為這句話是那本書裏唯壹的至理名言。後來他把別人的話都毀了,只剩下歌德的這句話。老師覺得這句話對嗎?我個人認為這句話在當今社會是不正確的。如果我們尊重別人,我們能被別人尊重嗎?我覺得在當今社會,要想得到最廣泛的人的尊重,第壹個也是最重要的條件就是妳必須比別人優秀。其次,妳必須給別人帶來利益;最後,尊重他人。
還有壹句話我很討厭:我們不能苛責這個社會,要學會適應。高中改作文的時候語文老師給我作文本上的這句話。壹個同學看了我的作文本後給我寫了壹張紙條,也寫了類似的東西。我壹直覺得這是奴性的表現。記得王小波給李銀河的信中有壹段話:“懶於改造世界的人,必須勤於改造自己,改造生產方式。對了,思想工作懶的人,體力勞動壹定要勤,創造性思想活動懶的人,死記硬背壹定要勤。”為什麽要扭曲自己去適應?難道不能積極改造社會和生活環境嗎?我最討厭的就是為了儀式去做壹些我覺得很蠢很沒價值的事情。我相信我有能力判斷什麽值得做,什麽不值得做。中國社會變得越來越刻板,真的很恐怖。我不喜歡過刻板的生活。人家總是逼我去做,我總是敷衍搪塞。我覺得把那些東西看得太重是浪費精神。比如考試,我記得老師曾經讓我們寫“我對考場作弊的看法”。下面我談談我對它的看法。
前面說了,我看不起考試分數。在做每壹件事之前,我都會問自己是否值得。如果是,我會認真去做。如果不值得,又不得不做,我就敷衍了事。這是我的人生原則。
我不像其他學生那樣關註現在的考試。按照福柯的說法,考試是對擁有無形力量的人的冷定位。我現在很不安。按照學生守則裏的規定,不留校到畢業恐怕要退學。當然,我對這個學校的不滿是真的,但我不會像老師說的那樣亂來。壹想到“學生守則”我就想笑。壹開始,我強迫我們在食堂用擴音器聽他們談論這件事。當時它反映了詩人余光中的壹句話:“壹個濫用擴音器強迫人們聽噪音的社會,要麽是落後的,要麽是集權的。”學校也是如此。後來還要拿“學生守則”,這是我十三年求學中遇到的最卑鄙的行為。學校的行為說明了學校的卑鄙,我們認真對待考試說明了我們的愚蠢。監考老師讓我們抄,學生通報批評被抓,但監考老師不負責。學習《學生守則》的目的不會是為了考試!《學生守則》很多條款漏洞百出,通過壹些條款也看出了學校的黑暗。
我曾經對同學說過壹句話:學校和高考考場黑暗如官場。今年高考的時候,我們考點有同學的答案是標準的。監考老師和檢察員發現了,但是沒有舉報。他們害怕承擔責任。考生中沒有人舉報,只是在宿舍說了幾句氣話。高考考場比我們平時考試寬松。
從某種程度上說,考場作弊是不正當競爭,輕則違紀,重則違法。現在的中國已經很少有學生願意再參加考試了,但是在中國古代,有那麽多人熱衷於參加考試——科舉考試,甚至直到他們死去。我對科舉的看法是:中央政府專門設置的壹種制度,便於選拔合適的人做奴隸。科舉,很多讀書人熱衷於它,因為他們都希望通過科舉考試獲得奴隸的資格和地位。考場作弊的都是虛榮心強的人。都是平時不想學習但是想考高分被老師表揚的學生。我對考場作弊沒什麽看法。不像有些同學義憤填膺,有些同學支持,我既不生氣也不熱情,因為我對考試根本無所謂,不想為此費心。做我覺得值得做的事情就好。逃避不了考試,所以總是敷衍了事。
在宿舍寫這封信的時候,突然聽到那個內蒙古的同學說:“來世不要再做人了!””另壹個室友問為什麽,他回答說:“做人好辛苦好痛苦啊!“的確,我在高三的時候給壹個朋友寫過信,我跟她說:這個社會做個好人很難,做個好人更難。做壹個好人比殺人還難。終於明白為什麽有些人做了好人之後還要被迫殺人了。有時候,我真的不怪那些殺人犯。正如張愛玲所說:“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慈悲。“如果我處在他們的處境,也許我也會殺人。如果壹個社會不公正的人多了,說明這根本就是壹個不公正的社會。這個世界不適合我的夢想。
這個社會,說真話,敢說話的人太少了。他們都在說壹些愚蠢的,可笑的或者沈默的話。聖經上說:“諸位,妳們保持沈默真的是正義的嗎?”。判斷是否正確?不然就是心裏在作惡。(詩篇58: 1-2)”韓寒說:“敢說大話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把後人嚇得從說大話變成不說話。“正是這種情況,我才是壹個敢說的人,更是壹個敢說大話的人。希望老師也壹樣。
嗯,祝老師生活愉快,工作順利!
龍曉峰
2005年6月5438日+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