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作家若澤·薩拉馬戈
薩拉馬戈是第壹位也是唯壹壹位獲得諾貝爾獎的葡萄牙作家。他的作品被翻譯成30多種語言,銷量超過350萬冊,其中包括中文版的《修道院紀事》和《失明》。
薩拉馬戈於1922年出生在裏斯本北部的壹個小村莊。由於經濟原因,他在還在上高中的時候就被迫放棄學業,輾轉於各種服務行業。他最後壹份體力工作是電焊機銷售員。1947年,他的第壹部小說《罪惡之地》出版,使薩拉馬戈成為壹家文學雜誌的編輯。真正讓《薩拉馬戈》獲得巨大成功的是1982年《修道院編年史》的出版。這是壹篇豐富多義的文本,包含了對歷史、社會、個人的各種看法。薩拉馬戈的創作風格最好的代表是《被圍困的裏斯本的歷史》和《致盲》,這兩部作品為他贏得了1998諾貝爾文學獎。對專制制度的壹貫攻擊使得薩拉馬戈的許多小說讀起來更像政治寓言。
他的無神論和強烈的左翼政治傾向也使他不受西方主流媒體的歡迎。評論家伊恩·布魯瑪曾諷刺地稱薩拉馬戈為“我們時代的左拉”,意思是薩拉馬戈繼承了左拉開創的作家幹預傳統。
從寫作風格來看,《被圍困的裏斯本》歷史中的句子和段落就像壹個無盡滾動的背景,讓過去和現在、小說和歷史在紙上來回沖刷。失明,就像壹個失落迷茫的寓言,道出了人類最醜陋的欲望和無望的脆弱。
薩拉馬戈駕馭歷史的能力,在裏斯本圍城的歷史中得到充分展現。書中,五十多歲的老單身漢兼校對雷蒙多·席爾瓦(Raimondeau Silva)輕松改寫了葡萄牙第壹任國王阿方索壹世於1147年請求十字軍支援趕走摩爾人的古老歷史。席爾瓦的膽大妄為震驚了他的同事,他的老板,比他小15歲的瑪麗亞·薩拉,也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催促愛搗亂的校對用惡作劇的方式講述帶有自己特色的裏斯本歷史。隨著他修改歷史的逐漸形成,他和莎拉的關系也在發生變化。
這就是Saramago的獨特風格——句子和段落就像壹個無盡滾動的背景,讓過去和現在、小說和歷史在紙上來回沖刷。
顯然,薩拉馬戈關心的是歷史的可重寫性以及虛構和虛構之間令人驚訝的關系。
薩拉馬戈同樣關註理性和個體生存。1995出版的《盲》,就像壹個迷失迷茫的寓言,道出了人類最醜陋的欲望和無可救藥的脆弱。
壹名司機在繁忙的十字路口突然失明,無法動彈。壹個“錯誤”的好心人開車送他回家,他卻成了第二個受害者。眼科醫生聞訊趕到,成為第三個...疾病蔓延,城市陷入混亂。於是,當局下令將所有盲人趕進壹個廢棄的精神病院,由武裝士兵看守,並開始拍攝。這時,邪惡的因素也在幸存的盲人中萌發,口糧被偷,婦女被強奸。壹切都落入了壹個女人的眼中,這個女人為了照顧失明的丈夫——牙醫,假裝失明。她領著七個陌生人走在城市空曠的街道上。這個奇怪的匿名群體的結局——先天失明者、戴著黑色眼罩的老人、戴著黑色眼鏡的女孩、失去親人的男孩和哭泣的狗——就像他周圍的騷亂壹樣離奇和悲傷...
關於這幅幫助他戴上桂冠的傑作,薩拉馬戈說:“失明並不是真正的失明,而是對理性的失明。我們都是理性的人,但是沒有理性的行為。如果我們做到了,世界上就不會有饑餓了。”失明在西方世界得到多方稱贊。出版商說,“失明是近年來出版的所有語言中最具挑戰性、最發人深省、最令人興奮的小說。”
庫紐斯說,“這讓人們想起了阿爾貝·加繆的瘟疫...在這個哲學和隱喻交融的環境裏,只有人類最基本的需求才是永恒的。”《紐約時報書評》認為“...既不憤世嫉俗也不固執己見,但...誠實地以智慧命名的品質。我們應該感謝它把這麽廣闊的世界呈現給讀者。”科爾克斯將其與奧威爾的1984、卡夫卡的《審判》和加繆的《瘟疫》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