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提倡個性解放和思想自由。
李贄壹生都在為個性解放和思想自由而奮鬥。他蔑視傳統權威,敢於批判傳統權威。從小他就“頑固難改,不信學,不信道,不信仙釋”。他認為壹個人應該有自己的政治主張和思想,不應該盲從他人。“詩鬼隨妳便,隨妳便。如果不去適應別人的方式,雖然伯夷和舒淇都是放蕩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為了自己,但我是壹個仆人。雖然堯舜都是泥土和糠(《焚書·續焚書·答周二魯》)。他認為,要實現人格解放和思想自由,就必須打破孔孟及其變種宋明理學的壟斷地位,突破封建經典設置的各種思想禁區。李誌首先把鬥爭的矛頭指向孔丘,認為孔丘只是壹個普通人。古往今來,他的話並非都難以理解。不要把他的對錯當成是非,每個人都應該自以為是。為了打破孔丘提出的是非標準,李贄編纂了《藏書續集》,用自己的是非標準重新評價歷史人物。
②倡導人類平等。
李誌認為,根據萬物壹體的原理,社會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老百姓不卑微,但有自己值得的地方;侯爵的貴族並不高貴,也有他們卑微的地方。他說:“做壹個人,不是優於諸侯,而是貴在,賤在諸侯”(《李叢書·老子·》)。
③反對封建禮教。
李贄還對被封建統治者奉為金科玉律的儒家經典進行了批判,認為《論語》、《孟子》等六經並非全是聖人之言,而是後人吹捧後形成的,不能視為永恒真理。他反對歧視婦女。當有人說“女人目光短淺,學不會”時,他反駁說,人的知識是由所處的環境決定的,而不是先天的。他指出:“情侶不能出場,而男人四面八方開槍,不言而喻,各有利弊。”.....所以,人可以有男有女,但是能看到男有女嗎?意思是妳能看到長度,男人的視角越長越好,女人的視角越短越好。怎麽會呢?”(《焚書:女子學道簡書》)他主張婚姻自由,熱情歌頌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愛情故事。
④反對理學空談,提倡功利主義。
李贄揭露了道家的醜惡嘴臉,指出他們都是偽君子。“名曰山人,惟以心論道德,惟以衣決”(《焚書·焚書·夏焦弱侯》)。仁義道德不過是掩蓋其卑鄙齷齪的面具。“這是財富,但外糾不願意,我真的要以此為榮。”他不同意道家提倡的“為義不為善,知行不為善”的說法,認為人類的任何行為都有其謀利和計功的目的。董仲舒宣傳的“正其義”、“明其道”,也是功利的。從功利的角度看,李贄主張富民強兵。他批評新儒家的行為是“談人生,談玄學,對天下百姓的痛苦充耳不聞,反而把理財說成渾濁”。他指出:“不講理財的人,永遠無法統治世界”(四書評大學)。針對儒家分軍政,而儒者不懂軍事的現象,他強調軍事的重要性,認為“知兵者,民之統帥,國之主將”(《李編·孫子·》)。他主張耕者有其田,認為“農武不可偏廢”(《李卓吾評童鳴帝紀》),說“建之則事,得養此世之人,食之也。”有此身,必有保衛此身之人,兵也(《焚書·續焚書·兵糧》)。針對正統理學“守自然之理,滅人之欲”的命題,他提出了“穿衣吃飯是人倫之理”的命題,認為“理”在百姓的日常生活中,對正統思想提出了挑戰。
⑤“無為”的政治理想。
針對明朝腐敗的政治,李贄提出了“無為而治,潤物細無聲”的政治理想。他認為人類社會的頻繁動亂是統治者幹預社會生活的結果。他的“人治”理想是“依人而治”,順應自然和世俗的民情,即“因其政不易俗,順其自然”,不幹涉或少幹涉人類的社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