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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福雷的富爾回憶起他第壹次訪問中國的情景。

我第壹次去中國是在1957年6月初。這是我應中國政府的邀請進行的私人訪問。我應該屬於最早的,甚至可能是第壹個持活頁簽證越過中國邊境的西方政府官員(因為當時法國還沒有和中國建交,所以沒有護照)。

我的第壹次中國之旅持續了大約六周。在此期間,我訪問了許多地區,並會見了壹些政治家。我和我的妻子也受到了毛澤東總統的接見。另壹方面,周恩來總理和我進行了多次會談,有時其他壹些政府官員也在場。

回國後,富爾出了壹本書,我在書中提出中國對法國有利。因為我覺得大部分強國完全無視這塊大陸是很可笑的。其實我從當總理開始就壹直在研究這個問題,只是壹直沒時間解決。我能做的就是在北京設立法國新聞辦公室,北京也在法國設立了新聞辦公室,以確保至少兩國關系。另壹方面,我在書中也提到了臺灣省問題。這是需要解決的主要困難之壹。我的建議是在北京重新設立大使館(這樣中國會重新開放中國在巴黎的大使館),但保留在臺灣省的領事館,以確保不會與蔣介石政府斷絕關系。我把這本書送給了戴高樂將軍。戴高樂將軍親自給我寫了壹封長信(他總是親自回信),說他對書中的內容極其感興趣,認為與中國恢復外交關系非常有意義。但在信的最後,他以他當時壹貫的低沈語調說,這壹切之所以沒有實現,是因為法國目前沒有政府。大概是因為這封書信,而且他壹直記得我的書,戴高樂將軍上臺後(不是馬上開始,我想是在1960年),有壹天他讓我來見他,討論有關中國的問題(我之前見過他很多次,但我們討論的是別的)。在這次談話中,他問我是否建議他在這個問題上做點什麽。我告訴他,雖然我在書中表達了贊同,但我並沒有建議他現在就啟動任何承認中國的程序,因為目前的形勢並不有利。我特別擔心阿爾及利亞問題可能帶來的困難。如果法國人向中國派遣大使,他可能會受到那裏壹些人的不公正對待,他有壹天可能會會見阿爾及利亞民族解放陣線的代表…

1963年8月,戴高樂將軍在越南問題上所采取的立場讓我大吃壹驚。部長會議結束後,他突然做了壹個非常重要的宣布,提醒大家警惕東南亞局勢惡化可能帶來的危險。這再次顯示了戴高樂將軍的遠見卓識。因為他是在公元1963年8月說的,公元10年10月,西貢發生政變,吳庭艷遇刺身亡。戴高樂將軍在1963年8月開始關註亞洲問題,清楚地看到了亞洲局勢惡化帶來的危險。與此同時,他突然給我打電話,對我說,我前段時間問妳關於中國的建議。妳說妳還不能采取任何行動。妳現在還這麽想嗎?我回答:既然妳現在找我談了,說明妳自己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我認為情況已經改變了。首先,妳現在已經擺脫了阿爾及利亞的問題,也就是說妳不用擔心如果和北京復交會帶來什麽尷尬。其次,中國人民現在因為與蘇聯的摩擦而處境艱難。第三,妳多次向美國人展示了獨立的信號。多壹次或者少壹次都不會太明顯。我記得壹件有趣的事。在這次談話中,我對將軍說:我們不能忽視這個有六億人口的民族。他說,scotomiser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我不認識他?scotomiser這個詞來源於scotome,意思是視覺障礙。是的,妳要去中國!

在這次談話中,我還告訴將軍,也許這是壹個神秘的巧合,我派人告訴中國政府,我想回到北京。他們剛剛給我發了正式邀請。我覺得這個時候有必要去中國、中國、蘇聯研究壹下中蘇沖突的根源。將軍當時對我說:對,妳要去中國。但是我要作為我的代表去中國。他沒有建議我同時訪問中國和蘇聯。

所以,我們壹起制定了壹個周密的計劃。按照計劃,我將先去柬埔寨拜訪戴高樂將軍非常欽佩的西哈努克親王,同時制造煙幕彈來掩蓋此行的真實目的。同樣,在我的回程中,我將留在印度會見曾經邀請過我的尼赫魯總統。

戴高樂將軍還給我壹封信,委托我以他的名義會見中國政府。這種做法可謂非常高明。由於他不能直接給中國政府寫信,因為他不知道也不承認中國政府,所以他直接給我寫信以表達他的官方授權。

通過這次交換意見,我意識到戴高樂將軍想找到壹個徹底的解決辦法,盡可能地重建雙邊關系。和這段時間我和他的其他對話壹樣,他的態度也不是很正式。但這次還有其他部長和幾個合作者在場,由此我得出結論,這件事還是有應該保密的壹面。順帶壹提,當時法國外交部各部門都堅信,由於臺灣省等問題的存在,與中國建交必然是壹個非常困難的局面。事實上,我認為從我們決定認真對待這個問題的那壹刻起,我們完全有可能找到解決辦法,盡管會有壹些困難。當然,我已經考慮到了這壹點。壹到中國,我就意識到,和傳統的接待相比,這次達到了壹個更高的層次,因為我們是由廣州市市長直接接待,而不是像往常壹樣由副市長接待。此外,市長在歡迎詞中提到了兩國的經濟、文化和政治關系。而政治在當時是壹個全新的概念。後來,我應壹個國際關系協會的邀請來到北京。這是中國政府找到的與未建交國家保持聯系的權宜之計。這個協會的目的是對付我們這些在某種程度上是異教徒的人。第二天,我會見了周恩來總理,並給他看了戴高樂將軍的信。他問我能不能留著這封信做研究,我就給他了。那天晚上,我應協會的邀請參加了壹個晚宴。值得註意的是,外交部長陳毅也專程從省裏趕來參加這次晚宴。

我按計劃在中國呆了兩周。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想再呆了。我覺得呆太久沒有意義,不管成功與否。這兩周除了政治對話,還去了內蒙古等地。我覺得中國政府很高興我給他們三天時間考慮和討論我向他們提出的建議。此外,我在訪問期間由外交部的壹名官員陪同。他不停地問我各種問題,每天晚上向北京匯報。

回到北京後,我們又討論了三天。也就是說,實際工作日是六到七天。每次與中國的會面都要持續幾個小時。他們不斷重申他們的觀點。他們在發表觀點的時候,總是喜歡從最基礎的東西入手,聊很多泛泛而談的話題。我知道他們的工作方法,所以我采取同樣的方法。他們說三刻鐘,我說四十五分鐘。我們談論資本主義、資本主義、近代史等等。在此期間,我們還準備了壹些材料來研究我們可以做些什麽。當然,我拒絕深入討論臺灣省。我采取了以下原則:法國不能對臺灣省問題作出承諾,但將適用國際法解決問題。我借此機會向中方表明,國際法不允許在同壹個地方承認兩個主權政府。所以法國如果承認中國,不需要和臺灣省斷絕關系,因為法國只是在原來的地方重開大使館。而且,法國人在臺灣省只有代辦。我覺得法國壹旦承認北京政府,臺灣省肯定會和法國斷交。最後我們在壹個很奇怪的程序上達成壹致:如果臺灣省與法國斷交,法國承諾與臺灣省斷交。我相信我能做出這個承諾,同時,也不會有什麽不好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