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個人的觀察，對於世界上大多數人來說，生命是沒有意義和價值的。他們從不考慮這樣的哲學問題。運氣好的時候，壹肚子的錢，白天兩個美食城，晚上壹趟卡拉ok，玩壹點政治，玩壹點小聰明，甚至傲慢專橫，昏昏沈沈，等等，直到進了骨灰盒，才明白為什麽過了這壹生。倒黴的是落魄的，整天為溫飽奔波，愁眉不展，唉聲嘆氣。就算日子還過得去，不愁吃穿，但整天忙忙碌碌，困在名聲的韁繩裏，綁在敏捷上。我也是昏昏沈沈的，迷茫的，不知道為什麽過了這壹生。
關於閱讀
如果讀書是壹種愛好，我唯壹的愛好就是讀書。看的書多而雜，經典、歷史、哲人、集子都有涉獵，但都很膚淺。中小學時期，我最喜歡看“輕書”(無用的書)，比如龔澎案、施公案、宮鴻傳、三俠五義、小武夷、東周史、嶽碩。紅樓夢等古典小說是後來看的。看這樣的書是好是壞？從我叔叔的角度來看，這是不好的。不過，我覺得還是不錯的，至少對寫作有幫助。
至於哪些書對我影響最大，我幾十年來壹直認為是兩位大師的作品:在德國，亨利克·魯德斯，我老師的老師；在中國，是陳寅恪先生。兩人都是考據大師，方法細致到了神奇的程度。也能從中看出我的個人興趣。我生性愚鈍，不喜歡神秘的哲學。我喜歡我能摸到的，能看到的，考證正合我意。
談論朋友
人類是群居動物。壹個人在社會上沒有朋友是不可能的。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奮鬥。在這場鬥爭中，如果妳沒有朋友，妳將是孤獨的，很少有失敗者。有朋友就團結，贏家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