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硬傷表現了中國人和美國人的差異,不僅表現在中美法律和道德標準等方面,還有觀念上,甚至觸及法律理論、中醫理論等許多問題。由於時空的差異,造成了中美東西方文化和觀念——行為的不同表現,進而產生了沖突。差異從時間上來說,主要表現為國家傳統與現代之間的矛盾,從空間上來說是國家所處的地區、歷史、政治、經濟等原因造成了中西之間的差異,表現為傳統的民族精神背景、文化背景和哲學背景等。所以,對這部電影的分析,我們不能只停留在具體的故事方面,而是要從大的文化背景中,從歷史傳統中分析。
我們首先從文化淵源方面來說,首先,中西方在哲學上是不同的,西方崇尚實證主義的理性主義,其醫學-解剖學,是建立在哲學思維之上的,所以對於“刮痧”之口的氣學是不了解的,而中國哲學的特點是“天人合壹”,是探討自然與人的關系。儒家講道德,教人如何重人文生命;道家重宇宙的進化,教人適應自然。在電影中,我們可以看到法庭上,當徐大同告訴他們“刮痧”的原則時,在場的美國人表現,法官無法理解他的辯護,認為他在亂說話,甚至他的律師也無法在這方面理解他。其次,在意識上中國重視的是群體意識,註重整體價值,認為人應該為家庭和社會做貢獻,而西方強調的是個人主義,追求個人自由,自由思考和選擇。在影片中我們還可以看到,徐大同為了不讓年邁的父親擔心,如何和妻子痛苦地隱瞞事情真相;為了讓老父親見上壹面,孫子費了多大的周折把丹尼斯從福利院“偷”了出來。中國人很重視家庭倫理,他們重視每個人在家庭中的社會地位,強調家庭的觀念和感情。西方文化由於個人觀念壹直受到尊重,他們接受了“獨立精神”的教育,而家庭感情相對薄弱。美國父母相當尊重孩子的行動自由,在大的原則範圍內,讓孩子自由發展。再次,中國人的思維方式是綜合的,承認人與自然的整體和事物的廣泛聯系,追求完美和統壹。西方的思維模式是分析型的,這種思維文化形成了相對正式的、權利、責任和身份分配有序的群體。所以,對於中國人來說,美國人的思想顯得冷漠,不講人情,西方人認為中國人的思想晦澀難懂。
我們再來看觀念文化差異,是深層的文化差異,比如說人們的價值觀、思維方式、社會心態、審美觀念等等。壹個人可以在另壹種文化中生活很長時間,掌握他們的語言,理解他們的習俗,但可能不理解它的壹些價值觀,徐大同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因為在深層文化中,徐大同代表的仍然是中國的傳統文化,它體現了壹個女人的態度、朋友、觀點看法等。在看待事物時,美國人喜歡面對事實,堅持自己的觀點,並掌握可靠的信息。由此我們可以看到美國人處理問題是以事實為基礎的。但是中國人在事實面前,人情似乎更重要。在電影中,我們可以看到法院兒童福利局的個人證據,請證人列出壹個如何有說服力,雖然中國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和徐大同描述如何只愛自己的兒子,但沒有有力的證據,在電影和壹個細節,是兩個男孩,徐大同在南寧-貴陽-昆明蘭的臉打孩子耳光,他後來在南寧-貴陽-昆明蘭說:“我打孩子是為了表示對妳的尊重,這是為了妳的臉。”在這裏,東方和西方涉及到兒童的態度問題。中國孩子作為私有財產,是我生的屬於我的。雖然徐大同認為打孩子是對朋友的尊重,但在昆蘭看來,打人是違法的,不管是誰打的。美國人認為,父母、子女是平等的,父母很少為子女決定什麽事情,而是讓其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努力。在朋友看來,東西方文化也包含著不同的含義。愛德華·斯特瓦德& amp米爾頓·班納特這樣討論美國朋友:“盡管美國人保持著許多友好的非官方聯系,但他們很少有那種深厚而持久的歲月。這種關系的理想境界是美國式的友誼,建立在自然發生、吸引和熱烈的個人感情基礎上。人們選擇我的朋友,同時,他們也把朋友或關系和社會工作義務分開了.”在中國,情況有所不同。朋友講究的是時間越長越好,承諾越多越好。理想的境界是為了我最好的朋友,在拒絕死亡中經歷地獄。為了中國朋友的遠大前程,如果妳有困難,應該盡自己所能捐款。當蘭宣判打孩子時,指責蘭“我把妳當成了他的朋友,但妳還是在法庭上背叛了我!”而拉孔蘭覺得很委屈,不理解:“我只是說實話而已。”誠實是美國最基本的美德之壹,妳讓壹個美國人撒謊也相當於讓他放棄了基本的價值觀。
中美電影在表現差異的同時,也表達了對文化同化、文化融合的壹種向往。亞伯蘭從昆士蘭唐人街瓷器店路過,親自嘗試“刮痧”;從徐大同除掉節目、樓下的警察、居民爆發出的wixh的掌聲,從他爬上九樓的房子、房子和阿姆蘭福利領導的孩子們祝賀他神聖幸福、歡迎回家,觀眾們似乎看到了西方人宣揚的中西文化的隔閡,開始走近中國的傳統文化,並最終征服了所有的人類感情。故事的結局是完美的,但也決不能忽視文化差異的壹面,這就要求我們加強交流和溝通,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壹個“大同”的世界真的會出現在我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