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寫過壹首詩《真正的告別不要說再見》,是壹首情詩。現在,每到春秋兩季,我擡頭看天,就看不到當時排成人字形、有時排成壹字的嚴陣了。不禁想到這個話題。陪伴我快樂童年的大雁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壹個心碎的戀人,連再見都沒有說嗎?
小時候,我經常和父親壹起在家鄉的田裏勞作,春天播種,秋天收獲。那時候我擦擦臉上的汗,擡頭壹看,壹群群大雁飛過藍天,自由地變換著隊形,就像書上描述的那樣,壹個字壹個字,壹個字壹個字。他們來自我不知道的地方,略顯淒涼的呼喚激發了我無盡的想象。
放學後,因為對詩歌的熱愛,我讀了很多描寫鵝的優美詩篇。在古代,鵝寄托了詩人過於豐富的感情,“詞歸雁,月滿西樓”,寄托了詞人李清照“只皺著眉頭,卻往心裏去”的刻骨相思;“秋來風光不同,衡陽雁神不知鬼不覺”,這也寄托了範仲淹“只喜心胸之闊,不在乎朱妍鏡中之瘦”的愛國情懷。蘇武委托它帶回對故國的眷戀,鴻雁傳書成為千古佳話;
“遙望洪”,可是現在,當我們在喧囂的世界裏忙著上網,數錢包的時候,大雁卻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我們的生活中。是的,我們看不到大雁春回秋來,似乎對我們的生活沒有什麽影響。但是只要妳仔細想想,妳就會意識到這個問題有多嚴重。1962,當人們剛剛發明DDT的時候,美國著名科普作家雷切爾。卡森寫了壹本書《寂靜的春天》,提出了環保問題。她的呼籲不僅喚醒了整個美國,也喚醒了全人類。發明滴滴涕的科學家獲得諾貝爾獎,雷切爾。卡森也被認為是保護環境的第壹人。作為自然的女祭司,她已經成為對人類最有影響力的女性之壹。在世界各地,環保主義者都在呼籲在世界各地噴灑殺蟲劑,大面積的森林被砍伐,各種鳥類因為吞食了有毒的昆蟲或棲息地被入侵而默默滅絕。蕾切爾·卡森在《寂靜的春天》中描述的不幸未來正在壹步步被證實。盡管美國副總統戈爾親自為該書作序,並將雷切爾·卡森的照片掛在墻上,但人類從未因欲望而真誠地與地球和解。當地球被人類掠奪,變成猙獰的骷髏,人類將何去何從?
聖雄甘地說,人類的文明程度不取決於科技的進步,而取決於人類對動物的態度。生活在原始森林中的原住民曾經這樣教育他們的後代:在森林之外,生活著壹群野蠻人,他們汙染河流,破壞森林,滅絕動物。面對這樣的指責,傲慢無知的現代人壹定無言以對,盡管他們懂電腦,知道任何股票的漲跌,也登過月球。
沒辦法,鵝已經回來了。記得今年秋天,在上班的路上,突然被熟悉又陌生的唧唧聲吸引。我擡起頭。那是壹群向南飛的鵝。我不是壹個濫交的人,但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