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開篇第壹句:“不如時時學,不是嗎?”
真的是這樣嗎?
先來看看什麽是錯別字。錯別字可以分為錯別字和其他字。錯別字就是錯別字,看起來像字卻不是字。另壹個詞寫成單詞,但是用錯了地方,比如“greeting”寫成“greeting”等等。有豐富考試經驗的同學應該能明白這樣壹個道理:正確的答案是壹樣的,錯誤的答案總是千奇百怪的。錯別字也是如此。可能是A錯寫成B或者C,另壹個同學可能把CD錯寫成DC。換句話說,如果是錯別字,肯定有不同的錯別字。
網上流傳著各種精彩的論文。
回顧古代漢語中的通假字,我們會發現,不同時代不同地域的很多人都是壹樣的“錯”和“不對”。“悅”總是寫成“說”,“如”總是寫成“女”,“現在”總是寫成“見”...這種現象不是錯別字能解釋清楚的。
事實上,通假字涉及到漢字造字法中的壹個重要概念,那就是借用。這是在表達某種意思時,借用其他同音詞而不是現成詞的壹種造字方法。《說文》:“今本無字,全憑聲。”
《說文解字》的書影
漢字是不斷衍生出來的,古人能用的字比現代人少,所以經常會遇到“有字不寫”的現象。我們假設這樣壹個場景:孔子說“不如其悅”,但當時還沒有“悅”這個詞,老師的備註要記下來,孔子的弟子只好用當時讀音相近的“說”來代替。其他人在同壹時間做了同樣的事情,這種情況就是請假。
也許現代人很少有古人這樣的煩惱,但作者恰好有這樣的例子。
以前打字都是用“智能ABC”輸入法,字庫有限。當時川渝人普遍存在壹個問題,就是普通話裏找不到niáng(阿姨,四川話讀成壹個音)的意思,打不出來。類似的意思還要寫成“阿姨”,看起來很別扭。後來在作者的親戚中流行壹種寫法,用“苗”來表達阿姨的意思。“苗”和“萬恒”比起來只是少了壹個鼻音,聽起來奶聲奶氣的,略顯可愛,所以至少在我們這個小縣城流傳,大家都是這麽用的。從某種意義上說,“陽”成了“恒”的通稱。
可想而知,在信息不發達的古代,沒有文字的困惑壹定存在很久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得不借用其他字符。因此,名列假借“六書”是最重要的造字方法之壹。舉壹組例子,表示方向的“東西南北”四個字都是借詞。
先看看北方。
甲骨文“北”字形
北字形是兩個人背靠背站著,實際上是“背”的意思。比如“追死人追北。”在戰爭中,我方勝利了,所以我們要用勝利來追擊,而敵人在逃命,所以他必須背對著我們,所以在追擊敵人的時候,他看到的是自己的背影。所以,往北走就是往回走。
北大的校徽上,有小篆寫的“北大”二字。“北”字很像兩個人背靠背坐著。
再看西方。
“西”甲骨文字形
西字形為燕窩,原意是表達“棲”的意思,即“棲”之書。“Xi”壹詞被借用並廣泛使用後,古人在“Xi”上加了壹個木字,形成“棲”字,以示區別。
“南”字的字形應該是樂器的形狀,原意是樂器。沒什麽好說的。
“南”甲骨文字形
關註東方。
“東”甲骨文字形
有人說,字中間的圓圈是太陽,意思是太陽從東方升起,剛好在樹叢中升起。這種說法不合理。畢竟太陽升起的時候會從西邊落下,落下的時候不會穿過樹木。其實這是壹個象形字,兩邊紮起來,中間鼓起來,像個包。這是“tuó”的原詞,意思是口袋。
比如重量就是壹個人背壹個包。
“重”字形1形象地表現了壹個人背著壹個大包。這麽大的包壹定很重。
“重”字形2已經可以隱約看到楷書“重”字的雛形了。
那麽,如何證明“東”是“董”的化名呢?兩者的發音並不相似。
其實有壹種語言的“東”字還保留著“陀”的讀音,說起來很神奇,那就是日語。想想吧。東京不看《拖Q》嗎?
看了這麽多,妳明白了嗎,不要說壹個普通的字就是錯別字,因為,如果是這樣,我們現在寫的字很多都會是錯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