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似乎是愛情最有效的粘合劑。距離越遠,相遇就越無望,愛情就越持久美好。不管是生是死,只要兩個人這輩子再也不見面,這段感情就會成為永久的傳奇。於是有哲人感嘆:“讓壹段愛情永存的唯壹辦法,就是把兩個相愛的人徹底分開。」
早在我國古代最早的壹部詩集《詩經》中,我們就看到了這樣壹首悲涼、纏綿、詩意的《甲戌》:“甲戌蒼白,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壹方,溯自之,路漫漫其修遠兮,遊自之,萬在水中。
18世紀英國詩人濟慈看到壹個漂亮的古希臘甕,他也很失望。為此,他寫下了下面這首詩:“妳永遠,永遠也不能吻壹個大膽的愛人,盡管妳離妳的目標越來越近了……”在那個美麗的古甕上,壹個勇敢的男人透過泥土、顏料和無望的虛空看著他的愛人。
似乎古今中外最完美最持久的“伊人”,仿佛被放在了水的彼岸,被戀人們看著,被詩人唱著。正所謂“問世間如何,教人委身生死。曾經的“伊人”幸福地掉進了婚姻的陷阱,結下了美滿的姻緣,卻不幸地變成了張愛玲筆下的紅白玫瑰:“娶了紅玫瑰之後,久而久之,紅的成了墻上的壹抹蚊子血,白的還是我床腳那麽亮的壹線;娶了壹朵白玫瑰,白的是衣服上的米粒,紅的是心上的朱砂痣。」
如果妳拿了紅白玫瑰中的任何壹朵,妳依然會為之癡情,為之付出壹生。我就怕作家能寫出來,讀者也未必相信!在新版《射雕英雄傳》中,金庸先生記錄了壹個有趣的細節。壹位物理學家質疑他對包希若的單向迷戀,這是洪雁·列寫的,18年不變:“愛是壹種雙向交流的情感,不能像整流器壹樣單向流動。他認為洪雁烈對鮑西若的愛不值得,危險系數太高,簡直是不太可能的奇跡。但金庸先生回答說:“世界上文學評論家公認的古往今來最偉大的四位作家是荷馬、莎士比亞、歌德和但丁,但這四位偉大作家寫的愛情是單行道,而不是雙向交流。他還舉了很多例子:荷馬筆下無情的美人海倫拋棄丈夫,與帕裏斯私奔;莎士比亞在他的十四行詩中,描述了他對壹位黑美人“黑暗女士”刻骨銘心卻又高不可攀的愛情。歌德描述了年輕的維特對已經訂婚的女子夏洛特的絕望之愛,最終以自殺告終。但丁從九歲開始就對壹個同齡的女孩——貝·比阿特麗斯情有獨鐘。這種單戀持續了他的壹生,最後這個女孩在他不朽的傑作《神曲》中,成為指引他漫遊地獄、煉獄、天堂的偉大女性。
金庸先生對單相思的推崇,證明了萬艷紅烈十八年來對包熙若的專壹和單相思的合理性,也有力地說明了愛情就像壹種奢侈品。越是偉大、持久、驚心動魄的愛情,越是單向的,只有通過分離和死亡才能達到完美的境界。
也許有讀者會問,愛情只是人們茶余飯後感嘆的傳說嗎?不是有壹種愛,是雙向的,在365天柴米油鹽醬醋茶不分離不死亡中永不褪色嗎?
是的,當然。這個我後面會詳細講。這裏我想先說壹個問題,那就是什麽時候我們都渴望的愛情變成了高不可攀的奢侈品?
從奢侈品到消耗品——在時間中不知不覺改變的愛情。所謂奢侈品,是相對於日用品而言的,是經濟學中使用頻率很高的詞匯。奢侈品通常是普通人難以接觸的高價、優質商品,如豪宅、汽車、高級珠寶、名牌服裝等。,而日常用品是普通人生活不可或缺的。本來愛情就應該像商品壹樣,每個人都有權利也有能力得到。然而在物欲橫流的社會,面對瞬息萬變的感情現實,本該濃烈到無法融化的愛情之杯,卻被無情地稀釋了。永遠成了寓言,愛情和婚姻都被附加了條件,貼上了標簽。我們壹方面對愛情充滿夢想和希望,但壹班在選擇上考慮的是物質的尺度和分量,另壹方面又要抵禦外面各種放蕩的誘惑。原本是生活商品的愛情,在現實鋒利的刀刃打磨下,變成了奢侈品。
例如,中國大陸壹本發行量驚人的時尚雜誌最近高呼:“愛情似乎泛濫,它是21世紀的第壹奢侈品。很多民調顯示,現在越來越多的都市男女覺得“愛情是最美好的,沒有愛情也可以生活。”“以愛情為理想,以婚姻為事業”逐漸成為成熟女性的新口號。我們在戀愛的時候,可能知道什麽是愛情,但是當我們開始步入婚禮的殿堂,有了孩子,有了房有了車,我們就漸漸失去了愛情。
那是因為時間長了,愛情變成了消耗品。
我想起了幾年前風靡壹時的壹本暢銷書,書名是《誰動了我的奶酪》。日復壹日,年復壹年,壹塊名為“生命”的奶酪不知不覺變了味;從最初的香甜和回味無窮,到逐漸變酸發黴的味道。而這個過程中的細微變化卻很少被察覺,直到有壹天,發現它已經徹底變質了,這才後悔莫及。
愛情也是如此。據說所謂的* * *情緒,其實是壹種在人體內只能維持壹年半到三年的物質:在人類的大腦深層中樞,儲存著丘比特之箭,叫做多巴胺。當壹個男人和壹個女人相愛時,大腦中下丘腦下部的神經遞質多巴胺不斷分泌,不可阻擋地湧出。然後,我們有了愛的感覺。壹會兒不見,壹會兒想念。這是《詩經》裏說的:“壹日不見,如三秋。”
然而不幸的是,我們的身體無法壹直承受這種類似興奮劑的成分,也就是說,壹個人不可能永遠處於心動過速的巔峰。於是在某個時候,大腦不得不取消這個想法,讓那些化學成分在自己的控制下自然代謝。這樣壹個激動人心的過程通常會持續壹年半到三年。據統計,多巴胺分泌的平均持續時間為30個月。隨著多巴胺的減少和消失,* * *也變得平靜。換句話說,壹個男人和壹個女人的愛情只能持續30個月。當它被壹切都被時間沖走的時候,無聊和平庸取代了* * *和神秘。愛情摻雜了柴米油鹽,雞鵝打架。運氣好的話,還可以作為“日用品”,大部分變成了“消耗品”。如果不幸,只能淪為“廢鐵”。多少人有了外遇,離婚了,那不就是他們之間的愛情已經耗盡了嗎?如果把婚姻比作汽車輪胎,愛情就是裏面的氣體。沒有愛,輪胎不及時充氣就會有報廢的危險。有的人亡羊補牢,有的人幹脆換個新備胎。
原本是每個人的日常必需品,演變成了只能在愛情故事裏才能看到的昂貴奢侈品,然後變成了婚姻中無情的消耗品,外遇和離婚中無用的廢鐵。就這樣,愛情在時間的曝曬下,不知不覺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托爾斯泰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壹直在質疑托翁那句著名的經典名言:幸福的家庭真的總是“幸福”的嗎?所謂的幸福要維持的是什麽?為什麽小說家、詩人、戲劇家甚至電影大師都在盡情地歌唱《妳將去哪裏》的愛情,卻很少贊美這個幸福的家庭?為什麽童話故事除了最後告訴我們“王子和公主從此幸福地生活在壹起”之外,就戛然而止了?至於他們是如何“幸福、甜蜜、和諧”卻又“模糊”的——為什麽壹些描寫婚姻生活的影視作品讓我們不是興奮、浪漫,而是有種像開了壹道疤壹樣的痛苦?
還記得那部經典的美國奧斯卡電影叫《克萊默大戰克萊默》嗎?結婚十年依然美麗的妻子喬安娜,在壹天早上親吻了熟睡的孩子後,突然不辭而別。後來我們才知道,她之所以這麽“沒心沒肺”,是因為受不了婚後生活的瑣碎,受不了丈夫以工作忙為借口,長期對她、對孩子、甚至對這個家的忽視和冷漠。
還記得馮小剛導演的賀歲片《手機》嗎?本來是賀歲檔上映的喜劇,觀眾看了之後並沒有開懷大笑,反而有點苦澀。那是因為葛優飾演的電視主持人公然利用手機這種現代通訊工具搞婚外情。而他的壹位同事,資深策劃人張國立,用了壹個頗具諷刺意味的美學術語“審美疲勞”來形容在同壹個屋檐下生活了20多年的妻子。
這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思考,為什麽美好的愛情壹旦受到婚姻和日常生活的攻擊,就會湮滅?為什麽壹些打著愛情旗號大步前進的男人,在婚姻的“拆彈部隊”的追擊下,迅速叛變,倒向“小三”陣營?為什麽當年熱情的戀人漸漸變成審美疲勞的老公?
也許喬安娜不是人類?可能葛優演的電視主持人不夠強大,抵擋不住外面的誘惑?
不,都不是。喬安娜,或者說葛優飾演的主持人,都是世界上最普通的人。他們並沒有因為某個“惡”而毀掉自己的婚姻和愛情,這也是他們的故事引起那麽多觀眾的原因。在我看來,讓這些普通人的“愛情奶酪”在婚姻和日常生活中逐漸腐爛的,不是邪惡,而是遲鈍和惰性。是壹把“不智之劍”,誤切了他們的戀情。
做壹個“三無”女人:防止“不智之劍”誤剪情色線。讀者可能會說妳錯了,這叫“智劍斬情絲”。我想說,不,大多數人的愛情婚姻悲劇都是被壹把“不明智的劍”誤砍的。這把劍的名字叫做“達摩克利斯之劍”。
在古希臘,有壹個名叫狄奧尼修斯的國王,他統治著西西裏最富有的城市。他住在壹座美麗的宮殿裏,裏面有無數奇妙的無價之寶。大批侍從在兩邊等候,隨時聽候命令。國王有壹個朋友叫達摩克利斯。他經常對國王說:“妳真幸運!妳擁有人們想要的壹切。妳壹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有壹天,國王聽膩了這樣的話,對達摩克利斯說:“妳真的以為我比別人幸福嗎?那我想和妳換壹下位置。於是達摩克利斯穿上他的朝服,戴上金冠,坐在擺滿了美味佳肴的宴會廳的桌子旁。鮮花,美酒,名貴的香水,動人的音樂,壹切的壹切,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當他舉起酒杯時,突然發現天花板上倒掛著壹把鋒利的劍。當筆尖幾乎碰到他的頭時,達摩克利斯的身體僵住了,笑容也消失了。他臉色蒼白,雙手顫抖。他不想吃也不想喝。他只想盡可能地逃離這座宮殿。國王說:“怎麽了,我的朋友?妳害怕隨時可能落下的劍嗎?我每天都看到它,它壹直懸在我的頭上。也許有人或事會打破那根細線。也許某個大臣覬覦我的權力,想殺了我。也許有人散布謠言讓人們反對我。也許鄰國的國王會出兵奪取我的王位。也許是我的決策失誤迫使我退位。想當統治者,就要冒各種風險,風險永遠和權力在壹起。達摩克利斯說:“是的,我明白了。除了財富和榮譽,妳還有很多煩惱。請回到妳的寶座上,我要回家了。從此,達摩克利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
在每個人的愛情婚姻生活中,即使我們像故事中的國王壹樣幸福,只要我們擡頭仔細看,也能看到壹把無形的、危險的、搖搖欲墜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以壹根鬃毛或頭發懸在我們的頭上。對國王來說,風險和權力並存;對於戀人來說,風險和幸福並存。而壹直幸福戀愛並成功步入婚姻的朋友,往往被日復壹日平淡的幸福時光所模糊,直到達摩克利斯之劍落下,戀情被斬斷,才意識到風險的存在。
所以,相比男性,更註重幸福愛情和幸福婚姻的女性,要想擁有壹段完美的愛情,攜手壹生維持幸福婚姻,就要時刻提醒自己這把劍的存在。只有做到了這壹點,愛情既不是可以通過分離和死亡獲得的奢侈品,也不會在時間的磨礪中逐漸變成消耗品甚至是廢品。
對於這樣的女性來說,愛情會壹輩子保持新鮮的魅力,不會因為已經獲得了婚姻和愛情而在幸福中失去風險估計,忽略愛情作為奶酪的保質期。
記得有壹年春節晚會上,宋丹丹在全國觀眾面前的小品《說事》中感慨地說:“女人,要對自己狠!此言壹出,很多女性立刻接受,開始“嚴格”要求自己。同時,有些人對此相當不屑。其實所謂的“無情”並不是殘忍,不是為了表現那種最毒婦人心的“無情”,而是壹種下定決心克服壹切困難的“無情”,壹種在愛情和婚姻的立場上不迷失自我的清醒,壹種對自己和自己最愛的男人的“無情”。因為女性,尤其是深受賢妻良母觀念影響的東方女性,很容易盲目投入兩性關系,失去重心。到最後,她們都精疲力盡了,既沒保住丈夫,也沒保住婚姻(這個問題後面再說)。
所以,這本書獻給不懂得對自己“殘忍”的女人,也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惡毒”的女人堅強而聰明。它們既是紅玫瑰,也是白玫瑰,但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成墻上的壹滴蚊子血,或是身上的壹粒米。完美的愛情和婚姻,並沒有讓他們失去根基和土壤,他們依然在不經歷生死的情況下,自由伸展成長。他們經常和家人呆在岸邊的這壹邊,給彼此帶來溫暖和安慰:他們經常被隔著水的愛人註視著。
他們會通過分離打破大愛的魔咒。
他們就在我們旁邊。
她們是壹種思想深藏不露,性格捉摸不定,行動飄忽不定的女性。我稱這樣的女性為“三無”女性。即使在普通的日常生活中,他們也讓男人夢想結婚。她們從不依賴男人,不會成為男人物質生活和精神世界的附屬品。他們身上有壹種“兇殘”,反而讓他們在事業、愛情、婚姻上很穩定。在他們的自信和智慧的照耀下,愛情不再是消費品,也不是奢侈品,而是日常必需品。
“三無”女性不僅生活在《妳將去哪裏》的愛情故事中,也生活在幸福的婚姻中。然而,壹直以來,我們往往忽略了這類女性的存在,或者說,即使看到了她們的魅力,我們也不知道如何去定義她們,去模仿她們,以至於她們總是那麽的稀有和孤獨。
那麽,“三無”女性有什麽魅力能長久吸引男性呢?為什麽他們不僅能在《妳將何去何從》的愛情故事中獲得鳳凰涅槃,還能在每天面對的現實感情和婚姻中獲得永生?為什麽對自己和男人稍微“狠”壹點的女人,會讓壹段完美的愛情更長久?歷史和現實中有哪些女性可以稱之為“三無”女性?如果妳對這些感興趣,那麽我希望妳有時間讀讀這本書。
神秘感、新鮮感和距離感是維系性關系的防腐劑。“三無”女人這個概念和我上壹本書密切相關。
我的另壹本書《在愛情之前看穿男人的死穴》(簡化版標題為《男人是野獸,女人是築巢的動物》),收到了很多讀者的來信。在這些信中,有支持,有質疑,有質疑,有反對。總之眾說紛紜,其中“三無”女的概念是大家談論最多的。上壹本書的第壹章,我提出了這樣壹個觀點,什麽樣的女人最讓男人難以忘懷,以至於永遠不離不棄?我覺得她不是外表出眾的美女,也不是溫柔賢惠的淑女,而是壹個深藏不露,捉摸不定,飄忽不定的女人。我把這種女人叫做“三個女人”
然而,“三無”女人的真正魅力在哪裏?如何成為“三無”女性?這種“隱蔽、不可預測、飄忽不定”的“三不”原則,在和壹個男人戀愛甚至結婚後,如何貫徹?由於篇幅所限,我沒有充分闡述,所以也引來了很多讀者的誤解。壹位女性讀者在給我的郵件中寫道:“整本書我已經讀了n遍,但我仍然沒有掌握“三無”女性的精髓...只有得不到的時候才會去想。我拿到之後呢?”或者壹直得不到,時間久了,遇到那種女人就會不自覺的框定為“得不到”。以後會找最普通的女人嗎?壹些讀者仍然認為所謂的“三無”女性是神秘而不切實際的想法,甚至有人認為這是宣揚婚外情、鼓勵女性做“二奶”的惡劣伎倆。這些問題也迫使我進壹步思考和探索,於是這本書應運而生。
在這本書裏,妳會看到,基於大量的現實生活和性別咨詢的案例,我總結出“三無”女性是男性的最愛。神秘感、新鮮感和距離感是維系性關系的防腐劑。壹個女人要想獲得幸福的愛情和婚姻,我認為不是靠美貌、智慧或者僅僅是愛情,而是要有“三不”精神:即思想要隱秘,性格不可捉摸,行動總是飄忽不定。這種“三不”精神會牢牢困住壹個男人的心,讓他壹輩子忠於妳。這種女人就是所謂的“三無”女人。至於為什麽美貌、智慧和愛情不是制服男人的武器,大家仔細看完這本書就知道了。
也許有些讀者不同意。他們認為男女相愛,進入婚姻是靠心與心的交流,而不是耍花招,故弄玄虛。其實這是對“三無”女人的嚴重誤解。難道妳沒有註意到,婚外情和離婚率依然居高不下,很多中年夫妻除了責任和親情,已經失去了愛情,七年之癢不可避免,無性婚姻越來越多(指夫妻再次同居,但基本沒有性生活)。那不就是不註重為對方“保鮮”的結果嗎?可能有人會說,所謂的“三無”女人太難做了。就像我在書中會說的,她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逐漸培養的(後面的文章我也會提到很多“三不”技巧)。“三不”精神不是耍花招的愛情遊戲,而是愛情保鮮的必備裝備。
記得有壹次去壹個海外歸國華僑俱樂部做關於性別的講座,我也提到了“三無”女性的概念。壹個三十多歲的單身男人當場說:“我不喜歡什麽‘三無’女人。跟這樣的女人打交道,妳累嗎?”二十出頭的男生就喜歡這樣,對我這個年紀的男人沒用。我覺得兩個人在壹起靠的是相互吸引和靈魂伴侶。」
還有人說,這個人是在英國留學的“英國海歸”。回國後,他自己創業,開了壹家廣告公司。收入還不錯,但是眼光很高,連壹個滿意的女朋友都沒有交到。很快,我聽說他戀愛了。碰巧在MSN上遇到他,問了壹下。他說,那個女孩本來是他的壹個客戶,長相並不是特別漂亮,但是有壹種氣質和風格吸引了他。我問他氣質和風格是什麽,他描述不出來。他只是說:“反正是壹種難以捉摸的味道,就像壹幅名畫。讓人看完不禁細細琢磨。””從長遠來看,這種感覺迷住了他。不久,他們相愛了,不久,他們結婚了。聽了他的描述,我感到高興。這不就是我說的“三無”女人嗎?他之前說過不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但最後還是不自覺的被這種女人制服了。
這讓我想起少年時看金庸的武俠小說,不驚訝就愛不釋手:壹個呆呆的郭靖為什麽離不開俏皮的黃蓉?霸道的趙敏愛上了優柔寡斷的張無忌?喬峰是壹個具有不屈不撓精神的人。為什麽他會被嬌小溫柔的阿朱徹底融化?韋小寶愛每壹個人,但在看到赤穗後,他怎麽能像壹個絕癥患者壹樣無法治愈呢?幾年後,重讀金庸的作品,我突然意識到,這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壹物降壹物”。以前晉代詩人元好問壹句詩:“世間情為何物?教人生死!但是,平凡的現實生活不是小說生活,也不是每壹段感情都驚天動地,讓人落淚,教人委身生死。但“壹物降壹物”就像金絲猴降妖伏魔,就像唐三藏用魔咒掌握了孫悟空,既聽話又心甘情願,再加上形影不離。
其實所謂的“壹物降壹物”並不是流行語,而是老生常談,在《西遊記》、《封神榜》等古典小說中多次出現。在實驗室裏,每種生物都有專門制服它的天敵。武俠小說裏,每種毒都有相應的解藥來對付。戀愛組合不就是這樣嗎?女人臣服於命中註定的男人,男人臣服於命中註定的女人。在這個命運的車輪裏,有很多曲折,有糾結和凝結,有恩怨和債務,有親密的戀人,有永久的夫妻。他們既是愛恨交加的戀人,又是無法化解的仇人,更是人生命中註定的克星。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三無”女人就是在愛情上善於征服男人的女人。比如林黛玉、簡愛、黃蓉、小龍女,都是典型的“三無”女性。換句話說,妳想讓妳喜歡的男人對妳忠誠,始終如壹,妳想讓彼此的感情和婚姻不產生“審美疲勞”。做壹個“三無”女人是明智的選擇。
俗話說“打蛇七寸,抓人軟肋”,就像兩個武林高手,其中壹個拿出殺人秘技,壹下子點中了對方的關鍵穴位,那為什麽不低頭就範呢?所以,我總結壹下,問壹下這個世界是什麽樣子的,但是壹物降壹物。只要妳握著愛人的救命稻草,就不怕他(她)不在妳的囊中!至於怎麽扣,請往下讀!
?
本文授權發布自好文化/曾子航《女人不殘忍,男人不善良!》
“女人沒有惡意,男人沒有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