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適合思考:或者季節的感覺,或者之前的故事,或者美女的傳說。漸漸的,思緒流淌,壹段又壹段的旅程。拿起筆,把這些美好的感情塗抹掉,這就是純粹的散文。朋友生氣地說:“這種散文不過是小女人的散文。”我竊笑,小女人寫的怎麽了?如果有意義又美好,那也是壹道美麗的風景。散文,有各種好的,巴金的散文是哲理性的,余的文化散文是知識性的,小女人的散文是帶著獨特的意境產生的。
散文,有時候真的只要有壹個心情,壹本書,就寫出來了。但是,現在文壇上的大多數作家,都是在小說或詩歌取得壹定成就後,才開始寫雜文的。讀散文就像和作者生活在壹起,壹天的顏色就是作者的悲喜。壹個作家幾乎壹生都在寫散文,所以她必須“精”。我在此岸,遊過散文的彼岸。壹路上,我不停地退縮,或躲在世界的背後,或以其他風格歌唱。然而,在平靜而平淡的日子裏,我依然選擇散文。她,在這個充滿鄉愁的小島上,用文字把“散文”打扮得漂漂亮亮。
張曉風,出生於1941,祖籍江蘇銅山,祖籍浙江金華。1949抵達臺北,畢業於東吳大學中文系。現為臺灣省著名女作家,也是臺灣省十佳散文家。代表作:《紅毯的盡頭》、《從妳美麗的分水嶺》、《玉思》、《秋千上的女人》等。有人評價她的散文說:“筆如驕陽之熱,霜雪之貞,文如寒梅之香,字如敲冰。”
她說:“散文是壹種晶瑩剔透的文體。妳沒什麽好隱瞞的,還不知道怎麽面對看清楚我的讀者。”
我說,“我是妳的讀者,壹直都是。我把妳的文章看了壹遍又壹遍,每次都被裏面濃重的氛圍所感動,或古典,或文字,或筆法。但是,我還沒有看清楚妳,因為我還沒能到達妳的彼岸。”
她的文章大部分是關於她自己的經歷和感受。在裏面,總是有很多相似的心情,壹件壹件的品,各種女性特有的氣質都品到了。如果退稿,她說“退稿的災難只是壹滴水壹粒灰塵,人生的災難是雪崩!”我也坦然面對自己的文字,無論是刻字還是被編輯拒之門外,帶著壹份愛,我從不停止滾動。如果有人告訴我,中文系出身的人,是不可能在寫作上有所成就的。在猶豫的時候,她告訴我,如果我自己願意去理解,這裏面有說不出的美。《論語》能讓我情緒低落。歷史書的字裏行間都有感嘆號。世界上沒有壹本書能完全教會人寫作,也沒有壹本書對寫作完全無用。生活需要壹些鼓勵,遇到阻礙也需要學會用自己的方式成長。還有,她寫只是因為她有“嘗試的沖動”,我寫了那麽多關於我的心思的文字也是因為我也有壹些小的沖動。
我壹直很喜歡能把經典觸手可及的作家。在他們的作品中,古典不是淹沒在泛黃的紙張中,而是活靈活現地呈現出來。如果她是女作家,我想她壹定是穿著古代的短衫,帶著宋詞的清香,款款而來。張曉風應該是這樣的人。也許是因為她的知識,也許是因為她有壹顆敏感的心,她把古典的花朵壹朵朵摘下來,做成壹朵朵芬芳的小花瓣。在《蕩秋千的女人》中,她引用了許多古詩中帶有“秋千”的詩句:“秋千外,綠水橋平”,“那比月亮還慘,隔墻已送了秋千的影子”,“我羞得不敢上秋千”...那只是壹句“秋千外,綠水橋平”,我也寫下了我的“秋千外”我花了很多個下午靜靜的讀秦觀的詩,只因為她說“我總覺得我少旅行的文字最適合年輕人讀,帶著淡淡的憂傷,惆悵的遺憾,可以無緣無故牽掛的牽掛,或者說是我沒有規劃就已深陷的情感搶劫。”我也知道很多“煩惱”這個詞,寫過我的“煩惱”。
除此之外,她的文字還會用古代耳熟能詳的故事來解釋現實生活中需要解決的問題。正因為那壹步,文章才能更容易打動讀者。在《不朽的失眠》壹書中,她寫到張繼未能上榜。作者根據自己獨特的經歷,生動地寫出了張繼當時在船上對未來不知所措的心情。那時的月亮、漁火、鐘聲壹個個從古籍中復活,“楓橋邊壹夜泊”的詩句也鏗鏘作響。如果當時壹個高考失利的學生看到這樣的話,可能鬥誌會很高,會更好的面對生活中的各種事情。在《卓文君和她的壹枚銅錢》中,她為《白頭吟》這首歌賦予了別樣的韻味。在生命即將逝去的時候,兩人的愛情會是怎樣的?像這樣的文章觸動了時間的琴弦,讓壹段愛情更有意義。每個人的愛與恨,在生命的盡頭,剩下的可能只是回憶,其他的壹切早已淡去。
她的語言很成熟。她不僅有自己的風格,還有大膽、奇特、貼近的想象力。在《常常,我會想起那座山》中,她把壹望無際的山比作花瓣,把水上的自己比作花蕊。在《水魅》中,因為報紙是分類的,看起來像壹堆堆的磚頭,她似乎變成了壹個向古墻低頭,看著高棉、越南、孟加拉和她的家鄉的人。如果壹個作家連壹個獨特的比喻都沒有,這樣的作家真的會成為“家”。我們在學習壹些作家的文字時,不僅要看他們是怎麽寫的,還要看他們為什麽要寫這樣的東西,他們是如何轉換思想寫出獨特的文字的。
余光中說:“張曉風不愧為第三代散文作家中的壹支淋漓之筆。這支筆可以寫風景和記敘文,可以詠物傳人。它豪邁內斂,甚至溫柔的時候也有壹點力量。”張曉風只是世界上的壹個女人。然而,她卻通過自己獨特的筆墨,擁有了自己的寫作世界。閉上眼睛聽著。有花生樹和鶯飛來飛去。
聽著大海的聲音,在無數的筆墨裏,也有她對家鄉無比的向往...
這首詩回味悠長,讓人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