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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冰封陣地上的“冰雕連”嚇退了美軍。

當年抗美援朝,我軍從240萬參加戰鬥。壹些英雄在戰後安全回國,但另壹些卻永遠地死去了。今天,中國大學壹搜將講述抗美援朝戰爭中,凍死“冰雕公司”的故事。

朝鮮冬天最低溫度是零下40度,所以成排的士兵在山裏凍死。在美國蘆嶺湖畔的天津交通事故戰鬥1師高地,美軍淩晨進攻時,發現負責阻擊火力的誌願軍還沒有開火,幾名士兵手裏拿著手榴彈,嚇得美軍先鋒部隊不敢輕舉妄動。直到幾個勇敢的美國士兵爬上誌願軍陣地,才發現整個連隊的誌願軍在寒夜裏被凍成了冰雕。

對於那些返鄉的軍人來說,那些艱苦而激烈的歲月是他們生命中不可磨滅的印記,滲透到血液和骨髓裏。即使在60多年後的今天,聽到“抗美援朝”這幾個字,他們的眼睛依然閃閃發光。“壹天是戰友,壹輩子是戰友。”壹位誌願軍老兵這樣說。63年來,這樣壹群人,從年輕到白發蒼蒼,壹直在自發地、不計成本地尋找曾經的戰友。他們尋找的不僅僅是同生共死的戰友,更是心中不可磨滅的記憶和永不熄滅的理想之光。

我們關註這些“最可愛的人”,傾聽這些可能並不總是記得眼前發生的事情的老兵準確描述他們的經歷,不僅是為了重溫誌願軍的英雄頑強和至高無上的榮耀,也是為了讓這段史詩般的歷史不被塵封,從而更加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生活和祖國邊疆的安寧。

隨著年齡的增長,記憶力越來越差,88歲的安川培(Yaskawa Pei)已經很難從1整齊地數到10。有時候他不知道3後面應該是什麽數字,有時候嘴裏說著“5”,手裏卻在指著8。“數字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搖搖頭,對家人說。

直到三個月前,安傳培接到壹個電話:“是的,我是安傳培,參加了抗美援朝誌願軍。”然後,他的家人聽到他不假思索地引用了壹串數字。“是20軍60師1營2連,179”

為戰友獨騎千裏

“老安同誌,我終於找到妳了!”聽到安傳佩的名字,電話那頭的劉時安非常激動。劉時安已經82歲了。他和安傳培壹樣,都是誌願軍20軍的老兵。他出去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聽到有人說他認識壹個誌願軍老兵。“我把手機號碼留給了對方,讓他幫我聯系老安。”壹個星期後,這個朋友打聽安傳培的電話,他們打通了。

“聽說老安解放前從寧波參軍,駐紮在上海。我猜想他可能是我們的第20軍。”劉時安說,20軍誕生於上海,新中國成立初期的主要任務是保衛上海。1950抗美援朝戰爭爆發時,20軍接到臨時轉移命令,戰士們乘坐壹輛不知去向的“悶罐車”。直到他們到達天津,領導讓劉時安下車買天津日報。直到這時,他和士兵們才猜測,他們可能是第壹批赴朝作戰的誌願軍。後來,這支基本由上海兵組成的隊伍,成為朝鮮作戰時間最長的部隊,在三年抗美援朝戰爭中戰鬥了兩年多。朝鮮勝利後,20軍也打了壹江山島等戰役。由於建制還存在,聯系同誌相對容易。

1970退伍回滬後,劉時安找了個“副業”,找了20軍的戰友抗美援朝。為此,他買了壹輛自行車,每周日從徐家匯的家裏出發去看望戰友。劉時安說,他通常壹次跑三家,盡量騎兩三個小時到楊浦區。“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的,所以le

就這樣,年復壹年,劉時安的戰友從最初的十幾個發展到後來的幾百個。“現在已經聯系了1200多人,每年都會舉辦壹次大型聚會。”

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劉時安不得不停止“獨騎千裏”尋找戰友,改為寫信。在交流中,劉時安讀到了許多戰友們記憶中的感人故事。

“這些好的作風和精神難道不應該留給後人嗎?”於是,從20世紀80年代起,退休的劉時安開始和壹些同誌壹起寫稿子,編輯成書。2009年,為了紀念2010抗美援朝戰爭60周年,他和其他幾位熱心老兵商量,請全國各地參加過誌願軍的20軍同誌寫回憶錄。為此,劉時安自己承擔了聯絡工作,通過寫信、打電話甚至親自登門拜訪的方式,邀請了400多人投稿,最終得到了200多份手稿,匯編成《抗美援朝的日日夜夜》壹書。

“《戰友》裏的文筆好多了。”劉時安說,他還記得壹位名叫茅穎的戰友,他是壹位軍旅作家,文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