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者忘耕,鋤者忘鋤。回來又氣又怨,卻坐看羅父
正面描寫——避實就虛,用正面描寫來描寫人物的外貌,壹般是用生動的語言來描寫人物的外貌、體態、表情、衣著等特征,給讀者壹種直接、真實、具體的感覺。在《尚墨桑》中,對羅敷容貌的正面刻畫別出心裁,以精巧的制作設備和華麗的服裝裝飾襯托出羅敷的美麗:“青苔為籠,桂枝為籠鉤。頭上有發髻,耳中有明月;是下面的裙子,紫色的是上面的。”羅敷是這樣出道的:她提著壹個漂亮的桑葚籃子,籃子的繩子是用綠絲線織成的,提手是用芬芳的肉桂樹枝做的。她的頭上梳著壹個歪向壹邊、似乎要掉下來的“日式發髻”(東漢末年婦女中流行的壹種時髦發型),耳朵上掛著閃閃發光、價值連城的明月珠;她下半身穿著杏黃色再續前緣裙,上身穿著紫色絲綢短外套。壹切都是珍貴的,明亮的,燦爛的,動人的。那麽,羅敷的眼睛和身體會有多完美呢?每壹個讀者都在期待然而文章對羅敷長相的正面描述也就到此為止了。至於主角羅敷是清純俏麗的瓜子臉還是甜美可愛的蘋果臉?文中未提及;是嫵媚的杏眼柳眉帶怒,還是大眼臥蠶眉期待流轉?妳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薄而細膩的櫻桃嘴,還是厚而飽滿的騙人嘴?妳在想,我也在猜;是漢代趙那種輕到可以在手掌上跳舞的“掌身”,還是唐代貴妃那種“膚柔骨細”的身體?妳很期待,我也很渴望看到...真是壹千個人有壹千個美麗的羅敷。——這種以正面方式刻畫羅敷容貌的藝術,避實就虛,符合不同年齡、不同階層、不同文化造詣的人對羅敷完美容貌的期待,是必須的。用正面描寫來描述人物外貌而回避現實的例子數不勝數。如辛延年《林玉郎》:“胡姬十五歲,壹人春來。長裙領帶,寬袖相思。藍田玉在頭上,朱琴在耳後。兩者沒什麽好的。”《孔雀東南飛》:“繡我裙,萬物四五。我的腳踮著腳尖,我的頭閃閃發光。腰若流水,則聞明月。指洋蔥根,口含達尼。步驟精細,精致無比。”這種寫法,可以說有為後人的創作走上道路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