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政治符合大道的時候就出來做事;國家政治不符合大道的時候就隱居起來。國家政治符合大道的時候要以貧窮與卑微為可恥;國家政治符合大道的時候要以富有與高位為可恥。
孔子判斷壹件事該不該做,做的對不對看的是這件事符不符合道,符不符合仁義。至於是不是在追求財富、物質並不是第壹準則。就像孔子說“富貴而可求,雖為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富貴而不可求,從吾所好。”
可與不可的標準就是是否符合道、仁義,而追求財富、物質本身無可厚非,只是不要違反最高標準。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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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君王無道的時代,如桀紂之時,做個忠臣太危險了,動不動就招來殺身之禍,如關龍逄比幹壹般,太危險了,還是趕緊藏起來不當官的好。遽伯玉就是這麽壹個人,“用之則行,舍之則藏”,君子啊。
但是呢,孔子自己幹不了犯顏直諫的事,不代表他不佩服犯顏直諫的人。所以孔子佩服 史魚,“生以身諫,死以屍諫”。
當君王無道的時候,是當不了忠臣的,只能當奸臣,和君王壹起禍害天下。所以這時候,當官賺錢就是恥辱,因為這是不義之財。
孔子佩服寧武子這樣的人,希望君王有道就當官,無道我就跑了。也會把侄女嫁給南容,因為南容在有道時不是廢物,無道時,也不會逆君王而強諫。
孔子的道德標準並不高,守死善道而已。他鄙視奸臣,但他不會做死諫的愚忠之臣;他希望富貴,但也不會希望不義之財;他自己做不了錚錚鐵骨、不憚生死之人,但他佩服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