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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幫忙介紹壹下“香河老人不腐”的事跡

周鳳臣,香河縣胡莊村人。她以88歲高壽享盡天年。停止呼吸以後,遺體沒經過任何防腐處理,在自然環境中,經過幾度春夏秋冬嚴寒酷暑的考驗,至今不腐,自我演化成佛教界視為獲得正果的完好肉身,被當地人民奉為修行得道的仙人。現代科學工作者則認定,她創造了人類特異生命演化的奇跡,從現代醫學和生物控制論的角度看,她對生命的自我調控自然停息的能力令人嘆為觀止。

我國壹些深諳東方傳統文化精髓的專家們,在考察了周鳳臣老人現象之後斷言,香河民間肉身的現世,將在世界範圍引發對東方神秘文化的向往,無可辯駁地印證了老子“死而不亡者壽”的名言。

周鳳臣老人於光緒31年十月初六(公元1905年11月2日)出生在香河縣淑陽鎮東北街,1992年11月24日夜10時45分在北京長子楊守德家中停止呼吸。

民國初年,周氏舉家進京,周鳳臣老人那時8歲,不願赴京,便留在香河縣,寄住於姑姑家中。姑姑家境寬裕,待她如掌上明珠。依照封建禮教令其纏足,又感其體弱多病,常常帶往寺廟焚香禮佛,布施齋增,以求蔭佑。

周鳳臣老人自幼天資靈慧,心地善良。由於自己飽受病苦折磨,並且目睹黎民百姓生老病死,掙紮於水深火熱之中,便從小立誌學醫,以拯救壹方眾生。無奈是個女兒家,姑姑圃於封建禮教,將其藏於深閨,竟不得讀書識字,更難得接觸醫學。在姑姑家長到20歲時,姑姑舍不得她遠嫁,便作主將她嫁與本鎮胡莊村楊景山之子楊士傑為妻。

周鳳臣老人嫁到楊家時,公爹已經仙逝。其時,由於世道動亂,楊家境況漸衰,兄弟們分家另過。迫於生計,丈夫楊士傑常年在外謀職。家中的各項操持,包括田地裏的粗重活計,全部扔給周鳳臣老人。可憐她身單力薄,壹雙小腳,受盡勞累。現在村裏上了年紀的老太太還提起,當年周鳳臣老人剛到莊稼地,連草和苗都分不清,只好偷偷問小孩子。但老人生性剛強,忍著磨難,歷盡艱辛,撫養兒女,勤儉持家,將日子過得井井有條。

後來,丈夫去闖天津衛,長期沒有音訊。有鄉人捎來口信,說他在天津生計無著,處境險惡。周鳳臣老人聽罷,拖兒帶女,去天津尋夫。歷盡艱難,終於找到丈夫,將其解救回家。從天津歸來,丈夫在當地當了壹名帳房先生,壹家人才安定下來。

周鳳臣老人壹生多災難,殘酷的命運打擊接連不斷。她膝下二兒五女。1940年,大女兒13歲,到了剛剛能替她分擔家務和憂愁的年齡,卻突然被壹場暴病奪去生命,老人痛失愛女,肝腸預斷。

1968年冬,35歲的大兒媳溫玉蘭因腦溢血突然病故,遺下四個孩子。老人艱難地承擔起撫養四個孫子孫女的重擔。那時,最大的孫女12歲,最小的孫子才兩歲,而丈夫在村裏務農,壹年到頭掙不下幾個工分,僅靠在北京工作的長子楊守德每月寄來壹點錢,維持壹家數口的生活。大孫女楊淑玲不得不中途輟學,過早地幫老人分擔些家務重擔。由於生活實在艱難,被迫將小孫子楊學順送給本縣壹家沒兒沒女的人家做養子,因哭鬧不止才又抱回來。老人每提及此事就傷心落淚。

1970年春,身體壹向強壯的丈夫壹夜長睡不醒,撒手西去,家裏又少了個主心骨。1990年冬,二女兒楊秀清也因重病不治,先於老人謝世。老人再次嘗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痛。

周鳳臣老人壹生他受病痛折磨。她38歲時大病壹場,臥床不起達40多天,全靠三嫂子餵壹口吃壹口,才得以維持生命。後來老人的壹位舅媽采用民間療法為其祛疾,並勸其從此素食齋戒。老人應允後,病體方漸漸痊愈。

1976年9月,為撫養幾個孫兒,老人離開故鄉熱土,隨長子壹家遷入京城,繼續操勞。直到80歲高齡,不慎滑倒扭傷左腳,方才卸下繁重的家務重擔。那年冬天,老人右手突然潰爛,流膿流血,指甲全部脫落,疼得老人徹夜難眠,長達壹個月之久,在醫院無法醫治的情況下,老人自己用草藥敷治,又經壹個月方好。但以後右手失去活動能力兩年多,吃飯都無法拿筷子。

到了晚年,老人仍壹絲不茍地堅持每日三餐前供奉佛菩薩。她行走不便,就扶著窗臺、桌子壹步壹挪地到佛前焚香。實在動不了時,老人就在床上點燃三柱香,喚來三歲的小重外孫女,幫她把香獻到佛前。逢到有人送來新鮮水果點心,哪怕幾個小棗兒,老人也要先供了佛以後再食用。

秋冬時節,老人身體格外虛弱,兒女們從營養上考慮,屢勸老人吃些雞蛋等物。可是老人仍不改初衷,告誡晚輩:“人要貪吃葷腥,吃壹口還壹口。”

1992年春節過後,老人多次要求回香河,兒孫百般勸阻。直到8月,實在拗不過老人,才將老人接回老家安居。

周鳳臣老人作為壹位普通的農家婦女,雖讀不懂儒釋道學說大經大論,但她以壹顆誠敬之心面對天地,以壹顆慈悲之心面對人生,從而感悟到世間善惡因果的本質規律和人生的基本法則。她不僅自己持戒精嚴身體力行,還以各種方式教化後人。她的後輩兒孫只要提起老人,就想起她經常掛在口頭的五句話。這是她總結出的做人的五條標準:第壹,走到天邊口要對著 心,心眼兒要放在正地方;第二,遇事多替別人著想,不要光想著自己;第三,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第四,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能帶來,死不能帶走,不要把它看得太重;第五,壹個人做好事有人知道,做壞事也有人知道,最終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為教育家人相信因果輪回報應,老人經常請述壹些善惡終有報的故事教育兒孫,讓他們多做好事,多行善事。老人常說:“妳們看說書請古的,好人最終都有好報,壞人最終都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早晚的事兒。”

老人對後輩兒孫不僅在生活上關心,更註重對他們道德品質的培養。特別是對四個失去母親,由她親手拉扯大的孫兒孫女,管束尤其嚴格。她認為,壹個人只有從小教化,樹立正確的善惡標準,知道什麽是好,什麽是壞,長大了才能走正道。所以,她在兒孫很小的時候就告誡他們:“學好別學壞,別學偷雞拔煙袋。”

周鳳臣老人崇尚孔孟之道,崇尚仁義禮智信的東方傳統美德。她以“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為先”的古訓嚴格訓導後人,重視對他們孝道的培養。她自己也烙守孝道,被後人稱頌。

1992年11月10日到11月24日,老人在其彌留之際最後半個月時間裏,又對兒孫們今後做人的品行,進行了全面而深刻的教化。她毫不留情面地將家人以前每個人的所做所為和心靈深處的汙點——壹揭示無遺,使得家人心服口服,對自己壹生應遵循的道德規範和做人準則有了明確的認識。

在此期間,老人身邊發生了幾件耐人尋味的事情。1992年11月9日,得知老人病重住院,長子楊守德開車同幾位家裏人從北京趕回香河探視。途中在通縣加油,遇到壹位老婦人抱著小孩前來乞討。楊守德惦念母親,心情焦躁,加上口袋裏沒有零錢,便讓其他人拿點零錢出來。但其中壹位家裏人說,這是壞人來騙錢的,不但沒給錢反而將其趕走。回到香河,沒有人提及此事。可是,11月10日晚間,老人竟感知到了此事的原委。她訓斥兒女們說:“要飯的不都是壞人,妳沒零錢,就給個三十二十的不算啥!’她還問長孫:“以前我囑咐妳的話,記住了沒有?”長孫含淚答應記住了。老人又說:“以後遇到化緣修廟的,多給點錢。”

11月18日晚,老人提出要吃“消炎痛”,讓家裏人打開自己當年隨身的幾個布包袱翻找。兒女們挨個把包袱抖個底朝天,忙活了很長時間,也沒找到。這時,老人把家人叫到壹起,意味深長地對他們說:“讓妳們找藥是假,我是讓妳們翻翻看,我這包袱裏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妳們要懂得,錢財是身外之物,生帶不來,死也帶不去。”面對包袱中壹堆針頭線腦碎布片等日用雜物,面對老人那雙深途而澄澈的雙眼,家人恍然大悟,失聲痛哭。

11月19日早晨,老人讓全家人打掃房間衛生,並對每個人都做了分工。有的擦桌子,有的整理衣服被褥,有的清掃墻壁。老人特意安排她最放;已不下的壹個女兒和壹個孫子清理地面。那些天雨雪連連,屋子人來人往,地面踏得泥土老厚。兩人先用鍬鏟,又跪在地上壹寸壹寸地用冷水擦洗。大冷的大,兩人累得滿頭大汗,臟水倒出去幾大盆,直擦得露出幹凈的水泥地面。清洗完地面,這位拄拐杖來的女兒,竟奇跡般地扔下拐杖行走自如了。

由於老人教化有方,後輩兒孫無論做工務農、從政經商,都是本本份份,勤勤懇懇,為人正直善良,不染惡習。老人親手撫養的兩個孫子,在高等學府深造後,都成了部隊幹部。他們為日後保護老人肉身存世,起了關鍵作用。

有感於人生無常、眾生病苦,周鳳臣老人行醫救人的願望壹直不眠。據老人長子楊守德回憶,她年輕時曾央求丈夫楊士傑將壹位身懷絕技的修行人請到家中,向他討教治療臆病邪病、小兒驚風和農村各種常見病的方法。周鳳臣老人心有靈犀壹點通,過耳不忘,盡得其真傳,再加上自己潛心修持,慢慢掌握了特殊診療技能,遇有鄉親們染有沈痛,久治不愈,老人只要上手,便能手到病除,而且用藥簡單,大都是莊稼院裏常見的黑豆、桃樹枝、草木灰等等。治療小兒疾病,同樣是藥店賣的小兒藥品,經她吩咐,眼下即有特效,令人不可思議。老人常年治病救人,積德行善,有求必應,漸漸聲名遠播,連很遠的渠口鎮都有人來求醫問藥。村裏人尤其是婦女和孩子,有個病病災災,都願意找她看,又方便又省錢。而且,凡是經老人手治過的病,幾乎沒聽說有再犯的。

據家人和鄉親們回憶,周鳳臣老人到了晚年,已經具備了很強的特異感知功能。1983年夏季的壹天,二孫女楊淑麗中午放學時沒回家。不壹會兒,有位同學風風火火跑來報信,說楊淑麗讓大汽車給撞了。家裏人立刻著了慌。老人卻根本沒著急,好象事先知道要發生這件事壹樣告訴家人說:“妳們都踏實住峻,淑麗沒事,用不著滿世界折騰去,她壹會兒就回來了。”果然,下午兩點多鐘,壹位司機陪楊淑麗走回家來。這位肇事的司機心有余悸地說:“撞上孩子以後,我心想這下完了,就看見壹團氣裹著孩子滾出十幾米遠。我剎住車,抱起孩子趕緊往醫院跑,壹檢查,內傷外傷壹點也沒有。”

楊淑麗自己說:“汽車撞過來,我像飛起來壹樣,摔出去老遠,爬起來哪兒也不疼,我想回家,叔叔不答應,非拉我去醫院檢查。”

這樣人命關天的大事,周鳳臣老人何以知曉會化險為夷,將永遠是個謎了。長孫楊學強也遭遇過危及生命的災禍,當時奇跡般地死裏逃生,大概也只有老人自己知道個中奧秘了。

周鳳臣老人去北京居住以後,鄉親們逢去北京辦事,大都去看望老人。往往客人壹進門,老人就說出來人到北京做什麽事,同行有幾人等等,均準確無誤。要是誰請老人看病,她也預先知道,先道出病情,再拿出早已備好的藥,使來人大惑不解。

早在1985年春天,她就對四女兒楊秀華說:“我呀,已經修成了,我是個肉身了。”後來的幾年裏,她還多次向其他女兒、外孫、孫兒們提起或暗示此事。當時家人未解其意,只當是老人年歲大了,沒把這些話當真。

1992年11月,老人在彌留之際,又當著全家人的面說:“我的事大著呢,不但讓香河縣知道,還要讓全中國知道,最後讓全世界都知道。”說得多位晚輩家人面面相覷,沒有壹個人能理解老人的話。直到後來發生的壹系列事情,才使家人恍然大悟。

周鳳臣老人對自己遺體最後回家鄉安置,可以說是早做了壹番長期打算。

現在家中安置老人的土房,是1963年由老人親手操辦蓋起來的。當初,生產隊在村東頭給老人安排了房基地,可她卻看好了這塊地方。那時,這裏是村裏老張家的;回房。老人不惜用新木料換了過來。1976年秋,老人去北京長子家中居住,臨走前,給兩個兒子分家,把家裏五間房分成兩份,每個兒子各兩間半。長孫勸老人:“咱全家都去北京,還要這兩間舊房給誰住?”老人笑這:“這妳不懂!”

以後每逢家裏修房,老人都要長孫寄壹部分修繕費回去。1989年9月,老人聽說二兒子楊守玉要翻蓋全部舊房,就專程趕回去,給兩個兒子重新補辦了分房手續。在老人執意勸說下,楊守玉只好扒掉屬於自己的兩間半舊房重新翻建。屬於長子楊守德的兩間半土房,仍保持原貌空在那裏。如今,這處土房為安置和保護老人遺體派上了大用場。1993年5月,人體科學專家們考察之初就指出,保存者人遺體的最佳環境就是農村的土房土炕。當專家們了解到老人為這兩間半舊房所做的壹系列安排之後,莫不由衷贊嘆。

1992年11月,88歲高齡的周鳳臣老人,在停止呼吸前的半個多月時間裏,為自己遺體不腐做了充分的生理和心理準備。從辟谷、嘔吐。排泄、咳痰到凈口凈身,整個過程有條不紊,讓家人親身經歷和目睹了老人的神奇功能和超常的環境變化。

11月 6日,老人突然感到身體不適,咳嗽不止,拒絕進食,經香河醫院檢查,確診為急性肺炎,住院進行了治療。住院期間,老人出現異常嘔吐,喝壹口水能吐出壹碗嘔吐物,裏面有紅色倒排狀的東西和黑色小米粒硬物。

11月10日,老人強烈要求回家,兒女怕老人回家有個三長兩短,堅決不同意出院。老人說:“妳們再不讓我回家,我就讓妳們後悔!”兒女仍不同意。老人當時脈搏和心跳都停止下來,呈現嚴重休克狀態。兒女們嚇慌了,哭叫著答應老人回家。老人立即回應壹聲,呼吸、心跳、神智又恢復正常,情況令人驚異。中午,老人被接回家中。

老人回家以後,身體虛弱到極點,子女們開始為她準備後事,當晚擡上靈床。但老人神智始終清醒,不願意躺在靈床上,家人又將老人擡回炕上。第二天老人身體情況有所緩解,家人又開始對老人進行輸液治療。到15日,老人身體基本恢復了正常,並要求進食。從此時起,老人飲食習慣發生巨大變化,由以前怕涼,壹下子變為怕熱,家人只好給她吃涼飯,喝涼水。在9天未進食未排便情況下,15日上午,老人出現了異常排便。此次排便呈噴湧狀,量大粘稠;顏色紫黑。以後直到老人停止呼吸,每天都大量排便。

16日淩晨,老人又開始大量咳痰,達3個小時。痰中含有五顏六色形狀奇怪的塊狀物。這天晚上,老人又要求用涼水嗽口,整整壹天壹夜沒有間斷。

19日早晨,老人讓家人給她用涼水擦身,並用清涼油塗抹全身主要穴位。

在那些日子裏,老人雖然躺在床上,但兒孫們在外幹什麽,都了如指掌。 11月9日老人在香河縣醫院裏對小女兒說:“妳大哥他們壹會兒就來。”此話說完五分鐘後,老人的長子就進了屋。 11月 10日晚,老人的小孫楊學順還沒趕回來,家人為安慰老人,說他壹會兒就回來。老人搖搖頭說:“他明天才能回來呢。”果然第二天上午,楊學順從徐件陶匆趕回家中。

11月16日,老人對長孫和身邊的其他人說:“我的能耐大著呢,可以使水(指打點滴的藥水)不流。”當天,老人不願意再輸液,家人堅持要給老人輸。給果醫生在老人手臂腳部紮了五次,每次都有回血,可藥水就是輸不進去,醫生和家人只好作罷。

此間,老人身邊的特異環境顯示,更讓家人大開眼界。11月16日,老人吩咐家人用紅紙紮200朵大紅花。家人照辦。11月17日下午 4時,又依老人吩咐,家裏 20多口人聚齊,在院子裏將紅花全部燒掉。半小時以後。全家人都看到家門正南方的天空中出現四朵熊熊燃燒的大火球,顏色呈玫瑰紅色,十分艷麗,直徑足有壹米多,持續時間長達3-5分鐘。長孫問大家:“都看到了嗎?”大家齊聲回答:“看到了”。長孫轉身進屋時,大火球同時消失。

11月20日夜裏零點,老人安排家人護送自己離開香河回北京。老人躺在車裏,頭上蒙著被,可車走到哪兒她都知道。車過吳村橋時,她說:“進通縣了”。車到八王墳時,她說:“走四環路”。到健翔橋時,她說:“快到家了”。老人回北京以後,開始拒絕進食。

11月24日夜10時 45分,老人自己拔掉輸氧管說:“我要睡覺了,不需要它了。”隨後安祥地合上雙眼,停止了呼吸和心跳。老人停止呼吸以後,24小時體溫不降,壹周後肢體仍柔軟如常,手背甚至還有血液流動,頭部太陽穴的血管清晰而且有彈性。此間,老人長孫工作單位的有關領導前去探視,見狀大為驚訝,認為老人的情況不能等閑視之。以後連續幾個月裏,老人遺體在常溫常壓下自然脫水、脫油脂,包括盛夏酷暑季節,此過程仍然不間斷。老人停止呼吸前後所顯現的壹系列生機能量活動和特異環境顯化,絕非常現思維所能解釋。

1993年5月初,我國人體科學工作者得知周鳳臣老人遺體不腐的消息後,立即組成綜合調查組,對老人遺體進行了科學考察,充分肯定了老人遺體存世的寶貴價值,並協同有關單位將老人遺體安置回村。隨後,專家們在老人家鄉,對她的生平事跡進行了長達月余的深入調查,了解到許多涉及生命奧秘的寶貴資料。專家們吃驚地發現,老人對自己最後歸宿和遺體存世等事情早已了然於胸,並做了相應安排。

專家們還確認,周鳳臣老人遺體至今不腐,留下了肉身演化全過程的科學觀測資料,為我國人體科學研究提供了難得的特異生命演化實例,也為全人類留下了珍貴的遺產。老人所具備的非常規診病治病、特異心靈傳感等壹系列人體潛在功能和超常現象,與對世紀人體科學研究需要突破的前沿科學密切相關。

中國佛教界著名人士聞知老人肉身遺世的消息,十分欣慰和推崇,充分肯定了老人修持所達到的境界,並提出了具體安置意見。他們指出,在世風日下的今天,老人現身說法,她的事跡將教育和鼓舞後人。老人的生平和美德,為今人如何修持樹立了楷模。

現在,周鳳臣老人的遺體歷經幾度嚴寒酷暑的考驗,在自然條件下停放。盛夏室溫高達 3O攝式度,相對濕度可高達90%;冬季室溫則降至零度,老人遺體不受影響,至今完好。

壹位普通的農家婦女,生活於純樸的河北農村,既無高深的養生理論,又無驚天動地的功勛偉業,僅於細行小事中謹慎行持,於滾滾紅塵中清凈六根,貧困艱辛不移其誌,厄運磨難不改初衷,以壹病弱之軀,竟得以成就如此輝煌的生命奇跡,實在給後人留下壹個回味不盡的千古之謎。