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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子愷《拿蘋果給人》的啟示及意義

壹去不復返的童年是美好的,只要有壹顆童心,就能擁有童年般的快樂;看似平凡的生活是美好的,只要妳有壹顆愛心,壹雙敏銳的眼睛,處處都能發現生活中美好的東西。竹影的目的是寫童年生活的有趣故事。

豐子愷(1898—1975)漫畫家、作家、翻譯家、藝術教育家。原名馮潤,又名馮仁。浙江崇德(今桐鄉)人。1914考入浙江第壹師範,師從李叔同學習音樂和繪畫。1921年,遊歷日本,學習西洋畫。回國後先後在浙江上虞春暉中學、上海立達書院任教。1925開始文學創作,出版漫畫。1928明凱書店編輯。1931年出版第壹本散文集《緣緣堂散文集》。以漫畫書聞名。並為中小學生和壹般音樂愛好者編寫了32種音樂書籍。文筆樸實生動,對普及西方音樂知識起到了啟發作用。20世紀50年代,他還在蘇聯從事介紹音樂教育、音樂情況和翻譯歌曲的工作。抗日戰爭爆發後,全家遷居中國,壹邊教書,壹邊積極從事抗日文化活動。抗戰後回到上海、杭州,在家從事創作和翻譯工作。新中國成立後定居上海,歷任上海中國畫院院長、中國美術家協會上海分會主席、上海對外文化協會副主席、上海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副主席。文學創作以散文為主。主要有元元堂隨筆、元元堂續寫、元元堂續寫。漫畫包括凱子繪畫的全部作品。他的翻譯包括日本廚師白川方明的《憂郁的象征》、俄羅斯屠格涅夫的《初戀》和《源氏物語》。出版《豐子愷文集》(7卷)。

豐子愷,1898(光緒二十四年),浙江崇德縣石門灣(今桐鄉縣石門鎮)人。我父親的名字叫馮,他是壹個學者。他不管理祖上開的百年馮通玉染坊,只是埋頭讀書,考舉人。每三年壹次,他試了三次,沒有壹次成功。當時他有六個女兒,沒有兒子,這讓他更加沮喪。豐子愷的出生給全家帶來了歡樂。三年後,37歲的馮去省會杭州再次參加省考,居然考上了。本來中了舉人之後,可以去北京再試壹次,但是馮苦於喪母,丁在家,只好辦起學校來教學生。當他的未來懸而未決時,馮把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子愷6歲的時候,他爸爸把他放在座位下面。教子所寫的《千家詩》每頁上方都有壹幅木刻。第壹張圖是大順耕田的圖,描繪了壹個人和壹頭大象,引起了子愷的興趣。他向染坊師傅要了壹些顏料,給書上的單色畫上色,畫成了壹頭紅象,壹個藍人,壹片紫地。但是塗上顏料後,它會滲透到下面的幾層。馮發現了這壹大片的顏色,大發脾氣。由於母親鐘石的到來,豐子愷沒有挨打,但他再也不敢在父親面前畫畫了。子愷9歲的時候,父親去世了。馮從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會把壹生獻給藝術,而他卻成了“五四”後中國藝術界壹個很有影響的人物。

豐子愷十二三歲的時候,他的兩個同學在私塾打架,換來他的壹幅畫。學校老師搜了豐子愷的抽屜,把他的畫譜拿給豐子愷看,豐子愷嚇得魂不附體。沒想到第二天上學的時候,老師翻出畫譜裏的孔子雕像,問他:“妳看這個,能不能畫壹個放大的彩色的?”凱子回答說:“是的。”回國後,在大姐的幫助下,他用方格子的放大法按比例畫出了孔子的輪廓,並用顏料塗上去。這幅栩栩如生的孔子畫像後來被掛在私塾前。每天放學後,學生們都要向孔子的畫像鞠躬,小畫家的名聲就傳遍了全鎮。

16歲時,參加崇德縣小學考試,縣令徐親自閱卷,愛惜豐子愷的文采,娶其妻為妻。

豐子愷1914畢業,成績最高。然後考上了浙江第壹師範。在這裏,他受到了中國現代文藝先驅李叔同的影響,開始了他的藝術生涯。

1919他從師範學校畢業,和同學去上海合辦上海師範學院,任學校美術老師。兩年後,子愷向親戚朋友借了學費,賣到了石門灣下西巷的壹處祖居,去日本學畫。在日本,他深受日本漫畫家竹久祐治和谷弘兒的影響。回國後用漫畫描繪古詩意境、兒童生活、社會現實,先後在65438至0924期報刊發表,深得讀者喜愛和欣賞。

1922期間,豐子愷在浙江上虞白馬湖畔的春暉中學教書。以夏丐尊為首的春暉中學聚集了壹批對中國文學事業頗有抱負的青年,包括朱自清、朱光潛等,他們都與豐子愷有過密切的交往。朋友們經常去豐子愷家裏欣賞他的畫,並給予熱情的鼓勵。朱自清後來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說:“小小的客廳裏,垂直的兩面墻上掛滿了像那雙小眼睛壹樣的漫畫手稿;當微風從它們之間經過時,妳幾乎可以聽到沙沙的聲音。”1925,文學周刊只是想用插畫。主編鄭振鐸向豐子愷要圖,給了“漫畫”的稱號。從此,“漫畫書”這個名字就在中國產生了。所謂“連環畫”在中國真的是壹個突破:既有中國畫風的蒼涼,又有西方畫風的活潑。漫畫是壹時的轟動,它們的奇妙之處正在被自由地展示出來。

朱自清是豐子愷漫畫的探索者和批評家。他還為豐子愷的第壹張專輯《子愷漫畫》寫了序言,為第二張專輯《子愷畫集》寫了後記。他說:“壹個接壹個的漫畫就像壹首接壹首的詩——壹首有核的詩。就像吃橄欖壹樣,總感覺那股味道。”

早在凱子就讀師範學校時,李叔同就在遊遍藝術世界後逐漸萌生了超脫世俗的想法,出家時還不到40歲。他取了法名來放音,號碼是弘毅。1928豐子愷在滬與弘毅大師合作《由護生》第壹集,慶祝其50歲生日,並附贈豐子愷畫作50幅、弘毅大師詩詞50首。後來在1939年,弘毅大師60歲的時候,用60張圖片完成了《由護生》第二集。這時,弘毅大師以70歲高齡請豐子愷制作《由護生》第三集,80歲高齡制作第四集...以及第六集100歲。“圓源堂”是豐子愷親自設計的中式建築。它高大、寬敞、明亮,有著簡單而深沈的美。在這裏,馮壹家度過了五個夏天和冬天。對於豐子愷來說,這可以說是壹個無論是生活還是創作的黃金時代。大部分時間都在畫畫或者寫文章,晚上照常喝酒背詩。

兒童的心態和生活往往是豐子愷漫畫的主題。這些畫中的大多數模特都是他的孩子。他愛孩子,羨慕他們的天真無邪。他認為“孩子是世界上最有靈氣的”,孩子才是真正的“人”。他從兒童生活中觀察到可愛的意境,並以此作為繪畫素材。

孩子們搬著凳子“跑小家庭”,或脫下小鞋和妹妹們的新鞋壹起放在凳子的四只腳上,或假扮新郎新娘,或騎著自行車兩腿下夾著兩把細細的扇子,都是豐子愷絕佳的繪畫素材。

豐子愷越是熱愛兒童的純真,就越是感受到世界的不平等和貧窮兒童的不幸。所以他畫的兒童畫實際上包含了社會畫面。他說:“在這個社會裏,貧窮的成年人是痛苦的,他們能知道自己的痛苦,所以他們能設法擺脫痛苦。可憐的孩子在受苦,他們還不知道。壹味追求生活的樂趣是世界上最糟糕的!”

他描繪社會的畫有各種各樣的主題。有些人以周圍環境中的人物為模型,但大多數是基於民間生活和城市生活中的經歷和感受。

從1925年到1937年抗戰初期,豐子愷收集出版了大量的繪畫、散文、藝術理論和翻譯作品,擁有廣泛的讀者群。他翻譯了許多介紹西方音樂的書籍,受到讀者的歡迎。無論是他的音樂作品還是美術作品,都對五四以來的新文化運動起到了壹定的推動作用。

多年來,日本軍國主義者公然侵略中國。1936年6月,“中國作家藝術家協會”宣告成立,並做了宣言。豐子愷、朱自清、葉聖陶等1100人。

5438年6月+10月,作家巴金、林語堂、魯迅、豐子愷等人***21,發表《文藝界團結抗戰言論自由宣言》。《宣言》指出:“在文學上,我們不強求壹致,但在抗日救國上,我們應該團結起來,使我們的行動更有力量。”

然後,1937發生了盧溝橋事變。面對暴匪的侵略行徑,豐子愷滿腹怨恨,決定用自己的畫筆宣傳抗戰。他準備用筆畫出無數的日本侵華事件,編成壹本書,以最便宜的價格廣為銷售,讓中國懂壹點文字的人看得懂,沒文化的文盲也看得懂。不久,侵華日軍進攻上海,在金山衛登陸後,到處轟炸。165438+10月6日,兩架日軍飛機飛越石門灣,投下12枚炸彈。其中壹個落在了元元堂門口五六尺的地方。傍晚,石門灣脫險。豐子愷的妹夫立即從南深濱搖了壹條船出來,邀請豐子愷壹家老少10人到鄉下暫避。從此,他開始了長達八年的動蕩難民生活。

他說:“雖然我不能真正參軍,但我相信以筆代槍,以我的五寸之筆搞文化宣傳,可以加深人們對暴力土匪的仇恨。”有壹天,豐子愷在武昌鄉下的地裏看到壹棵大樹。大部分都被砍掉了,只剩下壹個樹幹。此時正是春天,樹幹上的樹枝被憤怒地熏著,卻也長得郁郁蔥蔥。有些新枝甚至超過了其他大樹的樹頂,仿佛在為被砍斷的“同根枝”復仇而戰。後來他開始畫這壹幕,象征中華民族,並題寫了他寫的壹首詩:“樹被砍倒,生機無窮。春天生氣了,天氣蒸蒸日上!”

1938年春,豐子愷得到了圓源堂在漢口被毀的消息,這對他是壹個很大的打擊。這時,正巧桂林師範大學校長湯顯誌上書聘請豐子愷到該校任教。豐子愷隨後舉家遷往桂林。後來,他調到廣西蔣依杉大學任教,並隨學校遷往貴州遵義。65438年至0942年,移居重慶郊區沙坪壩,成為國立藝術學院教授。《沙坪草堂》完成後,豐子愷辭去教職,靠賣畫和寫作為生。

抗戰勝利次年,豐子愷乘船從長江順流而下,去南京坐火車。當豐子愷在闊別十年後踏上上海時,他說:“當我從京滬列車上跨過站臺時,我的第壹只腳特別重,像和它握手壹樣。”

他去了自己的家鄉石門灣祭奠。這個熙熙攘攘、船只和商人雲集的城鎮現在已經面目全非了。凱旋而歸的喜悅終於淡去,他對當時的社會非常不滿,恨之入骨。他引用了“糟歲詩人無好詞”的古話,並聲稱自己“現在是糟歲畫家”,但他覺得這幅震撼人心的畫不宜多畫,希望自己的筆“從生活轉向自然”。1949年大陸解放,豐子愷52歲。從那以後,他致力於翻譯。68歲時,他完成了《由護生》第五集。69歲那年,“文革”開始,他住在誌海。大字報、刑訊逼供、強占財物、關閉“牛棚”、緊縮住房、下鄉勞動,無休止的審查解釋、批鬥、掛牌、遊行、克扣工資,豐子愷遭受了各種精神侮辱和肉體摧殘。但他決心把坐在“牛棚”裏當作冥想,把批判當作表演。晚上過黃浦江去遊鬥,他說是“浦江夜遊”;被叫去“牛棚”講課的時候,好像上了壹次廁所,回到“牛棚”後,還是和畫師有說有笑,或者偷偷寫詩填詞。在上海南郊工作,大冷天睡在鋪著稻草的泥地裏,屋頂裂縫裏掉下來的雪積在他的枕頭上。早上七旬老人要自己去河港打水洗臉,卻幽默地說:“地當床,天當被,有河有河洗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回到家,不管白天發生了什麽,我都只是淡淡的描述,有時候甚至避而不談。只要壹斤黃酒在肚子裏,我還在吟詩作對,談笑風生。

然而,喜愛這位老畫家作品的人,總是擔心他的去向和處境。當老畫師奉命爬上竹梯張貼批評自己的“大批判柱”時,圍觀群眾中不少人暗暗為老人擔憂。豐子愷雖然被批為“反革命黑畫家”,但實際上群眾心裏對他多了幾分敬佩。

1974年,四人幫以批大學者為名,炮制了所謂的“黑畫展”,豐子愷自然不能幸免。《山上紅葉姑娘》原是中國現代作家蘇的壹首詩,但畫中有三片紅葉飄落。這不是暗指三面紅旗落地嗎?

為了關心父親的安危,孩子多次勸他以後要註意。豐子愷依然我行我素。他在給兒子的信中寫道:...我所有的畫都是毒草...但是,世界上有壹種人,把毒草當成了香花,世世代代珍惜。對於這樣的人,我還是願意畫的。

古人雲:‘千古壹文,方知得失。’繪畫也是。"

1974年夏天,豐子愷右手手指開始麻木,次年8月右臂逐漸不能動彈,這對辛苦半個多世紀的豐子愷來說是壹場巨大的災難。15年9月,壹代藝術家豐子愷安詳地閉上了眼睛,享年77歲。他在沒有看到粉碎“四人幫”的噩夢中死去。不,他不是在夢裏死的。他醒了!六月的鞭炮聲1976+00把他吵醒了!藝術家壹生的辛勤播種,得到了再壹次的滋養和灌溉,在全中國乃至海外發芽開花。作品是他的生命,是他的壹切!他和讀者在壹起。人們永遠不會忘記他。正如他的老朋友葉聖陶在悼詩中所說:“瀟灑的風神永遠記得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